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结尾,让人痛心。这个身体患了绝症。这个身体不只代表她个人的,可以让人联想到整个社会肌体,民族血脉。
诗歌是崇高者的欲望,也是卑微者的欲望。沒有比让一个人失去生存更悲惨的卑微,也没有让一个人获得生命更严峻的祟高。诗言志,这个志,也就是人的不同等级的欲望而已。生存,也是一志,也是高于一切欲望的欲望。一个人无论志向多么远大,他的目光不能不看到眼下生存的现实,人群。离开了这一切,所谓的诗言志,就象没有影子的光,没有血肉的空壳。
生存是卓越的本能,写生存的诗因之而卓越。我欲,故我诗。我存在,所以我精彩。我疼着,因此绝不放弃。一个人的痛苦是卓越的,不只是痛在他人身上,也洞穿在自己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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