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贺书:曹伊之争路线图:诗不能到语言为止!诗歌就是隐喻!
曹谁
曹伊之争已经进行了三个多月,现在还在如火如荼进行中,上了2018年各大诗歌新闻排行榜榜首,现在以势不可当之态进入2019年,论战好像才刚刚进入状态。我一直在思考现在口水诗横行的根源,这几天终于追溯到韩东,韩东为了反对当时泛滥成灾的朦胧诗,喊出了口号:诗到语言为止,号召拒绝隐喻!后来经过于坚、杨黎到伊沙、沈浩波,终于过犹不及,矫枉过正,现在是应该回归正道,因为在上世纪80年代还有海子、昌耀、张枣、西川开创的意象诗道路,海子和昌耀思考得更深,他们提出了大诗,如今我们要大声喊:
诗不能到语言为止!诗歌就是隐喻!
虽然吃瓜诗人的参与让曹伊之争热闹非凡,可是看热闹的多,真论战的少,论争如同擂台战,围观需要,比武也要,新的一年,我们一定要集中在文学论争上。过去的三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每天都有事件,一周必有热点,一月必有大事,我的三篇炮轰文和伊沙的三次回应外,还有许多热点事件发生;有正面的事件,如鹰子连续炮轰系列、龙吟曹伊之争随想录系列、小月亮反伊诗歌系列、凝望曹伊演义系列、洪亮三十六计演义系列、管党生曝光伊沙通嫖事件、吕智烨锄奸事件等;也有负面的事件,如伊沙诈诉事件、艾蒿口语诗人要战斗大展、韩敬源后口语诗理论系列、北陕被迫退出事件、凝望反曹事件、浪子燕青追打伊沙事件等。其中浪子燕青事件值得深思,伊沙侮辱浪子燕青在先,他居然驱车千里去西安威胁打伊沙,伊沙调集自己的人脉资源围堵,到此他成为一个诗坛战士,可是后来却威胁伊沙妻子儿子,于是舆论一片哗然,事件急转直下。虽然我始终觉得浪子燕青是战士,可是在这件事上不应该这样做。诗战如同战争,战争的战士只针对敌手,不能伤及妇孺,要集中在诗学论争上,而不是人身攻击上,这是论争的原则问题。
凝望反曹事件是论争中的重要事件,凝望前期一直是积极的反口水战士,可是后期却走上了相反的方向。曹伊之争开始,迅速聚集起反口水战士十八人,这是反口水诗的核心,我们在反口水诗上是一致的,但是在诗观上却差别很大,我自始至终都主张大诗主义,我也相信只有大诗主义可以真正扫除诗坛积弊,融合诗歌的所有元素,建立新的大诗学体系,虽然内部只有部分人是同意的,对此我主张后期可以各自从自己的理念去阐述,如同韩东最近所说的诗学“多元化”,应该建立诗歌的民主共和国。可是凝望后期开始要进行文本大讨论,对所有有利于诗学论争的事我都是支持的,他在文本大讨论中认为口语诗是伪命题,对此我也表示认同,伊沙在文章中说“口语诗是世界潮流”,沈浩波更是无知地提出“口语是一种世界观”,而他们追溯的口语诗鼻祖于坚反而说:我是汉语诗人,不是口语诗人!不过虽然命名有问题,现在已经成为约定俗成的概念,可是凝望以为只要否定这个概念,就能把诗坛的垃圾诗扫清,这是多么天真的事!我在博鳌国际论坛的发言中,没有重点讲这个问题,他就悍然开始反曹,并被伊沙一方利用。对于文学论争我全都以包容状态面对,可是后来发现他开始劝十八军的人退出,这是碰触到底线,再不阻止整个论争都会偏离方向,于是就在微博公布他为“叛徒”。这就是凝望事件的过程,我多次强调所有反口水诗的战士都可以进行自己的建设,我都没有强行推广大诗主义,也不允许像凝望这样死钻牛角尖的人把自己的意志凌驾在诗人头上,所以在新的一年,我有必要重申曹伊之争路线图。
从我的第一篇炮轰访谈《中国新诗百分之九十九是垃圾,伊沙是垃圾中的垃圾!》到我的第三篇文章《我低估了!中国新诗99.9%是垃圾!文学改良再议!》,我的方略从一开始就是明确的,那就是“三步走”路线图:
第一阶段:先破后立
第二阶段:破立并进
第三阶段:炮轰后的重建
第一阶段的破坏阶段已经完成,现在正处于破立并进阶段。我向一些人多次强调,这次论证不是因为多么有道理,很大程度上有赖新媒介传播,因为广大的第三方诗人,许多人连基本的诗歌洗礼都没有受过,那么多人批判过伊沙为首的垃圾诗,为什么没有这次影响大,也没有阻止垃圾诗的蔓延,那是因为诗坛的人根本没有认真去思考。
我曾经在垃圾分类中,重点指出三种,伊沙后口语,沈浩波下半身,管党生垃圾派,但是对垃圾派没有深究,现在看来他们危害一点不亚于伊沙,皮旦在北京评论微信群培养了大批垃圾,简直不堪入目,伊沙是垃圾中的垃圾,他们则是真正的垃圾。垃圾诗歌的病源在韩东的“诗到语言为止”和“拒绝隐喻”,而作为“系统隐喻”的大诗主义就是为了治疗此痼疾,所以我们要大声喊“诗不能到语言为止”和“诗就是隐喻”。
我曾经公布曹营十八将:鹰子、北陕、凝望、龙吟、洪亮、小月亮、大鹏瞰海、浪子燕青、贝壳航母、陈建宏、行顺、许言木、夜陌、雷鸣、东邪、蒋巨波、伊米、小龙女。文学革命也是革命,队伍会不断淘洗,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有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推出,可是十八将的队伍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是不断壮大,现在新的诗战十八军名单如下:
鹰子、龙吟、行顺、洪亮、小月亮、大鹏瞰海、贝壳航母、许言木、夜陌、雷鸣、蒋巨波、比尔汉、梅蒲柳、魔头、西门吹笛、吕智烨、凡人哥、一抹阳光
许多人认为炮轰有文化大革命的痕迹,我要说的是这是文学革命迫不得已的选择,看看当年韩东在进行诗歌革新时的口号便知道。曹伊之争如果比作一部电影,2018年才只是拉开序幕,真正的论争才要开始。既然在2018年还没有想清楚,那就在2019年继续论争,三个月想不清楚,就思考三年,思考三十年。今年正好是五四运动一百年,可是中国的启蒙运动完成了吗?是时候从文化的各个层面思考了!在曹伊诗学之争中,我们的新年口号是:
诗不能到语言为止!诗歌就是隐喻!
今天听到国家主席习近平引用孔融《与曹公论盛孝章书》: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这篇著名的书信中还有一句:海内知识,零落殆尽!我觉得中国新诗的局面可以用此描述垃圾诗横行的中国诗坛,我们必须要寻找失落的万世一系的诗歌精神,建立全新的诗歌新秩序!
凝望曾经专门组织人批判我的“破坏与建设”论,这是我在曹伊之争之初就讲的,也是反垃圾运动的理论基础。我一直在思考我们当下的现代主义,考察古今中外的文学史,我觉得破坏现代主义力量和建设的古典主义力量是交替进行的,我们现在应该是建设的时候了。这也是最近正在如火如荼进行的曹伊之争的争论焦点之一,我觉得伊沙所倡导的所谓现代主义的后口语诗对汉语美学的破坏已经到极致,是应该建立融合的新古典主义的大诗学的时候了,所以我主张融合古今、合璧中西、合一天人,建立一种新的大诗主义美学,我会选择时机在“炮轰后的重建”中系统公布新的《大诗学》十三章。
新年就要除旧迎新,除去伊沙后口语诗,迎接曹谁大诗主义!
2019年1月1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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