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个清晨干净得只有动词和鸟鸣
快了,我听到异类的灵魂滑过我枯死的死水
笔尖上的雾色,这虚假的泪,何时不在跳
在我的土地上,存活不了一朵花
这灵感的神经,晦涩的上元村,俨然一潭绝望的水
我想开垦整个冬季的心跳
它给我一树的懊悔,诗不能当饭吃,吃完记得吐骨头
穿上时装的古城,缺了温暖的拥抱
霜冻的诗韵,始终死在去往北方的头趟车上
一个特立独行的句号,吓住了一个男性诗歌练习生
这么多人轰隆隆的驶过黄河的前额
他说自己从未试过越过省界,可悲可怜
于是,不谈高昂的字调,不唱生死的决别曲
在某个田埂,舞出笔的悟性,舞出自己的本色
是的,我坚信我不弃你,你终不弃我
我抱着一块思念的萼取暖
一直没做过特别出格的事的我,就爱了文字
豁出我的勇气,我的倔强
在这块小小热土上,踩下一个音符
它不出众,怪里怪气,常常是背景,惊吓
形形色色的走廊,花花绿绿的大街
我愿我只是个角色,黑色书吧的一个书痴
快步走入波澜壮阔的章节
走进时代的悲喜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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