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北林 
 
那雪  
那井 
那流浪汉的伏特加 
那卡秋莎的方头巾 
那挥鞭的尼古拉 
那安息日的十字架 
那冲锋的公爵和士兵一同吼出的 
乌啦…… 
 
你们,深冻的子女 
他多么想把你们重重地 
装上爬犁。以一次性的手势 
永恒点亮圣彼得堡的长夜 
如同他木棚里的蜡烛 
 
他在那里的铁砧上捶打 
鞋子。疲惫, 猫着腰 
钻回过道在书桌前坐下。 
背对着墙上杀敌用过的火枪 
鹅毛洁白的笔触沙沙作响 
 
为了好活,他写 
从莫斯科走到巴黎没有爪牙和刺刀的小路 
为了好死,他种树 
在无垠之域带着年幼的弟弟 
 
‘’谁的坟边有树,谁就最终幸福‘’ 
 
他把所有的重活儿攥在手里 
铲子铲向冲突而不是误会 
他就这样一铲一铲的和上帝商量 
让最苦的果子挂在他这枝上 
 
----- 
注: ‘’谁的坟边有树,谁就最终幸福‘’是俄罗斯的谚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