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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一个女人的内心独语
存在是一个悲剧。选择诗歌是彻底的悲剧之源。
这里从头彻尾是一个年轻女子对人性砌入骨髓,深入灵魂的思考。
这些组诗全来自于本命年的梦幻、深崖与火把。
我的处世态度与生活方式非常接近美国女诗人狄金森(有朋友说),这纯属巧合,我并没有想过要像哪一个人一样去度过我的人生,我的存在是必然的必然,一切与生俱来,我始终相信是玫瑰总会开花,我不急于求成,我看轻名利,我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渺茫如尘。也许是金子,也许是散沙。
每当想起一个人一个女人的责任和义务,每当想起作为人所必经的规律;每当一想起近在咫尺的明天遥遥无期的将来,就如坠云雾般升起一股强大的迷惘与荒凉。我的心正与我展示给人的一面是多么不符!谁也不会知道并且明白毫不起眼的一个女孩子的情感逻辑,有时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早晨是一朵云彩,中午是一棵草,晚上却变成了荒原上的一阵风,而半夜里却什么也不是了······
不知道自己活到头来会变成什么?不知道活到最后会应验自古至今的哪一出戏?感到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死去的鬼神出没于心的间隙,常常抓住独处的时光,无处可逃,孤立无援,走向哪里?我好冷,冷从四面八方涌来!
呵,世界从何而来?又为何创造了丰盛无比的菜肴?这颗心永远属于黑夜,属于忧伤,属于赤贫的灵魂,属于高贵的心灵。忽然感到孤独,感到一切虚无之状,我能将哪首歌唱好?
像沙漠里一棵孤零零的枯树,寒夜是温床。在黎明时分出生,却注定要在黑夜里走过一生,所有悲伤的音乐一起游过来,将我浮起,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天空高悬,天气无法随心所欲地降临,有一种强烈的被掠夺被抛掷被分裂的恐怖,想做一个最完美的女人,想做一个最真实的女人,把自己赠送给诗歌之后,精神一半发光一半哀愁,从此所有的日子都背负着沉重和价值行走······
我把唯一的心留下来,留给我最爱的人。
上帝造所有女人,只造了一个梦笛。
作者
1994年中秋·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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