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学的奇书
立体诗人黄翔“东方大诗”的创作与出版
罗慰年
东方大诗
纽约几家华文出版社共同协助,数十位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化学者、文学家、文学评论家和媒体人鼎力相助,《黄翔全集》和《黄翔研究文集》在黄翔诞辰之日顺利问世。年逾七旬的黄翔,在海外中华文化和文学的大本营---纽约法拉盛,一口气出版《黄翔全集》的头几本书----“东方大诗”系列---《天启之灵——击响空无之磬》《人体极光——时空斑驳的清音》《辽阔的心经》(翻越“地球人”思维极限、全球文明流动的身体、宇宙人体思维与表现)以及《东方大诗解读》。其中三本经过一年时间全力以赴创作和整理,已经完成,即将付梓。最后一本《星际思维时代开始—— 心灵垂帘内墨韵嘀嗒》即将杀青,随后出版。
《黄翔全集》之“东方大诗” 和《黄翔研究文集》之“东方大诗解读”在美国纽约出版,堪称中华文学史上的奇迹。海外出版作家系列是华人移民美国一百五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文化现象。《黄翔全集》和《黄翔研究文集》包括他数十年的作品和黄翔研究专家和评论家文章。文学作品和文学评论珠联璧合,共四十余本,预计三年出齐。《黄翔全集》和《黄翔研究文集》的出版,标志着汉语文学出版在海外登上一个新的台阶。
这是美国华人作家写下的海外华人文化史的又一新的篇章。法拉盛有一位华人作家,名叫王鼎钧。王鼎钧1978年53岁那年,告别台湾,移民美国。他用近二十年的时间完成四卷本个人回忆录---《昨天的云》《怒目少年》《关山夺路》《文学江湖》。这套回忆录的出版,改写了美国华文文学的历史。法拉盛还有一位来自河北的剧作家、诗人任彦芳。他计划用十年的时间,完成他的十卷本的个人回忆录。这套个人回忆录记载作者经历的中国几十年政治风雨,堪称当代中国的“个人史记”。1997年,56岁那年黄翔携妻子张玲避居美国,他用二十一年时间,创作出版数十万字的诗歌、散文、政论文、诗书画艺术作品:“世纪的群山”和“星云交响诗”(东西方中美合作项目),“东方独唱—岩浆与火焰的天体和大地—宇宙生命大诗”、“斑斓的黑暗”,可谓硕果累累。法拉盛的文学巨匠们正在海外搭建一座中华文学的宝塔。黄翔的“东方大诗”的创作和出版,不仅为美华文学史添上新的一笔浓彩重墨,更是法拉盛华文文学的又一座丰碑。
美国几家中文出版社联袂出版海外的华人作家全集,在美国华文文化历史上还未曾有过。这项文化工程,将作为中华文化的标志性事件,写进美国华人文学史,也写进作为世界文化艺术橱窗的纽约大都会的历史。这个文化事件进一步奠定纽约法拉盛作为海外华语文化和文学中心的地位。
说到“东方大诗”的出版,不能不提张玲和几家出版公司组成的出版委员会。这是一种全新的出版组合。世界华语出版社曾经出版过电子版《黄翔诗歌全集》并在谷歌图书上全球发行。《黄翔诗歌全集》没有印刷纸质版。新世纪出版社的冯桢炯和洪君植希望出版黄翔诗歌的纸质版;参与出版的还有由胡桃领军的龙出版社。黄翔和张玲的诗人好友承诺出资支持“东方大诗”的出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资金、人员全部到位。海外华人文学创作和出版历史上的一场大戏,拉开帷幕。
把《黄翔全集》和《黄翔研究文集》做为一项文化工程,黄翔工作室负责人张玲专门成立了一家出版社—昆仑出版社。笔名秋潇雨兰的张玲是黄翔的灵魂伴侣和精神宝库的守护菩萨,她在纽约一家私立大学招生办任副主任,工作繁忙。张玲十七岁就对黄翔的才华和人品顶礼膜拜,几十年如一日,支持黄翔的创作和出版。如今她虽已迈入中年,但对黄翔的崇拜丝毫未减。她牺牲了业余时间,全力支持黄翔创作。她的业余时间几乎全部投入《黄翔全集》和《黄翔研究文集》的编辑和出版。
如果说过去纽约华人出版社以单打独斗的形式各自为阵,《黄翔全集》和《黄翔研究文集》出版委员会开创了一条全新的数家出版社联合出版的新路子。这几家出版社在纽约出版联合出版《黄翔全集》和《黄翔研究文集》,给美国华语出版注入全新的文化元素。假以时日,美国华语出版在出版自由的土地上,将会催生一种汉语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中华新文化。
培植这个新文化的土壤是自由平等的普世价值,哺育这个新文化成长的是5000万海外华人。纽约法拉盛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有来自台湾的华人移居,90年代后大陆移民大举进入。经过两代华人近50年的开拓,已经不容争议成为新华人的经济、政治、文化、宗教的大本营。这个华人文化文学中心,出现一大批文学领头羊,包括来自台湾的传记文学家王鼎钧、来自苏州的散文家宣树铮和来自湖南的诗人黄翔。他们平均年龄超过80岁,依然创作不辍。黄翔从1958年开始写诗,文学创作正好一甲子。他以诗、书、画立体的文学和艺术展现一个古稀老人的创作热情。一年来,他以惊人的速度创作、整理“东方大诗”,给中华文坛奉上令人惊艳的诗的盛宴。
黄翔的“东方大诗”出版计划孕育于电子版《黄翔诗歌全集》的新书发布会上。那次新书发布会,大纽约地区包括新泽西州和康州,诗人、文学家和文学评论家,还有黄翔的粉丝,一共来了数十位。作为出版人,我在发言中,把他跟2000多年前的楚国诗人屈原对比。黄翔出生于湖南,是楚人的后裔。司马迁在《史记·项羽本纪》借楚南公的口说,“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楚人有楚人的性格,不得意,毋宁死。他的诗歌前辈,楚人屈原,郁郁乎不得志,行吟汨罗河畔,发出“天问”之惑,最后投河自尽;楚人也有楚人的智慧,为了自由,自我放逐。我自去国朝天笑,留取肝胆向昆仑。黄翔自我放逐于自由女神脚下,行吟哈德逊河畔。他在美国找到了精神家园,也找到了生命的归宿。
不过,他依然没有忘怀他的祖国。他持美国绿卡至今没有加入美籍。在他77岁高龄的时候,中国政府不给他的中国护照延期等于剥夺了他的中国国籍。他因为拒绝申请可以走遍全世界的美国护照,又没有中国护照而坐困美国。如果黄翔有一天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将是第一个没有国籍的文学奖获奖人。他说,我是一只海龟。“我此生漫长岁月无从回归故土,而是爬行于“异域中的时空”、“时空中的异域”的沙滩。陪伴我于白昼与黑夜的,不是水波漫涌中的汪洋,而是莫名的干涩与枯燥。是‘沙石中隐匿的日光’辐射的酷烈的炎热。我始终不知我可畅游其中的海在哪里?我水中的孤岛在哪里?我孤岛中独居的洞穴在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海龟不能回归与重返生命的原乡?!为什么、为什么众生中的‘人’不能度日于水天和谐?!”他在离开地理上的故园几万里之外的纽约法拉盛,发出“天启之音”,他在东西两半球两种文化之间唱出他的“东方独唱”。
美国的言论自由、出版自由,法拉盛的华人文化圈,成就了他的“东方独唱“,成就了这部”东方大诗”和一系列文学的创作和出版,“东方独唱”成了“东西方合唱”。黄翔的名字,在美国大学、博物馆和文化机构唱响。黄翔的文学作品多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青睐。他曾五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两次进入决选名单。文学背后有政治,诺贝尔文学奖也不是伊甸园。以至于2018年诺贝尔文学奖付之阙如。黄翔至今没有获得这个被作家视为最高荣誉的奖项。诺贝尔文学奖对黄翔来说,就像萧伯纳脖子上的金铃子。1925年瑞典文学院要颁发诺贝尔文学奖给萧伯纳,萧伯纳懊恼地说:“这件事我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何要在出了名的老头子脖子上系一个金铃子?”黄翔的脖子上没有诺贝尔文学奖金铃子,得奖,名至实归;不得奖,继续创作。文学奖不是他创作的目的。
石痴黄翔
黄翔和妻子张玲住在南法拉盛的一片公寓小区。无论刮风下雨,他每天早上都要陪张玲下楼,送她上公共汽车。然后,他沿着绿草如茵的草坪,散步回家。他不时从草地上捡拾大小和形状不一的石头,把这些石头放在青花瓷碗里,垒在一块。他家的客厅里,摆着从各地收集的石头。
在常人看来,这些石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至少没有像中国国内的石头收藏家收集的具有商业价值的石头。从纯商业的角度看,这些石头甚至没有丝毫价值。然而,在黄翔眼里,他们是地球起源的见证,是女娲补天留下的物证。他从石头的纹理中看到了时空开始时大爆炸的电光火石,看到地球诞生时的地动山摇,看到人类始祖用它们制造工具的石器时代的开端·····
这些石头虽没有商业价值,却是他的无价之宝。还有一些石头,被他称作“大石”的,曾激发出他的创作灵感。于是,我们有了《大石磬》这篇熔铸文学、美学与哲学于一体的文章:
夕光为我铺开辽阔的宣纸,荒芜而空旷。从中唯见孤寂的荒石,荒石的孤寂,简单而丰富。我顷刻置身石化的时空,沉凐于孤石荒蛮的深处。我从中看见沙粒密布中一扇扇隐秘的门扉,镶嵌于间隔的是古远天然的空窗和漏窗。门扉一一吱吱嘠嘠朝我打开,我立于荒石时空漏窗、空窗的视窗前。返视的瞳仁中映出荒石外的雁影、细雨和风中竹丛默立。猛回头听见的是声音之外的声音,罕见于深心的啼鳴的寂静。是漆黑中深藏的暝光斑斑驳驳的咒语?是了无声息的洪荒渾沌的呼噜?是荒蛮岁月骨骼中藏匿的寂声?是史前精灵失落于此的静默的箴言?
黄翔从一块石头读出宇宙万物,因偶拾一孤石心灵瞬间触动,写出《大石磬》。黄翔写的是石头吗?他分明写的是他自己。“天地人一体,一体天地人。”
这只是一颗孤寂独处的荒石吗?它永远沉寂无语吗?它与文字、线条、色彩、声音绝缘,还是以另类形式的精神辐射于自生自灭中穿越于非生非灭?它是时空中有别于浩瀚的时空的微型?还是人类文明形态之外不可见文明黑暗的自在?听!石质深层的砂粒中传出怪声,是另类时空中穴居于此的什么?哭号、嘷叫、狂笑、怒吼混杂于风沙。有消失了的古城?人居废弃的遗址、佛寺与神庙?蓦地一片墓园中墓碑林立。墓径中散见一出土的鎏金飞鳥。古瓷杯。褐色大酒壶。其间见茶饮酒醉的频频天问中发黄于物换星移的诗卷。
黄翔这块顽石,在他的文化禁忌的祖国,是一块废弃的石头;在思维固化的人眼里,黄翔是一块坚硬无比的顽石,是一块被弃之海外的荒石,被丢掷在荒野,甚至曾被禁锢在牢房。但是,在美国这个多元文化的自由的国家,他是块宝石。他用四卷本”东方大诗”再一次向世人展示他的文学、美学和哲学的创造力,展示他这块顽石的不朽的价值。
并非所有的石头都能显示出应有的价值。也有一些来自中国的“宝石”,在美国这个资本主义的大本营,染上了铜锈,自我埋没于资本和金融的泥沼。许多美国华人,甚至是华人的精英,在美国这样的创作自由、出版自由和言论自由之地,除了多买了几套房子和拼尽全力把子女送进常青藤大学,他们还做了什么呢?有了物质财富,他们还需要文化财富、精神财富吗?
美国的新一代华人,跟百年前来美国修铁路、挖金矿的华人,显然不同。除了亲属移民,有一部分通过留学途径来美国,读完大学和研究所进入美国企业界,通过打拼,许多人进入中产阶级行列。在物质上,他们是丰裕的;在文化上,他们是贫乏的。他们与中华文化隔绝;身处美国自由的桃花源,不知有汉,无论魏晋。黄翔叹道:
人类延续至今的,是同一“自我设限”的“思维圈禁”的天然悲剧。人类群体中,总不乏精神弱智者和心灵贫困户,他们存活于世,永远只能读懂狭义和具体的社会问题,赤足搅水于“体制”和“政治”的浅层,却读不懂古往今来的人类史和社会史的意义上,何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文明”这类重大主题?!他们是精神领域“夜半临深池”的“盲人”和“瞎马”,最终注定落入历史黑暗的深池,永无“风流水转”、“轮回转世”之日。他们精于社会利害得失的思维和算计,在深邃智慧的试题上却只能干瞪眼、交白卷。既无从上升为“天马行空”的精神俯瞰;也终生抵达不了“诗化人生”的超越!
于此同时,一些像黄翔这样流亡海外的文化人,却苦苦地在美国这块文化和精神的自由之地,种植中华文化的种子;并以绵薄之力,辛苦耕耘。却因为海外华人对中华文化的冷漠,他们的作品不能实现价值转换。然而,他们安贫乐道,他们甘愿守着自己的文化理念,不计较、不放弃,不随俗,守着一份信念,守着一种坚持,默默地耕耘着中华文化的海外园地。这些身居海外的出版人,按照黄翔的说法,是精神和心灵的富有者。因为有着纽约这些志同道合的出版人,黄翔聚集多年的诗情,在海外找到火山喷发的突破口。
无意识创作
这几年,黄翔的创作像火山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他说,“我的笔写出的文字,像泉水一样流淌,止都止不住。”黄翔称自己的创作是“无意识创作”;创作时,如痴如醉;等到回头再读时,自己竟都会被写出的诗句感动。
黄翔的创作基于他的痛苦的经历。他对生命的体验,是其他人所没有的。文革期间,黄翔曾经行过死阴的幽谷。黄翔经历过牢狱死刑宣判的生死体验,经历过待死的生命边缘状态,经过死神的考验。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这种体验被压入潜意识。一旦身体和精神进入催眠和自由状态,就会无意识地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火山喷发不需要任何外力,火山喷发只需要一个突破口。
黄翔的创作还基于他的宇宙观和对史前文明甚至是前人类文明的思考。他回忆起童年时在湖南、广东、江西三省交界的家乡八面山的一段奇异的经历,他知道他曾进入平行宇宙的多维时空。他说, “整个大宇宙就是一幢天然自成的恢宏建筑。一把大白扇深层星斑闪烁的微型时空中,却见出大地与天穹的影象浓缩于其中。”“ 二十一世纪的全新纪元中,人类已跨入‘星云时代’的‘星际思维’岁月的门槛!” “史前或远古人文意义之‘始’,在时空意义上、在面对全球中,远远超前于其后见诸于文字记载之‘史’。东方大智慧之‘宗’,人为断裂于后来者之今人、绝非意味着其‘终’。”他以宇宙的视角展现宇宙万物,他以前人类的文明覆灭审视今天的文明发展的路径和前景。他的诗歌的句子,穿插行走在多维的时间和空间里。
黄翔的创作更基于他对生命苦难的超越。犹太裔心理学家维克多·弗兰克(Viktor Emil Frankl)认为,人类存在的特征是自我超越,而不是自我实现。人有责任去实现个人生命的独特意义。人的特征是“追求意义”不是“追求自己”。生命的真谛,必须在世界中找寻, 而非在人身上心理层次的限制而进入精神层次。这就是“自我超越”(Self–Transcendence)。弗兰克还说,人只有在超越自身时才能理解自己。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能超越自身的局限,使自身的存在充滿意义。
黄翔的思维超越了意识形态的纷争,他的生命超越了人的血肉之躯局促的范畴,他的生命因此有了意义;他用文字把他自我超越的情怀展现给世人,它的诗因此有了不同寻常的意义。他的诗因而超越了白话文新诗一百年的局限。我极度怀疑,他的“无意识创作”是否能被普通人理解?是否能被学习和模仿?风格鲜明的“东方大诗”凸显的诗人黄翔,让我想起科学界的牛顿、爱因斯坦和霍金,他们都是后人难以企及,无从超越的科学天才。
他曾说,“真正的精神探索和人文创造者,思想往往超前、而不平行于任何时代,却不影响他平行于社会的现实关注或担当。就我个人而言,今生至此,主要关注的是人文精神领域及其深层奥秘。我始终认为,时代的进步和社会的变革,首先以人文精神作铺垫。”作为一个文学家,他用汉语搭建连接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人文精神的圣殿;作为一个诗人,他用诗语建筑通往上帝的诗歌巴别塔。
黄翔脖子上没有诺贝尔文学奖的金铃子,他只有一颗时刻燃烧着的诗心。自有诗心如火烈,如炬燃烧写诗篇。一个七十七岁的老人,依然拥有十七岁少年一般的创作热情。黄翔创作”东方大诗”,夜以继日,焚膏继晷。他在跟时间赛跑,他在跟生命扳手腕。他竟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创作和整理出数十万字的”东方大诗”,这种创作速度,就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也赶不上。让我钦佩不已、惊叹不已。
然而,他也在透支他的体能和精神。果然,在写完“东方大诗”第三卷后,天旋地转,他病倒了送医院急诊室,刚刚通过治疗控制住病情、稍事休息,他又进入第四卷的创作。前三卷和一本对“东方大诗”的评论集,将在今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出版。他正在创作的“东方大诗”第四卷,会稍后出版。他一气呵成,完成四卷“东方大诗”。
“东方大诗”超越了五四以后新体诗的范畴,在形式上,不再受分行、押韵这样的新体诗的固有格式约束,而是以散文的自由形式,承载诗性的思维,展现思维的诗性;通过东方的哲学诗化和“诗化哲学”,进行“先圣老子式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的思维返祖和深层抵达的尝试。”他的视角,类似庄子展翅九万里的鲲鹏,背负青天,从星球之外俯视地球和人类。在风格上,“东方大诗”与老子、庄子的文体接近,具有老子穷尽哲理的深奥,庄子天马行空的想象,把二者熔铸一炉,并赋予了全新的超前思维,从而具有白话文从来没有表现出来的古典与现代、哲学与想象、逻辑与直觉结合的诗性。比如:
岁月是竹筒,日子是签,你随意抽出一根,读出的都是命运潜在的安排、变化和先兆。眼前杯中一片茶叶飘浮于遥不可及的时空之外;头顶青空清凉透骨的雨云移动于宇宙人体的深处和远处。
太阳点燃日烛。白云舒卷垂帘。去掉身上多余的衣饰,赤身裸体于空旷。孤独如鹿影,寂静如枯树。默诵龟背上象形的经文,坠入螺壳中宇宙的旋涡。拾起一颗卵石,有天空和河流旋转于掌中,石纹中漏出水波和日色。敲击一根兽骨,竟从中听出林涛和风声。
在句式上,黄翔擅长用相反意思的文字排列,比如“寂静的轰鸣” 、“单纯的丰富”,通过相反相成的对比,用看上去不符合逻辑和常理的文字给读者造成视觉的冲击。以文字‘超越’文字”、以语言‘超越’语言”。他用不同寻常的文字组合带来的张力,开拓汉字从来未曾给人的天马行空般的思维空间,制造出独特的诗情。用我们可以称为“黄翔体”的新的诗歌形式,展现他独一无二的诗情、诗性、并给以读者强烈的阅读震撼。
对于黄翔的“东方大诗”,有人评价说,这套书太过深奥。读者必须理解黄翔的时空观,才能读懂他的“东方大诗”。他说,对每一个“活在当下”的血肉生命“宇宙人体”而言,“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是当下的同一瞬间”!宇宙时空对地球人而言:“浩瀚时空黑暗中,所有的方位是同一方位”。人注定必迷途与失踪于宇宙时空神秘隧道,无异于面临神秘时空绑架而无从脱身。宇宙思维质别于“浅层时空”中人类种种“思想”、“主义”的精神思维认知。非线型思维,而是多层时空立体交叉。
立体诗人
黄翔是个性情中人,他是天生的诗人。很多诗人在年轻的时候,诗情喷发,到了中年,偃旗息鼓,或进入终南捷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诗人。黄翔虽然年近八十,他的诗情却如滔滔江河,一泻千里。他独创的“黄翔体”,从黄河长江,流经神州,流入太平洋,汇入大西洋,成为世界文化的一部分。
用黄翔自己的话说,黄翔体“在表现内容上涉及历史、政治和文学等诸多方面,其内在精神表现是诗化的,其外在形式为我所喜爱和长期应用的‘综合文体’。” 他用诗“勾勒出非形色外化、非文字书写、非感官认知的天然感应中的天书、天启、天籁的神迹,三者融一于‘宇宙生命大诗’。此‘诗’无涉于线型思维,也非分门别类中文学形式的诗。古人解析为‘易’;今人表现为‘诗’。”黄翔通过黄翔体的文学形式,表现黄翔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生命体。用唯一的诗歌形式,表达唯一的生命存在。我就是诗,诗就是我。诗与黄翔,在“东方大诗”中达到难解难分、水乳交融的结合。
在生活中,你甚至很难把黄翔跟他的诗分开。且不说他总是留着具有诗人气质的长发,双目常常流露出孩童一般的目光。 “以为早已告别童年,今生的童年却漫延一生,始终不变的是一颗童心。” 口袋里放着一个拨浪鼓,“以为儿时的拨浪鼓已成绝响,却意外从晚暮夕照的晨曦中重新拾获。”一旦跟你熟悉了,他会拉着你的手,向你诉说他的过去不幸的遭遇;他还未能走出过去的阴影,这个阴影至今投射在他身上。说到他喜欢的诗人和画家,兴头上,他口里会突然蹦出一连串诗句。那些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有时缠缠绵绵,如莲花一般温柔;有时嘈嘈切切,如大珠小珠倾落玉盘;有时昂扬顿挫,如洪钟一般震耳。一说到诗,他顿时像被一头从睡梦里唤醒的狮子,眼中放射出异样的光芒。
这就是黄翔的存在和自我。“活着!就是免于恐惧!活着!就是无惧于人于世地活出一份‘生’的原初与本真!”这种强烈的、独一无二自我存在,不仅是“东方大诗”反复吟诵的主旋律,也是黄翔生命的主旋律。不了解黄翔的生命轨迹,就很难理解他的勃发的创作才情;不了解黄翔的自我存在的方式,也很难读懂黄翔的诗,也很难在“东方大诗”里找到若隐若现的作为精神状态存在的黄翔,更难理解以力比多、本我和超我三种形式交织展现给读者的黄翔。黄翔在“东方大诗”要表现一种什么样的自我呢?他说,“我是个精神领域的诚信的崇尚者,以诚信呼吁社会诚信,期望 还世界以本来的纯粹面目。”他用诗的纯粹的语言,表达纯粹的真诚的自我。这个自我出于污染的社会,但像荷花那样,出污泥而不染。黄翔曾经说:
我曾自视在人生的某一历史阶段,是人权、政治的“困兽”和“斗兽”;在生命的另一阶段是老庄、禅宗、道的精神传人。我发现当我自视自己心灵内在的空间时,与古人相比或与同时代人比较,时至今日,我始终追求拥有浩瀚的个体生命内在的自由。这种“自由”远非社会层面,也远离社会群体盲从与意欲,它是另一种时间和另一种空间内的宇宙生命意识。早在上个世纪时,我就曾向自己发出过“我是谁”的追问,我在回答自己时也回答了别人。我过去是现在仍然是:“一个独往独来的人”或“一首离群索居的诗”。
这个“一个独往独来的人”一直在吟唱“一首离群索居的诗”。黄翔表现诗情、诗性的方式,不限于诗歌和散文的文字载体。黄翔不是仅用文字表达思想和感情的平面诗人,他是个立体诗人,他用诗、散文、绘画、书法、哲思、甚至行为艺术,践行他的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用诗、书、画同时表达他的思想和情感。他说,“作为一个现代的中国人,我试图以‘诗书画’的综合形式、‘天地人’的精神隐涵对未知事物作出艺术假设与猜测。”因为,“东方‘诗书画’的‘象形’思维有别于西方艺术中的‘变形’表现,其‘大象无形’的抽象思维就是‘宇宙人体’的时空思维。东方形而上的‘象形’表现中万象纷呈,凸显的是多元兼容、万象趋一、天人和合的精神的至高境界。”“先人重‘诗一、书二、画殿后’,对于我来说,三者都是‘诗’:文字的诗、线条的诗、色彩的诗。诗梦最初出现于童少年时代。数十年来,诗之后继之是书和画;是肢体语言的表达、行为艺术的书写。”
黄翔说,“无论诗歌、狂草书法艺术和象形画,其主体,非‘形式’、非‘色块’、而是‘诗’、宇宙生命‘大诗’。我写诗、写书(狂草书法艺术)、也写画。一切都是‘写’。包括诗歌朗诵和行为艺术也是声音、表情、肢体语言的‘书写’。”诗书画的艺术综合对于黄翔,不是匠气的技术雕琢,不是刻意的形式追求,构图中色彩和谐的冲突是诗,天然流动的线条是诗。整个构图是诗的弥漫。对于黄翔,只有用东方诗、书、画的综合形式才能表现“天地人”的奥义,才能表现中华新文明的精粹。
自由之灵
“东方大诗”的出版,既是黄翔“诗化人生”的超越,也是它背后的出版人“诗化人生”的超越。它向世人昭示一种萌芽和成长于美国的华语文化。这个新的华语文化,借助美国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的土壤,茁壮成长,具有无与伦比的社会意义。黄翔曾说过,“今日社会每个人理应主动维护言论自由的天赋人权,首先自己代表自己发言,而不是总是被动期望各式代言者出现,受控于此类人的机心和权谋的精心运作,任由他们重演人类社会扭曲的现实和历史!”
在自由的土地上,黄翔用他的诗关注中国、关注美国。他甚至也关注人工智能,他说: 人工智慧是什么?是“魔”!非“灵”!如果同类中的今人有谁自视他“独立”日光下,却环视众生之中和之外沒有敌人,否!远在《圣经》中的魔鬼撒旦就是“血肉与精神”双重意义上的世界公敌!近在科技的“人工智慧”就是天敌,人必受困于其中,倒于其脚下。任何邪恶必为绝不可容于众生中的“天敌”!“公敌”!“死敌”!人工智慧的极限就是“人绝灭于人”自身。
他的思维无远弗届,探触人类物质与精神世界的方方面面。人类生存的地球忽冷忽热,如同一个打摆子的病人,海洋漂流着如同喜马拉雅山一样巨大的塑料垃圾堆。他痛心人类对环境的破坏。“人类对自己共同生活其中的生物圈,带来人为的血腥和污染的同时,也带来了对生态环境的破坏。人们对我们星球上持续已久的一种潜在的威胁毫无感知:它已经越来越不适宜于人类正常生活和居住。” “人类的心灵,充满被丢弃的精神垃圾。人类的败坏,就在日趋污染的心中!”
他痛心人类的败坏:“世界是座大病院,人与人互相感染生发各种并发症。人的一生是逐渐癌化的一生。而癌是人类体内阴阳平衡之外的不治之症。”“日光中的众生‘活在当下’,人与人本应与生俱来中天然和谐,而人类群体生活的社会层面,其‘象’却恰恰相反!人中始终未绝灭于自身的正是人性的邪恶与丑陋:同类对自已的同类永远的霸凌、主宰与驾控!!!今日的中国人一切以‘当下’、以、‘利益’、以‘实惠’为转移,而漠视精神!人类文明与文化延伸至今非进化而是退化,並且还在精神生命意识中继续枯萎与退化。今人的血肉感官日趋僵化。语言文字表达局限使语言、文字本身成为现代化石。”
他更痛心中国人突破道德底线的精神与文明的退化。“中国人对一堆破铜烂铁,也难舍难弃。在思想领域,宁可放弃头顶‘智慧的黄金’、也死守脚下‘精神的垃圾’!怕得要死、滑得要命!”黄翔用羸弱而刚强的身躯,锻炼一种被他称为“智慧纯金”的稀有的心灵成果;他用故国久远的被遗忘的文化,提炼一种可以消除被功利主义污染的“精神圣品”。
人类心灵有如一个巨大的熔炉,各民族不同文明经心灵的陶冶、碰撞和融化而成为液态,“永恒精神”的纯金就从矿渣中得以分化和剥离。各文明综合的“纯金”就是人类的普世精神价值!也就是我们星球上从“人”中产生的最伟大的智慧!在人类群体中,“智慧”不仅稀少,它也是一种不可再生的特殊物质。古往今来的人类历史上,智慧与先知同在!它在不同历史时代,往往是唯一的,也是“一次性”的!“智慧纯金”总是经由一些极特殊、极个别的伟大人物投生人世时随身携带,也可以说“与生俱来”。而纯金的精神圣品却往往形态各异、不可重复。它表现在人类精神探索与创造领域,包括政治、哲学、宗教、文学、科学、艺术等各个方面。
“智慧纯金”经过诗人大脑的冶炼,成为思想的和心灵的成果。这种成果的展现,离不开近些年在纽约法拉盛崛起的华文出版群体和在大纽约地区集中的一批文学创作者、诗歌爱好者。四月,是美国的诗歌月。2018年,法拉盛都会举办全美国首届华语诗歌节。这也是美国唯一的华语诗歌节。黄翔是诗歌节的评委和核心人物。黄翔的“东方大诗”,成长于在这样的诗歌土壤,毫不奇怪;他的“东方大诗”诞生在海外华文文化的首都—纽约法拉盛,法拉盛人感到骄傲。歌以咏盛,幸甚至哉!
华语出版最大的市场当然在中国大陆、台湾和香港。然而,有着十几亿人口的中国大陆是出版禁忌最多的地方。在美国出版的中文书,竟然因为没有中国大陆的书号和准印证,不能通过海关正规渠道进入中文的祖国。谷歌中文电子图书,可以在全球发行,却被网络电子墙拦在海外。中文出版物被拒于国门之外,不能进入汉字的祖国。
富兰克林说过,“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我的祖国。”幸好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自由的美国,她张开双臂,无条件地拥抱黄翔。在美国这块自由的土地,黄翔可以自由地发表自由的言论。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是人的天赋人权。任何政府都没有权力剥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放弃。一个个体,放弃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等于放弃做人的底线,从而成为一具不能发出声音的行尸走肉;一个民族,遗弃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等于遗弃民族的基本尊严,从而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劣等民族;一个国家,抛弃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等于割弃国家的脑袋,从而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国家。没有思想的自由表达---口头的和书面的自由表达,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沉沦是唯一的结局。
黄翔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思、言、艺、文的自由表达‘为什么不可以’?!”没有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无论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的个人,还是整个人类的全部文明,一切梦幻的牧歌,都是绝望的挽歌。绝望的挽歌将随风而逝,新的梦幻的牧歌将会在新的人群中响起,从未来的年代传来。”“沒有真实‘活在当下’的自由的个体,哪来真实‘当下存活’的群体的自由?”
我们庆幸生活在这块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的土地上。华文出版物借助新媒体和电子网站,进入全世界华人家庭和大学中文图书馆。海外5000万华侨,无障碍下载阅读谷歌图书,中华文化通过键盘进入世界,成为世界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黄翔全集》和《黄翔研究文集》顺应全球华文出版物的需要,在海外利用出版自由的沃土,推动中华文化在海外的成长壮大。虽然在地理上北美只有数百万的华人受众,借助亚马逊出版和谷歌电子图书的出版平台,美国出版的华文图书可以说弗远无界,能进入亚马逊和谷歌网站的所有的个人电脑。无论在全世界任何地方(中国大陆除外),都可以下载阅读。电子出版和定制出版(print on demand)给华文出版插上科技的翅膀。
呼唤新的中华文明
黄翔曾说:在辽阔大地上,不同区域存在着不同文明。今日中国不追求疆域的拓展、成为地理意义上的帝国,但新的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却呼吁它重建东方的文明、开发精神意义上的“文化中国”。不仅与自身历史上曾有过的盛世景象互为辉映,也与世界史上人类精神文化发展最好的时期遥相呼应。当代中华文化,在结构上应多元兼容、异彩纷呈。与直线、单向的平面呈示相异,以立体交叉的形式,向全球凸显出一个全新的、现代的东方精神时空。二十一世纪将揭示出人类人文意识新的纪元,精神回归、返视、发掘与开启中,重现为世人陌生却断裂与几近绝灭于本土的东方文明与文化智慧的菁华。
黄翔在海外苦苦寻找他心中的新的中华文明。 “在人类文明转型与裂变的今天,在不同文明交融于互补的前提下,中囯人复兴自身传统文化的同时,也应不失自身文明色彩和特征,弘扬中华文明的菁华。” 中华文明是什么?是秦汉文明还是唐宋文明?是成吉思汗的蒙古文化还是明清两国的犬儒文化?这些都不是新的中华文明应该继承的制度文明。新的中华文明是扬弃秦以后两千年的皇权专制的一种拥抱新文明的母体,由这个母体跟宪政民主的普世文明结合的产物。黄翔追求的不是复印式的继承,而是与现代文明碰撞、互补后产生的一种新文明。
这个新的中华文明,必须有一次文艺复兴式的思想解放。思想解放有赖于走在时代前面的超前的思想家的启蒙。一百年前的,正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留学的胡适,向刚刚创刊的《新青年》投稿。1917年1月《新青年》发表了他的《文学改良刍议》。随后,陈独秀自己披挂上阵,撰写了《文学革命论》,声援胡适的文学改良的倡议, 从而开启了中华文化史上的“新文化运动”。
遗憾的是,这场新文化运动只是从形式上颠覆了文言文这种脱离生活的文学形式,而没有给这场文化运动注入普世价值的灵魂。所谓的五四“新文化运动”,由于没有经过个人绝对权利和普世价值的洗礼,只有文学形式的改变,而没有在中华新文化中注入现代文明的新生命。在满清皇权专制国家被推翻后,经过短暂的北洋民国,“德先生”和“赛先生”不光没有带来宪政民主,反而引来北方的狼,一狼生下二崽。先是孕育出一党专政的中华民国,最后通过马列精神殖民,在中华专制文化这棵朽木上嫁接出极权社会主义制度。
这个极权体制把当代中国人扭曲为“废人”和“非人”。黄翔叹道,“人呀人,你作为一个正写的‘人’吧!不要歪曲为人中‘机器人’?!岁月网络中谁也无从挣脱于落网。本应风雨同舟者,大可不必网络互戕或对人封嘴、割喉?!人类已进入总体文明变革的时代,东西两半球祈愿智慧东方的中国人自觉跨出首步!!!具此超前思维和特异功能者,非深具城府、心机和权谋者,而是重返荒蛮大自然的童年、自具一颗童心,百年人生中却始终无丝毫质变!!!” “人类的思想和精神,急需摆脱 ‘地鼠意识’;走出宫墙和四合院,朝向’精神宇宙’的辽阔‘迁徙’和‘移民’!”
黄翔呼唤中国的政治改革。“谁在当前这样的时刻掌握主动权、率先跨出政治改革的决定性的一步,也就意味着谁主动告别以往的中国历史,以及遗留或库藏于中国文明中的历史和现实的垃圾。谁掌握社会变革主动权,谁就决定中国末来文明的性质和命运,谁就是创建一个新的时代、新的民族文明、弛骋当代东西方精神世界的人物。”只有告别历史的重轭,告别精神垃圾的窒息,当代华人才不必在腐朽文化的粪坑,摸着石头过臭水沟,一步踏上现代文明的康庄大道。
黄翔呼唤中国新的文明,呼唤活在当下的后来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智慧的超越,呼唤推进二十一世纪人类精神意识衍化于巨变的伟大历史进程,呼唤继欧洲之后真正的“东方文艺复兴”变革中国。新的思想启蒙运动和东方文艺复兴,不能由在象牙塔里吟诵“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的人启动,而应该由一批具有普世价值思想的人启蒙。这批思想家 “在血水里泡三遍,盐水里煮三遍,碱水里浸三遍”,从炼狱中出走,在自由之地,亲身体验和经历了人类历史上“最不坏的制度”。经由他们的学习、启蒙和催生,极权主义的废墟上才能培植出新文明的嫩芽。
重建东方文明、开发“文化中国”的基地,也许就在纽约。向全球凸显出一个全新的、现代的东方精神时空的文化舞台,也许就在法拉盛。
黄翔全集暂拟出版清单:
《黄翔全集》:
“东方大诗”系列:
《天啓之灵》 (卷一)
《人体极光》 (卷二)
《辽阔的心经》(卷三)
《星际思维时代开始》(卷四)
-散文卷一:
一个中国诗人的东西方“梦巢”随笔:
《梦巢随笔》(东方)
《匹兹堡梦巢随笔》 (西方)
-散文卷二:
《星辰起灭》 (上、下)
《地球 生前的原乡与身后的遗址》
《以东方文化解读大海》
-文论、评论、诗化哲学卷
《总是寂寞》
《锋芒毕露的伤口》
《沉思的雷暴》
-政论文卷
《黄翔政论文选》
-诗歌卷:
《黄翔诗选: 1959-1979》 (上)
《黄翔诗选: 1980-1997》 (中)
《黄翔诗选: 1997-2017》 (下)
-半自传体长篇小説:
《自由之血》(上、下)(原版)
《刀尖上的天空》(《自由之血》删减版)
-黄翔自传:
《喧嚣与寂寞》
- 黄翔自传英文版:
《Poet On Fire Inside Communist China》(Lisu Zavidny/William Rock translate)
-艺术卷-黄翔诗书画艺术工程:
1,《东方独唱:岩浆与火焰的天体和大地-宇宙人体大诗》 (上、下)(中英文)
2,《黄翔草书选》
3,《黄翔硬笔书法选》
《辽阔的心经》
《火神交响诗》
-艺术卷-东西方诗书画艺术合作工程
1,黄翔/威廉•诺克: 《世纪的群山》(上、下)(中英文)
Huang Xiang / William Nock: The Century Mountains Project (I and II) (Chinese and English)
2,黄翔/Randall diGiuseppe:《星云交响诗》(中英文)
Nebulae: Symphonic Poems (Chinese and English)
II 黄翔研究文集暂拟出版清单:
- 瑞典学者傅正明先生著黄翔评传
《黑暗诗人―黄翔和他的多彩世界》
- 黄翔灵魂伴侣秋潇雨兰著回忆录:
《荆棘桂冠》
- 大陆作家和诗人哑默所著黄翔传记《见证》三部曲:
《见证》第一部:《留给未来的岁月》
《见证》第二部:《活着的墓碑》
《见证》第三部:《苍狼》
- 黄翔研究文选:
张嘉谚《黄翔研究及评论》(暂名)
李润霞《黃翔研究及评论》(暂名)
- 黄翔研究文选
《黄翔研究文选》(国内篇)
《黄翔研究文选》(海外篇、中文)
《黄翔研究文选》(海外篇、英文)
- 黄翔书信、像片选:
《黄翔书信、像片选》
- 黄翔音像选:
《黄翔匹兹堡大学写作班教学音像及大纲》
《黄翔装置艺术:匹兹堡避难城“房子诗歌”》
《黄翔装置艺术:纳什维尔公共图书馆“瞬间永恒》
《黄翔纪录短片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