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爱情覆盖的冬夜
——浅析许多余的《冬至》
西沈
整首诗读一遍之后,还是有些糊涂,没有看出些子丑寅卯。反复又读了两遍,算是看出来点心得。诗成于去年冬天,语境上和现在应没有什么大异。冬至在节气中,是一阳生的时刻,阴气由盛转衰的发端。冬至是夜最长的一天,此后开始夜变短,昼变长。诗人选择冬至作为题目,应该是藏着一种期盼,等待一个情感的契机。 在诗的第一节,开句是它们,将读者置于其间。接着停止了两个生机勃勃的动词,像是生命的暂停。在大雪来临之前,万物进入了休眠的状态。“潜入矿物质或海绵体/必须藏好内心的风暴/眺望止于大海”,是该养精蓄锐了。诗人铺陈了冬天的景象,给读者展示一幅心如止水的图画。 诗的第二节,用乖戾一词,直接打破了诗人第一段沉闷的氛围。接着用小女儿,一个娇惯成性、任性妄为的意象展开叙述。一种近乎狂躁的情感,夹杂着离情别绪,让诗人感到了不安。下来进一步写到了时光在人们之间形成的距离,这种疏远感,让诗人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忧伤。 “我们像一对死敌/陷进对方/如惊涛拍岸/浪花将万钧雷霆草草收场/青春的死亡太过草率”。第三节似乎有点爱情诗的味道了,让整首诗也露出些端倪。我们坠入爱河,感受青春的激荡,而一切又是那么匆匆。反观前面的书写,这冬至的爱情,让人感到一种情感冰点的到来。 最后,炽热的情感已不复存在,“此时/火焰望风而逃”。漆黑的洞口常常暗示一种未知的恐惧。诗人渴望找到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期待一个被爱情覆盖的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