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肖振中 于 2012-11-15 21:26 编辑
三十年前叶文福用一首诗掀起了反腐的浪潮:现在又用一首诗要掀起反对诗歌中的萎靡之风;这是叶文福的一首很有见解,旗帜性的诗歌;我看他的诗不多,除了《将军!不能这样做》之外,这是其中的一首。真的很好;它的意义就在于对诗歌泛滥的一种抨击,现在的诗坛缺乏领军人物,因为我国的人民习惯于看权威的脸色,失去核心的精神领域,显得很空虚,所以很混乱,其实多元化的意义,不是让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泛滥。现在越是丑的,下作的越有生存的空间,反倒是真,善,美的东西躲躲闪闪上不得台面;这样的文化氛围对和谐社会的文化精神要求相去甚远。对未来的大国地位所需要的文化素质也是极大的讽刺。 也许叶文福这首诗歌对很多人是一个打击;是对沿袭多年传统审美观的一个挑战。但是这样的挑战是必须进行的挑战,否则中国的艺术,特别是诗歌会在被边缘化的进程中,成为一片低能的文化沙漠。我们现在可以看到,到处是个人情绪的宣泄,到处是低俗的顺口溜,和一些低级的文字排列,最好的文字也不过是些苍白,空洞的诗句,甚至是和大众道德相去甚远的下流作品。 面对这样的情景,看过来看过去,我以为也只有叶文福有这样的能力发起挑战!因为我看到中国任何诗人都可以被历史抹杀,而叶文福是不能的;我们可以回过头去看看我国诗歌的历史,虽然也是风起云涌,但是在我们瞭望的时候能有几人屹立其间,没有!也只有他稳稳的屹立在诗歌历史的前沿!正如他说的;“有的人写了一辈子诗,他还不是诗人:有的人写一首诗,他就是诗人了”!真的是如此。有时候我们不能用技巧来衡量一个诗人的大,小,也不能用流派来衡量一个诗人的价值,更不能用出几本诗集来衡量;我们说叶文福是诗人,是因为他是真正的思想者!
我在我的《诗的沉思录》中说过;时间是由思想构成的;没有那个伟人没有思想能更多的让我们回想。艺术也一样,只有透着思想的东西让我们难以忘怀。
叶文福的诗文就透着高贵的思考!所以叶文福就是诗人!叶文福就是思想家! 他的诗歌向我们传达了一个这样的信息;在有恶棍横行的文学艺术领域,他敢讲我们不敢讲的真话,讲了真理。我们的大众人微言轻,无法和那些掀起大浪的恶棍相抗衡,他们跳起脚来是很可怕的!而群众是需要先锋来带领的,真正的诗歌就具有先锋的作用。让精英文化(诗歌)降下来接近群众的需要是对文化进步的扼杀!所以决不能降低诗歌的崇高精神,需要的倒是群众的不断提高!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一个硬汉来支撑起这座大厦,而叶文福他能!因为他有像火一样燃烧的个性,有足够的坚强,他有一副足够硬的肩膀扛得住那些污言秽语。如果我们的文学艺术领域任由那些低俗,萎靡的声音嚣张,我们民族的精神就会被彻底败坏,成为文化的沙漠就为期不远了,所以抵制低俗不仅是对诗歌艺术负责,对文字负责,更是对民族精神趋于文明负责,对社会的和谐负责。 我曾经也是徐志摩的崇拜者,可是我在大量的阅读中认识了。正像叶文福说的“充其量也就是个烟花才子”,一个鸳鸯蝴蝶派的徒子徒孙,你读他的诗大多是些轻飘飘,苍白的文字,一些小资情调,格调高雅的不多,这样的诗为什么在我国大有市场,而这些萎靡的文字,从唐朝起始就有,历经千年,到明清达到高峰,总是阴魂不散,我想是因为它满足了一些文人抒发个人的情感,好写!你看后来的,特别是台湾的一些女诗人,她们就继承了这样柔曼,委婉的风格,象席慕容,冯青,蓝菱,淡莹…..就很具有代表性,她们把诗歌写的像水一样,软得连一星半点骨头都没有了。这样的诗女子写了,也倒罢了!一些男人也扭捏作态,极尽柔曼之能事,是很无聊的!中国的一些文人,讲这,讲那……,骨子里就是不讲思想,没有文人的志气,骨气! 我国古代早有遗训;那些低俗和萎靡的文字!看多了,听多了,精神被软化,是要亡国的。为什么毛主席从一解放就对文学艺术表现出更多的关注,那是因为他明白这个亡国的道理。要亡国先亡的就是文化,就是民族的精神! 叶文福说;“一个民族,连诗都撒谎了,这个民族注定要灭亡!”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的无序;主要就在于不讲真话,相互之间的吹捧到了肉麻的地步,其实他们内心知道造就看到的诗歌不过是一推垃圾,还要替人家吹几句,这不仅毁坏了诗,还败怀个人的人品,对于那些萎靡的诗来说我相信历史是会讨伐的。难道他们就不怕历史吗!不要说诗歌创作,连我们写评论也是要担道义的,经不起历史的考验,会遗臭万年。 诺贝尔文学奖我们有些人质疑它的公平程度;然而为了给一个作家或者诗人颁奖,诺贝尔要跟踪他几年,甚至是一辈子,有的几次提名才可以获得此奖项,而我们的奖是经不起推敲的,有的人写诗仅一年,就被某些评论家,评委轻而易举的送给一个大奖,我不知道这样的奖项意义何在! 叶文福是激情澎湃的诗人,他把爱都给了国家,给了人民,给了那些被遗忘的历史和在历史中沉沦的乡亲。当然激情不等于放纵自己的情绪。他曾说过“我要做这个无耻的时代最高尚的人”。也许说的有点大,但是衡量一个人,特别是公众人物,我们完全可以从他的言行和文字的表述中寻找他的人品;总不像一些“诗人”无耻到了以骂为诗,以下半身为诗的地步,还能洋洋得意的行走在这片土地上,不仅有地盘,还有“大众”,还能自己组织圈子给自己或者同类颁奖。“我是流氓我怕谁”;哈哈,真的无耻已经超出国界了。还敢堂而皇之去领奖。如果一个民族的文化风尚萎靡,琐屑,做作到如此地步;我不知道我国的和谐社会如何实现! 遗臭万年的种,也有人敢接种! 是的,在徐志摩的诗里有一些诗的元素,可是经过比较和认识,我觉得真的也就是些“是吻后的脂粉和余唾”。中国是诗歌大国,我们一直是这样的认识,就像四大发明一样,我们取得了“种子”,却在别人的地上长成了森林。诗的高明之处被别人学走了,人家成了气候,我们依然在唐诗宋词的技巧中走不出来,现在还大有泛滥的趋势,真的很伤心!
像一只野地里的春猫 夜半的吟哦缠绵悱恻 耻的放纵被你叫成爱情 因为你优雅的身段很具色情诱惑
你看这样的诗句,何其犀利,何其形象。叶文福真是一个血性汉子,他自己说自己是“一个乞丐的儿子,一个(曾经的)落魄诗人”。在他结婚连一间栖身之地都没有的时候,他在书中大呼;“老子才是标准的第一代赤裸裸的无产阶级!”;敢这么说话的人,不这样写诗也就不是重出江湖的叶文福;他的言论总会在社会上发酵,一言一行都会产生惊天动地的效果;叶文福曾说过;“我在中国诗史上英勇的创造了该我创造,只有我能创造的奇迹,谁也折不断我诗的阳光。”可能有些人不以为然,但是我们应该深思的是真理在哪里,现在真理在哪里!现在的文坛把耍噱头当成艺术品来兜售,什么下作就来什么,什么丑就写什么。以为取悦观众就是艺术的成就,有点击量就是诗人,其实艺术是有标准的,特别是世界上公认的标准!走不出国门就像卫星上不了天一样,没有用处。有的所谓艺术家靠忽悠大众,聚敛钱财,带给我们的确实像鸦片一样的精神食粮;很无耻!我们可以看到社会上无耻种种,都是由于文化素质低下带来的。除了信仰之外,艺术对精神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现在我们社会所出现的诸如“李刚是我爸爸”,“我有钱,打死我负责”,“我是流氓我怕谁”…..拟或是大贪污——十几栋豪宅,几亿存款。我们不得不怀疑今天我们文化艺术教育的缺失,这和文艺作品大量低俗,暴力,无耻,下流是分不开的;以至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真的很丢人,丢中国人的脸。没有高尚的文化底蕴支撑,还谈什么品格,还能有为人民献身的精神,只知道钱了!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我以为从这样无聊的诗意中走来,或者走去,都不是学习的榜样,文化“垃圾”是什么,这就是典型的“垃圾”;没有思想,没有意义,不厚重,不深沉,它不是“垃圾”是什么!还轻轻,轻轻……的,真的肉麻,不要把肉麻当有趣,当意境。叶文福没有说错,像一只野地里的春猫/夜半的吟哦缠绵悱侧!在当今的诗坛有很多人把这样的表达称之为意境,这是低俗的意境,肉麻的意境,看我们的诗坛有的人简直就是把低俗败坏的文风当成宝贝,自己精神堕落,还要带上别人;他们的诗在“爱”中来,“思”中去,就是离不开自己那点可怜的情绪。如果诗人为生存因此而取悦这个社会,这样的习惯会葬送诗人天性中最高贵的部分;而这部分正是能够在欣赏中被最优秀和最有教养,也就是品德,修养卓越的人们感知并得到愉悦的那部分,也是最能够带动整体文化升华的那部分。低着头写作,就是不看路,这是什么样的心态。 而叶文福独立其间,他桀骜不驯的崇高品格,像火一样燃烧的血液,他真的说出了整个社会的心声,说出了有识之士的要求。
美国文学理论批评家伯恩斯坦在一篇评论中写到;理解一部作品需要质询其动机和社会背景,提出这个问题总能得到一些启示,这个作品为谁服务,怎么服务?――这应该是我们衡量艺术的一个标准了吧。我看过很多外国诗人对诗歌的评论,真的体现了一种精神,对真理的崇尚是国民一致的要求,我们不仅要学习人家的技术,还要学习人家的崇尚真理的精神!把不好的树成榜样是无知或者是别有用心。
伟大的诗人惠特曼说;“天才和国家的伟大,若不能和公民意识的伟大,慷慨相适应,便将被视为畸形”。这样的思想境界怎么能不造就一批文化精英呢! 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接受诺贝尔奖时说:“人类不朽不是因为在万物中唯有他能永远发言、而是因为他有灵魂,有同情心、有牺牲和忍耐精神。诗人和作家的责任就是把这些写出来。诗人和作家的特权就是去鼓舞人的斗志、使人记住过去曾经有过的光荣---人类曾有过的勇气、荣誉、希望、自尊、同情、怜悯与牺牲精神--以达到永恒。诗人的声音不应只是人类的记录,而应是使人类永存并得到胜利的支柱和栋梁”。 说的真好!他们把作家和诗人的责任和担当放在了创作的第一位,这样的心里才是拿奖的标准,表达了这样思想的作品才可以冲击所有的奖项,怀着投机取巧的心里甚至是不择手段的获取奖项都将遗臭万年;因为只有经得住历史考验的作品才能长存! 其实早在毛主席的时代就对文化糟粕进行过批判,特别是对徐志摩诗歌的批判是很清楚的;像卞之琳和周良沛就曾经对徐志摩的诗歌有过委婉的评价,81年四川人民出版社一再要求卞之琳编一本徐志摩的诗集,卞之琳在前言中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周良沛就比较直接的说出这本诗集是由于看惯了帮派,帮腔的政治“诗”引起的过度反应,……有点异乎寻常,是可以理解的。他说;当一个诗人的“美学观点陷入歧途,这样追求不仅徒劳,还有害。”又说;徐志摩的诗,有些:是典型的“把肉麻当有趣”。他引用了私底下卞之琳自嘲的话“矫枉过正,矫枉过正”!此时此地它可以用来提醒年轻人不要走到另一个极端!周良沛还提到了“视徐志摩的诗为文化垃圾的人”。周良沛还用了这样一些词来形容徐志摩的诗;比如“拙劣”,“杂”,“浮”,“诟病”…….把“垃圾”当成传统这难道不荒唐吗!如果承认是“垃圾”,那叶文福的诗就是非常正确的评价。
我们的诗歌缺乏这样一致的主导;爱伦.坡在他解读自己的一首诗歌《乌鸦》的时候说:“诗只为诗,只是因为它通过令人感到高尚而引起灵魂的强烈兴奋。…….这种既是最强烈,又是最激昂,最纯净的愉悦感觉是在思考美的事物时才能重生的”真的很好!高贵的灵魂,高贵的诗人就是这样的。 “有益的则美,无益则丑”苏格拉底说这句话;现在是名言,将来也是!我觉得如果用这句话来衡量一下今天日益猖獗的“艺术”作品,我们是应该在古人的怀抱里无颜与天地相对的。 我国也有很多评论家如谢冕教授,许敬亚都曾经有过很好的理论文章,对中国诗歌进行过具有深远意义的指导,但是在目前这样无序和混乱的局面下也失去了正确的判断,把自己神圣的哪一票投给了不该投给的奖项得主,助长了平庸,低俗,下作诗歌的泛滥,可惜了他们的一世英名! “我们的诗人缺乏伟大的心灵,缺乏悲天悯人的博大的胸怀,缺乏吞吐日月、包孕宇宙的气概,缺乏独特的人格魅力。诗,不再是时代精神的号角,不再是导引灵魂的火炬,不再是内心深处激荡的音乐,而蜕化为诠释宗教、印证哲学、发泄情绪、宣泄自我的工具,蜕化为媚俗的语言、缺乏风骨的诗句以及雕虫小技般的表达技巧”。这是寒山石对当前诗歌的一段评述,我觉得写的很给力!
最近偶然看到新闻片《河殇》的解说词;“……但他几千年来偏偏造就不出一个民族的进取精神,一个国家的法制次序,一种文化的更新机制;相反它在走向衰落之中,形成了一种可怕的自杀机制,不断摧残自己的精英,杀死自己内部有生命力的因素,窒息这个民族的一代一代的精英!……”现在的情况是大量低俗,平庸,下作的诗歌在绞杀真正的诗歌,让真正的诗人无地自容,真的是一个用“诗歌”否定诗歌的时代!他们堂而皇之地进入一切神圣的殿堂指手划脚。这对未来是一种误导,误导的结果是可怕的!一个号称是诗歌大国的中国,以后还会有诗么? 我们知道叶文福是一个直述胸臆的诗人,我们承认诗歌的门类种种,都有精彩的呈现,叶文福的诗歌就别具风格,不可同日而语,他的主题神圣,他的文笔直接,准确,直达要害。他不同于一般的传统诗人,他个性极其鲜明,充满了血性,有人说他是疯子,其实是他敢于说真话;在他的文章《我看到我的灵魂在哭泣》中有一段很有意思,有一次在家乡和过去的老师聚会,因为一个当了官的老师,摆官架子,一本正经的批评他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错误,破坏了他们师生相聚的和谐的气氛,遭到大家一致的抵制,他揪着那个人的脖子说;“你敢动一动,老子今天就灭了你”!你看这就是叶文福,他嫉恶如仇的秉性使他性如烈火,容不得一点低俗和邪恶!他是非分明,一清二白。他说;“诗坛不是便桶,不是你随便拉肚子的地方。你如果扯开裤子就拉而无人指责,证明那个地方是荒蛮之地;如果你在繁华地段也敢扯开裤子就拉,除了证明你或者是无赖,或者是白痴,还能证明什么?”在这样畸形的诗坛,他一针见血的直指要害,中国的诗坛很可笑,正正经经的批评是少有的;只要存在了,就有人捧!难得有人批评一句,你敢批评就会遭到白眼,甚至会有人为他赤膊上阵,这样无耻的氛围真的很可笑!它阻塞了我们进步的通道,扼杀了摆脱低俗,平庸的力度,具有很坏的示范作用。也许我们本来可以造就伟大的诗人,因此无望了! 其实真正的诗人正是在接受批评中壮大的,成长的,成熟的,伟大的!
国之将亡到处是兵燹匪祸 你却在那里玩弄潇洒对酒当歌 你却在那里与艺妓康桥惜别 悄悄地来悄悄地去悄悄地说
叶文福评的是有道理的;在国难当头的时候一个诗人不能和国民一起抗敌,起码反映一点同仇敌忾的感情也算有一些知识分子的良知。不仅没有,还在灯红酒绿的洋场和女人打情骂俏,写些无聊之极的诗歌,而且有很多诗的艺术性也极差,说它是诗歌里的“垃圾”。一点不过分。真的和我国的道德标准有很大差距。徐志摩的诗歌在很长一段历史中都在影响着部分诗歌的创作,反对这种萎靡之音,对国民的精神素质将会起到积极的作用,如果我们放任文学艺术领域自由发展,让萎靡不振的艺术和极其低俗,平庸,下作的艺术横行于世,那么中国作为文明古国的地位将会遭人耻笑。叶文福说;“民族精神中有不少丑恶的东西,总是没有人敢于重视”。其实传统中不都是民族的光荣;现在我们可以说;中国人不缺乏智力,但是缺乏对艺术的审美意识。这种审美意识在大量对低俗,下作文化的宣传中堕落了。 当然我们对他的诗歌表示了我们的看法,并不对他个人的生活,工作说三道四。他是早一批的出国学者,最先接触到了先进的欧洲文化艺术,作为一个先知先觉者,也许作为交流他有过贡献,比如传播过西方文化。况且他的诗歌也不完全一无可取,有的诗歌还是可读的,正像我们网络上的很多诗歌一样,也有很多好的诗歌,好的诗人。我们批判这种诗风,是为了让我们的人民认识什么是真正的艺术,真正的艺术,真正的诗是我们民族精神健康的食粮,是社会文明程度的润滑剂,是和谐社会的保证,是对未来的期盼,因此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的! 所以说叶文福这一拳出的好!它击中的不是一首诗,一个人的诗意;他在拯救中国诗坛滑向低谷的速度。他把丑恶的现象指出来警醒后来者;他向诗歌领域的死水一潭投下了重磅炸弹。希望诗坛在沸腾一阵后能静下心来,认真的认识一下自己。 伟大的诗人;通常需要拥有很多令人信服的品质,首先,拥有极高的天赋来创造值得记忆的文字。第二,对于他生活的时代有深刻的理解。最后,是对他时代最进步思想拥有足够深的认识和共鸣!这是资产阶级文学家(诗人)奥登的一段话,我正是基于此来看待叶文福的,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去阅读他的诗文,以印证叶文福的伟大!其实我并不以为给艺术之类的东西贴上政治标签有什么意义,艺术是世界语言。如果我们的艺术家能够停下来耐心听听,应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脸红!
我不喜欢你志摩
我在你诗中看不见一丝祖国
看不见一眼流血的土地
看不见一勺院墙外面的生活
叶文福不喜欢徐志摩,因为你的诗中看不见一丝祖国;叶文福的诗文没有自己,只是他表达的方法不同。我想爱的意义,不是简单的维护,吹捧可以代表的,有时候“恨”才是真爱!难道我们的诗人不去歌颂人民,不去歌颂祖国,还要用下流的文字给民族抹黑吗!真的诗坛充满了诡异的现象,我们的诗歌不仅要对祖国负责还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下一代负责;一切都要对未来国家的担当负责!心中没有衡量,没有标准,不是怀着崇高的心灵去创作,那注定是在制造“垃圾”,迟早会被历史无情的抛弃! 我们知道诗歌是精神的产物,诗歌在艺术类中最具有滋润人们心灵中崇高的部分,因为诗人用语言表达自己内心感觉的天才是罕见的。不要把诗歌降低到仅仅满足个人发泄情绪的地步;这会让诗歌失去其作为艺术的品质。它要回馈社会,滋养人民。如果我们给他们很坏的东西,亵渎了传统文化,也毒害的灵魂;诗人啊!你们将是罪人!历史真的是无情的,除非你本来就是渣滓!
有人说我不是诗人,我只是我手写我心,可是他的文字又源源不断的来到我们眼前,一方面说自己不是诗人,一方面又搞大量的文字来冲击我们的眼球,也许这就是中国人的秉性!
虽然说诗不是生活的必须品,但是我以为它是引领大众的先锋文化。而艾略特在谈到诗人的社会功能的时候还说;…….是对诗歌的语言,民族的语言负责!那就是说诗人丰富了语言的艺术性。那么诗歌的被边缘化是对民族语言的亵渎和败坏, 我们从种种迹象来说作为一个诗人他负有的神圣责任,是因为这个责任重大,——海明威说;“一个作家应该具备两种品格;正义感和不会被任何震惊所摧垮的洞察生活的全部龌龊的能力,作家的使命就是发掘人和人之间真正的相互关系,而改变世界”。这说的多么好呀,一个资产阶级的作家尚且如此,何况我们呢!而我们中国的诗人大多在风花雪夜中寻求用极致的文字构思自己的心情。把苍白的美作为追求的目标,把狭隘的私欲,小爱或者一些低俗豪情当成主题来渲染;其实这不是诗的真实意义,诗的真实意义在于诗人用极其痛苦的思考和无限展开的联想所展示的智慧及给于的崇高情怀。
好好看看叶文福这首诗吧!我们应该在这样的学习中确立我们诗歌的方向,我们不需要香槟,不需要美女,不需要角落,不需要堕落,我们需要阳光,需要天空,需要智慧,需要知识,需要文明!
叶文福他是伟大的,他用毕生的生命为诗的崇高精神奋斗着,不计较名誉,不怕污言秽语的诋毁,只讲真话。如果说有人怀疑他对祖国的爱,那么你就听听他朗诵的诗歌《祖国呀,我要燃烧!》吧!
写这样的文章也许有些不合时宜,那就用卞之琳的一句话来解困:“矫枉过正!矫枉过正”吧!
附 叶文福的诗:
我不喜欢你志摩
我在你诗中看不见一丝祖国
看不见一眼流血的土地
看不见一勺院墙外面的生活
你如同高脚杯中的红葡萄酒
气质高贵却是可怜地浅薄
你醉倒了无知的少男少女
你属于咖啡舞女半暗的角落
你的诗像花园口的黄河
表面上汹涌澎湃却很混浊
没挡住鬼子却淹没了庄稼
淹没了中原汉家的肥沃
国之将亡到处是兵燹匪祸
你却在那里玩弄潇洒对酒当歌
你却在那里与艺妓康桥惜别
悄悄地来悄悄地去悄悄地说
像一只野地里的春猫
夜半的吟哦缠绵悱恻
无耻的放纵被你叫成爱情
因为你优雅的身段很具色情诱惑
我很想喜欢你
因为你身上还有一些元素闪烁
我以为那是诗仔细一看
竟是吻后的脂粉和余唾
不是诗人充其量也就是个烟花才子
有人吹捧是因为他们和你一样
需要香槟需要美女需要角落需要堕落
你喜欢天马行空在天上当白马王子
一架飞机陪葬了你这薄悻的过客
2012年3月23日于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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