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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与哲学那些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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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8-12-21 17:4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诗与哲学那点事儿(码头水鬼)

       本来打算今天要写一篇散文,但是酝酿了半天实在想不起写什么。有一位朋友说,既然你进入“诗圈”半年多了,为何不写一写自己对诗歌的看法呢?正如那些尚未遁入佛门的“佛门弟子”,让他们去区分大乘佛教与小乘佛教实在是一件勉为其难的事情。我只能说,我喜欢这种文字,并且对“写诗过程”有些着迷。
        我把写诗的过程看做是一种“超验”体验,创作给我带来一种“腾空”感。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写诗的时候,我更像一片羽毛从空中往下落,但是却永远落不到底。或者说,写诗能够带来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总之,这种感觉非常美妙又难以形容。
       写诗半年,读诗也有半年。这半年并没有稀里糊涂白过。写诗半年,我也结识了许多诗友,天南海北、老幼妇孺……有些人觉得我写得好,有的人觉得我写得过于“颓废”。其实,我非常喜欢这种“颓废”的状态,越接近真实的状态,越容易产生这种病态的“颓废感”。当然,需要解释一下,我写得并不是诗,只是一种分行文字。我想要做的一件事是:想尽办法搭建路径去“抵达”诗。
       俗话说:“诗在语言外。”话说得越多,离诗越远。因此,诗坛江湖总有人言:“一定要力求简练,少说废话,尽可能的一字多义。”废话一定不是诗,诗也一定不是废话。诗到底是什么?似乎每一个诗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论。甚至有一位靠诗歌评论吃饭的朋友用大哲学家黑格尔的一句话说:“诗是艺术的最高代表,这已进入超越感官世界的范围,接着就要进入宗教的境界。”这句话看上去很简单,甚至一点也不抽象,似乎非常容易理解。诗是一种最高的“艺术形式”,是“圈内”所共识的。诗到底是怎么的一种“艺术形式”呢?
        在我看来,诗就是宇宙的一部分,它可以是一切美丽的、真实的、虚幻的“代名词”。当我们听到大海的阵阵波涛带来的声音,便会感受到这种“诗”;当我们看到美丽而又虚幻的极光时,又会感慨:它简直太美了,像一首诗。“诗”是一种可以感受的东西,它可以触摸,也可能无法触摸……但是它一定是存在的。诗是一种非常高级的东西,但它并不是人类的产物,而是大自然的产物。人们所做的,只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抵达”,或者穷尽一生去“触摸”。
       存在主义哲学的代表人物海德格尔对“诗”也有一套自己的看法,他认为:“诗要么被视为一种虚浮无聊之举或者被视为向幻境的逃遁而遭拒绝,归入不可知的领域,要么就被当做文学的一部分。”从这句话中,我们能够品尝到一种无奈的滋味,人们把“诗”当成了一种工具:有些人通过“诗”去泄愤,有些人借助“诗”去成名,还有一些人把“诗”占为己有。
       我听到一种言论:“诗只属于知识分子,只有知识分子才能写出诗,口语自然无法成诗。”后来,这个言论遭到了猛烈的攻击,有一些民间口语诗人摇着大旗站了出来:“老兄,你这个说话不对。诗是属于全人类的,口语怎么不能成诗了?知识分子写得晦涩难懂,有装X之嫌疑,诗可没有装X的属性。”总之,两个战队怼来怼去,诗没有搞明白,两边的“炒作”阵势反倒不小。如今,什么下半身、民间写作、大诗主义等武林各派各有主张,但是他们都有“一统江湖”的野心。有一位仁兄写诗不到两年,仿佛已经练成了葵花宝典。众目睽睽之下,当今“诗坛”变成了“笑坛”。如果再这么下去,可以去德云社报名说相声了。
       言归正传!诗到底是个啥?其实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无论是诗人,还是哲学家,他们对诗的理解都是“深刻中的浅薄”,当然我也包括在内。海德格尔后来补充道:“诗是让我们安居的东西。”这句话抛出来之后,“诗”的概念仿佛一下子深刻了。“诗之道就是对现实闭上双眼”……荷尔德林认为:“人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安居于大地之上。”如果我们对这句话进行深入解析,或许就又回到我们开头的时候所说的:诗是宇宙的一部分,是宇宙的存在与演化形式之一,是“时间-空间”之内且又是“时间-空间”之外的东西。而“诗意的”存在,似乎给人一种“限定”的成分,即人生活在“诗”里,被“诗”包裹着,一切生命的演化都处于一种“诗”的控制范畴,生老病死皆属于“诗”。
      “诗意的安居”,仿佛人类知识在遮蔽的大地与敞开的天空之间,在“诗”的监管下,建造了一座大厦。换句话说,诗给人类带来了一种生命力,并将人类植根与大地之上,并以大地为基础,向天空敞开。诗,似乎具备一种启发性、引导性、指挥性,能够给人带来美与思。而诗人仿佛是世界上的“智人”,他们的思想和认识都不比哲学家差,甚至还要技高一筹。于是,写诗就成了一种诗人“思考”的方式,而“诗”能够传递出真、善、美,这仿佛与Philosophy一词所传递出的“爱智慧”有共同之处。
       众所周知,哲学是一门拥有着严密的“宇宙观”的学问,它研究一些“终极实在”的问题,或者说是一些与“生存”相关联的边缘问题,而许多问题似乎是终极无解、指向神秘的。诗呢?它也是一种宇宙的变化与呈现的形式之一,同样也蕴藏着万物演化的总规律。
       诗与哲学似乎存在一种“天然桥梁”,而这座“桥梁”并不是人为架起的,仿佛是宇宙这个红娘牵线搭桥的结果。但是柏拉图在《理想国》一书中却这样写道:“哲学与诗歌的争吵是古已有之的。”
       诗与哲学难道是“八辈子也打不上交道”的亲戚关系吗?还是“老死也不相往来”的关系呢?在这里,我们还应该掰饬儿一下诗人与哲学家的关系。诗人们常说:“诗是智慧之源,是上天的恩赐,人类起源于诗。”哲学家们则认为:“诗太过感性了,而且缺少必要的推理。”在头脑冷静的哲学家的眼里,只有经得起“推敲”的东西才是有生命力的东西。难道“诗”经不起推敲吗?
        如果我们往广义“诗”的方向走,“诗”如同一种自然物,或者它具备一种“规律性”和“真理性”,是一种“不证自明”的东西。换句话说,它不需要证明,它的存在就是合情合理的。能够掌握“诗语言”的人,也就能够通过“诗语言”的呈现形式将某一种自然规律和真理揭示出来。诗人需要对“诗”进行逻辑推理与验证吗?恐怕他们既没有时间,也没有这种兴趣去做这种事。对于诗人而言,不停地发现、创作才是正经事;至于“真伪”验证一事,只能交给读者和某些哲学家去做。哲学家们似乎对这种“诗”语言并不感冒,他们认为:只有理性的、符合逻辑的东西才是一种智慧,感性的、没有经验验证的东西很难说它到底是什么。
       纵观两千多年的哲学史,哲学家们都验证了什么?此时,就会有人跳出来说:“哲学家们难道用了2000多年的时间只是发现人类的存活依靠水和空气?”对于这种赤裸裸的讽刺,许多从事哲学的人也是无法反驳。哲学看似是一门最没有用的学问,诗呢?有人说,诗也是一种没有用的东西。然后就会有人举例:从早到晚,我一直忙于生计,除了穿衣洗漱,就是吃饭上班,工作累了只能闭闭眼休息一会儿。我的生活毫无诗意,诗在远方与我无关。哲学呢?哲学里那些枯燥乏味的论证公式恐怕也无法帮助一个人有怎样的改变。当这两种“无用的东西”发生碰撞的时候,好玩的事情就发生了。
       尼采在《科学与智慧的冲突》一文中写道:“1、早期哲学是艺术的姐妹。她对于宇宙之谜的解答经常受到艺术的启发。2、早期哲学不是生活的其他部分的否定,而是它们中间生长起来的奇妙花朵,说出来它们的秘密。3、早期哲学既不是极端利己主义,也不是幸福论的:它没有可恶透顶的幸福要求。4、就是在他们的生活中,这些早期哲学家也比后来的哲学家更有智慧,而不是单纯的冷静、谨慎和正确。他们以一种丰富和复杂得多的方式描述生活,不像苏格拉底分子,只是简化事物和使它们庸俗化。”换句话说,早期的哲学仿佛如同诗人受到启发而得到的“诗”。抑或说,早期哲学同样是一种艺术,它是肯定的、创造的……而肯定的、创造的恰恰就是“诗”的成分。如果我们把早期的哲学家看做是诗人,而哲学是艺术的“姐妹”,那么哲学同样是“诗”的一种形式;即使不是诗,它也具有一定的诗意。
       随着时代的发展,哲学的“艺术性”似乎逐渐褪色,而变成一种认识性的、否定性的学问。哲学不再是一种艺术,甚至“诗意”全无。苏格拉底属于尼采嘴里“新哲学”流派的代表人物,他认为:“永远酷爱那种能让他们看到永恒的不受产生与灭亡过程影响的实体的知识。”当古希腊进入“哲学”时代时,诗人、神学家、智者的地位已经被动摇了。而那些模仿“诗”的伪诗人也就成了牺牲品。苏格拉底的学生柏拉图赤裸裸地对模仿“诗”的伪诗人进行讽刺,并认为他们甚至连粗制品手工艺者都不如,而这种“模仿”简直就像鹦鹉学舌一般可笑。
       哲学时代,那些靠模仿“诗”生存的诗人们逐渐失去了原有的地位,而他们的诗作更是被哲学家们彻底否定:难道模仿的“诗”也具有真理性吗?此时的“诗”已经是一种不具有任何价值的“伪学问”,它不会给人和社会带来任何一点价值和意义。哲学家与诗人之争逐渐演变为哲学与诗之争……当我们细致地看下来并进行分析,我们也会得出一个结论:在这场争斗中,哲学与诗都变成了“人类争斗”的牺牲品。
     诗与哲学之争逐渐演变为知识与想象之争,理性与感性之争,推论与模仿之争。柏拉图认为:“这场斗争是重大的。其重要性的程度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它是决定一个人善恶的关键。因此,不能让荣誉、财富、权力,也不能让诗歌诱使我们漫不经心地对待正义和一切美德。”
       回顾人类的哲学史,人类的早期哲学是“诗”的,“诗”是人类通过“先验”的感性直觉萃取所得的艺术品,因此它被人们当做一种真理性、启示性的智慧。随着时代的发展,一部分“先知”逐渐摆脱了这种“感性”材料的思维加工状态,而逐渐拥有了理性思维和批判思维,并建立起一种“推演思维工具”,在工具的作用下,感性的“诗”逐渐被理性的“哲理”所取代,而这种感性世界与理性世界的“切换”过程,哲学家们给了一个名词:形而上学。
       “诗”变成一种幻觉与感性的代名词,而“诗”的美同样是一种幻觉,这种“幻觉”并不能给人们带来什么。哲学则不同,这种经过“千百次捶打”的推论和演绎,反而能够从“否定”走向“肯定”。或许有人会问:“难道那些哲学家不会以诗的方式呈现出哲理吗?”在苏格拉底-柏拉图的世界里,诗得到了一种空前的“排斥”,似乎也并无证据证明,柏拉图在“诗”的艺术理念与哲学理念上留下过印迹。此时,诗与哲学的战争仿佛进入到了“白日化”阶段。诗人们虽然有些不服气,但已稍落下风。
       诗与哲学之争实则是“两个帮派”之争,即诗人与哲学家之争。诗人,一种曾经记录并开启人类智慧篇章的角色,他们的感性的、通往神秘的“诗”在无法被科学验证的前提下,被象征“智慧化身”的哲学家们提出了质疑。或者说,使人们在走出“洞穴”的那一刻,用手里的“扑虫网”捕捉到具有诗意的“影子”,而这种“影子”是隐蔽的,难以被萃取转化成经验或者科学理论似的东西;哲学家的一项任务是把这种“遮蔽”去除,还原一种“敞开”般的真理。如果诗人正在用文字或者其他艺术形式描述一种真相,那么哲学家则完全采取了一种“科学实验”的方式去直接抓住事物的本质,并告诉你:“这就是你想要的。”
      柏拉图认为:“人在作为表象之正确性的真理之本质意义上根据‘理念’来思考一切存在者,并且根据‘价值’来估价一切现实。唯一的和首要的决定性事情,并非何种理念和何种价值被设定了,而是人们根本上是根据‘理念’来解释现实,根本上是根据‘价值’来衡量‘世界’。”在这段话里我们发现了“理念”二字。理念是什么东西呢?理念就是idea,是一种想法,也就是事物的表象在人脑中留下的印象。理念靠谱呢?在我看来,理念是一句极具“个性化”的东西。而“个性化”往往与主观、片面相互联系。理念与概念是一回事儿吗?二者存在一种联系,但是从理念到概念需要一个“验证”的过程。
       理念是一种“感性”的东西,它糅杂了太多个人元素在里面,有情感、经验、直观认识等,当一个“个人理念”被抛出来时,这样的理念是主观的。有人说:“世界上并无客观一说啊,人类发现并总结的东西难道不都是‘主观’的吗?”好像这句话不太容易去反驳,似乎事实确实如此。为了解决这一点,哲学家们开始寻找一座“科学大厦”,并以此为立足点,让哲学拥有一定的“科学”根据,其中著名的哲学家康德就是这么做的,而此后的那些哲学家则想把世界、生活的科学解释权放在自己的盘子里。他们并不相信,诗人的“作品”能够带来科学的解释,而这些“作品”只能是某一种体验所产生的理念,而不是能够科学解释世界与生活的科学概念或者科学理论。
       “诗”仅仅只是一种idea吗?如果存在于世界,并蕴藏着宇宙之万千规律的“诗”仅仅只是人们的一个idea,那就大错特错的。哲学家眼里的“诗”仍旧只是一种idea,而这种idea是诗人的一种主观形式的作品而已。诗人写诗,是一种“体验”,而这种“体验”是直觉推动感性材料,然后将一系列相关与不相关的元素串联起来。有些诗作会给人一种美丽而通畅的感受,还有一些诗作则给人一种非常突兀的感觉。不管如何,诗人写诗的活动是一种起于“思”的发现之旅,任何一首诗作都是一种“思”的结果。
        科学是一种“思”吗?科学是一种idea吗?众所周知,科学是一种“格物求知”的清晰方式,而这种方式与idea存在一种“屏障”。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里写道:“从‘此在’这个别具一格的存在者的存在入手来追问‘存在之为存在’。”海德格尔后来补充道:“我们从未通达思想……科学并不是思。”因此,科学也不是“诗”,“诗”是一种无法抵达的“思”,而这个任务只是交给了诗人们去做,而诗人们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挖掘”了这样的一条隧道。在我看来,人类与诗的关系隔着一层“窗户纸”,而诗人则是“捅窗户纸”的人,至于能不能捅破窗户纸,是另外一码事。
       海德格尔承认诗与思是和谐共生的,而诗与思恰恰都是难以抵达之物。哲学家想要通过大量的、严谨的“科学工作”去完成抵达“思”的工作也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仿佛就像一个小孩跷起脚尖伸手摘一枚挂在树上的苹果,似乎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儿。哲学家相当于这个摘苹果的“小孩”,诗人也相当于这个摘苹果的“小孩”。那么哲学可以“诗”化吗?这仿佛就像思想能够“诗”化和科学能否“诗”化一样。诗与思共生共存,诗与思的关系有点类似于“阴阳”,诗可以以“思”的形式去呈现,而“思”可以通过“诗”的方法去表达。
       尼采和海德格尔是“诗化哲学”的代表,而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则是“知性科学化哲学”的代表。后来,著名哲学家罗素和他的学生维特根斯坦则打算用一种“科学语言”代替自然语言。科学语言是什么?是一种经过数学、逻辑实证化的语言,这种语言在“处理”过程中必然会失去自然语言的“诗性”,而逐渐沦为一种工具。换句话说,在当下“实用主义”至上的时代,人们想要享受到“诗与思”之美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一方面,许多“诗人”也似乎在尝试用一种科学的方式去创作;另一方面,“诗”的形式已经泛化,且不论当今诗坛有多少流派,当许多读者看到所谓的“诗歌作品”仅仅只是生活中鸡毛蒜皮的一部分时,失落之情又将溢于言表。与此同时,没有“诗与思”的诗作在“某些机构”、“某些人”的推广下而大行其道,真正的“诗”似乎已经远离了我们。诗与哲学之争是一种“人类之间”的内斗,而从未抵达的“诗”与“思”却安然无恙地广泛地存在着。最后,我用海德格尔的一首诗作结束这场无聊的话题:

“歌唱与思想同源
都是诗的近邻。

它们出自存在
通达存在之真理。

其亲缘关系令人想起
荷尔德林对林中树的吟咏:

‘林中树木巍然矗立,
长相毗邻却彼此不识’。”

——海德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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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8-12-22 09:32 | 只看该作者
“诗意的安居”,仿佛人类知识在遮蔽的大地与敞开的天空之间,在“诗”的监管下,建造了一座大厦。换句话说,诗给人类带来了一种生命力,并将人类植根与大地之上,并以大地为基础,向天空敞开。诗,似乎具备一种启发性、引导性、指挥性,能够给人带来美与思。而诗人仿佛是世界上的“智人”,他们的思想和认识都不比哲学家差,甚至还要技高一筹。于是,写诗就成了一种诗人“思考”的方式,而“诗”能够传递出真、善、美,这仿佛与Philosophy一词所传递出的“爱智慧”有共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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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8-12-22 09:34 | 只看该作者
码头诗友对西方哲学十分熟悉,入诗坛一年就能写出如此文章。从哲学视角审视诗歌的功效和意义,有很好的小结和归纳作用,思维有序。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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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8-12-22 10:00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秋水岸 发表于 2018-12-22 09:34
码头诗友对西方哲学十分熟悉,入诗坛一年就能写出如此文章。从哲学视角审视诗歌的功效和意义,有很好的小结 ...

谢谢老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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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8-12-23 16:52 | 只看该作者
海德格尔的诗意学说更多地是从农民的田园意识出发的,他被西方哲学家解读为一种农民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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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8-12-23 17:01 | 只看该作者
现实中确实存在着自然语言与科学语言的的不同,比如当人们说“海”说“大海”反过来我们可以问:多大的海,叫大海?这里涉及到的是:表达要不要严谨、能否严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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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18-12-23 17:4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新泽飞翔 发表于 2018-12-23 16:52
海德格尔的诗意学说更多地是从农民的田园意识出发的,他被西方哲学家解读为一种农民的写作。

海德格尔会做农事活,他关于《农鞋》哲学解读就极其具有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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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8-12-23 17:4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新泽飞翔 发表于 2018-12-23 17:01
现实中确实存在着自然语言与科学语言的的不同,比如当人们说“海”说“大海”反过来我们可以问:多大的海, ...

自然语言与科学语言是有一个转换,这个转换就是人来完成的。任何诗意的捕捉,都需要这种“转换”的参与,转换的过程会添加很多东西,比如修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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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8-12-24 17:40 | 只看该作者
码头水鬼 发表于 2018-12-23 17:47
自然语言与科学语言是有一个转换,这个转换就是人来完成的。任何诗意的捕捉,都需要这种“转换”的参与, ...

这里如果涉及到语言的质地,就需要考虑到谁转化为谁,多大部分可以进行转换的问题,更深处它涉及的是语言规约。就两者的关系而言是一种二律背反,而转换实质是一种矛盾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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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8-12-24 17:40 | 只看该作者
码头水鬼 发表于 2018-12-23 17:47
自然语言与科学语言是有一个转换,这个转换就是人来完成的。任何诗意的捕捉,都需要这种“转换”的参与, ...

这里如果涉及到语言的质地,就需要考虑到谁转化为谁,多大部分可以进行转换的问题,更深处它涉及的是语言规约。就两者的关系而言是一种二律背反,而转换实质是一种矛盾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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