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达人老黑 于 2012-11-27 21:02 编辑
说说诗歌 达人老黑
诗歌,有血有肉的精灵。和诗歌交谈,贴心贴肺。不愿意倾听“拨乱反正,平反昭雪”的政治表白,愿意接受“我点着无声的香烟/是给午夜致命的一枪/如今天地倒转过来/我被挂在墩布似的老树上/眺望(北岛)”这样的心灵知音。期待共产主义在不久的将来能够得以实现的同时,更愿意在现实或虚幻中描述梦镜:
“我,骑坐在一只蚊子的背上
飞啊飞啊飞啊飞啊飞啊
飞啊飞啊飞啊飞啊
飞啊飞啊飞啊
飞啊飞啊
飞啊——”(西门扫雪)
在孤独寂寞之时,在无法言说之刻,诗人的话语总能给灵魂以完美的解说“我要进你的港,我要靠岸”(洛夫)。“真实的亲吻不像传说中那么精彩,不过是一块粗糙的肥皂去碰另一块较细腻的香皂而已(梁小斌)——爱情的无奈、宣泄和期待。诗,确实和爱情一样,全身心感受过的人无不知晓。诗,和名利确实无关。
写诗是自己的自言自语,是和心灵的沟通,是与生存环境的对话,或许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所以,入不入《唐诗三百首》,得不得大奖,出不出书,这些无关紧要。但是,你如果对如泣如诉文字随意指责我还是有话要说的,而且说来话长。
传统抒情诗歌是直呼心声,美化诗句不外乎刻画描写和超越现实的想象;现代诗歌是反抒情,反抒情不是不抒情,而是用更智慧的方式来抒情,用情智像的语言来表述,注重玄外音,象征和隐喻是现代诗的杀手锏。过分强调意象,意象语言和套叠之后的意象语境模糊度必然增加,说好听点是“意象派”,说难听点是对朦胧诗和后现代的误解。来自心底的真诚独白依然具有无可替代的倾情力量。当然,再直白也有它的底线,诗歌毕竟不是口语:一、诗歌语言再直白,也要有一定的哲理: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选自臧克家的《有的人》。无灵魂的人活着,其实和死去没什么两样,有哲理;二、直白的语言要有思想,抒发个体的情感以及对事物的看法:我们留下了一些文字/我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歌唱或者沉默/这一切多么徒劳。抒发了作者的无奈、厌倦、报怨、呼唤、坚定之情;三、诗歌的语言再直白,应该是发自心底的声音:即使你不再爱我/我也会仍然爱你的/不然/这世界就不存在无望的爱了。对爱多么痴迷,感动天地。呼唤的声音来自内心深处的坦诚;四、直白点儿可以,要有趣儿,甚至是笑料:《朋友共患难》你的好友马克存款五千万/你急需二百五十万/你借用一下/你明白了吧。嘿嘿,写这首诗的人是达人老黑,也就是我;五、“口水”不能入诗,个见:虚拟一首,假如是环卫大姨带有情绪的话——《吐痰》什么玩意儿/真他妈的没素质/随地大小便。这样的作品就不应该算诗了,无美感。无论是那一种情况,语言都应该是美的,文学应该符合美学观点。至于标榜先锋探索等各家各流派,都是现代派的变异,推进诗艺的进步是值得肯定的。为此,老黑也提出了自己的主张:扬弃后的自不量力,摘古今中外诗艺之所爱,说自己的话,写本人的诗,为孤芳自赏而尽情陶醉。
爱,不只是观望的事,避免不了的参与。当然,我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重在一个“玩”字,时常玩起来也很认真——《路过人间》
人世间有多大,我不关心
我只在乎和我一样生活的人群是否博爱
是否每一件不幸的事情
也震动了你的心灵,你是否焦急地
想做点儿什么,尽管力不从心
这世界有多永恒,我不关心
我知道人生没有退路,你是否和我一样
勇往直前,尽管无可奈何的酒
灼烧我们的心情,以及支离破碎的文字
凝聚成诗行,一种血液支撑筋骨的力量
人世间有多少方向,我不关心
脚踏实地西行,总有一天抵达生命终点
我在东北面向祖国,我爱百姓苍生
我死时在十字路口烧一辆北京吉普,纸做的
喜欢真的买不起,不骑马它是我的相属
在信仰缺失的时代,诗歌高于爱情,至少诗和金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是一个迷茫的时代,依然没有英雄值得追随,如果你还能忙里偷闲写几句诗,那么老黑肯定地说:你就是诗人。无论谁说你写的东西好与不好,我都是你情人一样的读者。
2012.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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