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
文/八月春
好端端光滑的皮肤
用现代快利的刀具划开
放一根导流管,然后缝合
留下凸凹的疤痕
消停一些日子
上面植一层缝补不齐的粗皮
等不到痊愈
再打开放一根不知道什么东西
或打开看看
安一个备用的导流口
又胡乱合上,留下新的怆痛
人的疼痛可以用呐喊,愤怒
捶足顿胸来发泄
换作土地的疼痛呢
有否人能体量另一番折磨的难受
大地不会呼喊,不懂央求
只能用震颤,塌陷,撕裂
来隐诲表达内心的悲伤
谁能给出一份用心,减少伤害
节约资源,既有长远考量
又保持城市的美丽容颜的良方?
有谁能够反思
自己挖的坑最后会埋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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