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一辈子的孤单之今夜魂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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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的孤单之今夜魂归何处】
文//卧石牧雲
刚刚丢下饭碗，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碗筷，邻居小张便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对我说：“庄凡，夜生活准备咋安排？”
我看了妻子一眼，慢腾腾地说：“能有啥安排，打开电脑，上网看天下风起云涌呗！”
小张立刻表现得非常失望，特意叹了一口长气后说：“你就老土，上网是小孩子家的游戏，上网多沉闷啊！嫂子哦，你也给你的奴隶放上哪怕仅仅一个晚上的假，让去看一场电影，散散心，轻松一下一老绷紧的神经也好嘛！今晚成龙的新片，片名叫啥，啥，说到嘴边偏就忘了，反正是庄凡最中意爱看的！嫂子是怕出什么事情？嫂子你尽管一万个心放在肚子里好了，只要有我这个保镖跟着，保管什么事情想出它也出不了的！——嫂子不放心我，看看，我拍胸脯了，我是绝对不会把庄凡往坏里头带的！我绝对保证！哈哈，看嫂子的脸色我就知道了，嫂子你放一万个心好了，今夜这票钱以及所有的花销兄弟我全报销了——看看，看看，看看嫂子脸皮松动了，老兄，这还不走？难道还要小弟我用八抬大轿来抬啊？！”说着话，小张一把拽起我就走出了房门。
我和小张在路边等着“打的”，我忍不住笑，小张则对我狡黠地眨眼睛做鬼脸。我说好小子，没有想到你撒谎的本事这么大，我的心到现在还突突跳呢！小张招招手，一辆的士停下来，招呼我说赶紧上车，别叫嫂子反悔追过来了。
车子在一家夜总会门口停了下来。
出来迎接我们的是夜总会的老总。小张说他们彼此都很熟悉，简直就像刘关张拜把子的兄弟，铁的不行。这个老总在这个城市很有些背景，黑白两道通吃，在本市没有几个人能惹得起。别看你我说起来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根本说不上，如今论的是后台背景和手段。你一个书呆子，正应当结识结识一些像这样一类的人物，保不准的以后有啥事也许就能用得上了。提前的结交结交，到时候求着人家也好说话不是？！
小张对我炫耀说：“你看看，我没有骗你吧，咱哥们来了，他就得亲自出来来迎接咱们兄弟。”
我说：“这种地方复杂得很，人很容易就走偏道了。你小子是不是经常来这种地方，小心被你家小芳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跟你闹翻天才怪呢！太胆大了，在眼皮子底下呢！？”
小张撇撇嘴说：“我说，你就是太老实了，现在的男人还有几个像你这样的，带你出来，就是让你长长见识，开通开通脑筋，转变转变观念，总比你天天上网过干瘾强得多了！再说我们也就是光去唱唱歌，跳个舞什么的，反正咱出污泥而不染不就行了吗！不说了，看，老总已经出来了。”
这老总膘肥体壮，人看起来却有点猥琐，不过浑身透股杀气，笑起来也似乎有些僵硬，哈哈大笑地说：“热烈欢迎二位才子的光临，简直是蓬荜生辉啊！快请进，快请进，哈哈哈---。”老总边说话边和我二人分别握手，再伸手势往里相让。
我客气地说：“老总好，认识你很高兴。”
小张在一边打断说：“咋不说早闻大名，如雷贯耳，心中景仰，今日特来拜会阁下呢。老总莫怪，我这位哥哥没在这种场合上混过，嫩得很呢，老总教教他。”
老总打着哈哈说：“岂敢、岂敢！好说、好说！庄凡先生可是鄙人心目中敬仰的人物，快里边请！快里边请！”
我偷眼瞄了一下这家豪华的夜总会，布值得非常奢侈华丽，仅是门口就站着四位迎宾小姐，一色大红工作服，十分扎眼。他们看着我们笑，脸上的笑充分表露了巴结像。我心有不忍，也回笑。小张一见，急忙扯我，使眼色，那意思说，不能这样，万不能这样子，会显得你没有经验了，显得你不高贵了，这样就有失身份了。
老总带我们进了一间布置得非常考究的上等房间，灯光不明不暗，光色柔和，房间的正中墙壁上悬挂着蒙娜丽莎的巨幅画像。对面摆放着一台大大的液晶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邓丽君演唱的歌曲。正中摆放着大理石茶几，围着一排淡红色的真皮沙发。茶几上放着高档的饮料和法国名酒，一条不知是什么牌子的名贵香烟。这老总不无自豪地说：“知道是才子们要来，特意为你们布置的，请问庄凡先生，可还满意？——当然，不是兄弟我自夸，这里已经是超五星级的了！二位请坐呀，快请坐！”
小张优雅地做了一个手势，捏着嗓子说：“老总您太客气了，庄先生和小弟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却之不恭了！”
老总压低了声音说：“先唱歌？叫几个小妹妹，来助助兴，喝酒，唱歌，聊天，人生一大乐呵！二位稍侯片刻，我亲自去把今天刚刚来到的靓妹给你们叫来作陪，尽情的玩乐开心，才子佳人，天造地设，佳偶天成。认识你们这些文化人，连我也觉得自己都有文化了，待会儿可一定要庄凡先生留下墨宝才好呀！”
我只笑了笑，无言以对。小张知道我的脾气，一向不愿给人轻易留下墨迹。又见我对此种场合穷于应付，便急忙打圆场，一副非常老练的样子，小张说：“性急了不是？——庄凡先生此番到此只为散心和交友，他平日可以说十分繁忙，今日屈尊纡贵，已经是给了你老天大的面子了，怎么还敢张狂提条件，别惹得他老人家扫了兴头——庄凡先生点石成金，你还不把好东西拿出来，我可告诉你，要正品的，不要水货，免得庄先生倒了胃口！”
老总点头哈腰地笑说：“那是那是，鄙人有几个胆，怎么敢糊弄庄先生呢！你看，一见到庄先生，我都高兴得糊涂了，一切由我安排，一切由我安排，尽管放心，尽管放心吧！”说着急忙退了出去。
随之推门进来四位妙龄女郎，脸上一直就挂着微笑，并排站在那里，姿态可圈可点，神情举止无不显得落落大方，浑身上下散发着优雅得体的气息，一看之下，就感觉知识层面不低。我有些纳闷的是她们来这个屋里干啥，我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小张，意思是说他们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小张对我神秘地一笑，然后扭过头对着她们说笑一般似的，他说亲爱的靓妹，您们好，还真的都是刚来的呢，要不我怎么可能一个都没有见过呢，靓妹们，今晚的主角是这位先生，你们一定要伺候得让他开心和快乐，有幸陪着这位先生唱歌跳舞聊天，这是你们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都快过来吧！小张嘴里说着，一边哦哦的叫着，像匹饿狼。
听了这话以后，四位小姐齐声答应了以后，便两步走上前来，其中两个尤其出众的姑娘，一左一右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另外两个也如法炮制的坐在小张身旁。
我一时不知所措，惊慌地看着小张说：“我们不是光来唱歌的吗？并没有叫她们啊？”
小张满脸堆笑地说：“老朋友，既来之，则安之，这是老板的盛情，怎好拂此盛情，却之不恭嘛。小姐，先唱卡了ok啦。”
看来小张对此十分熟练，我的额头上冒出了汗。他们见了我这种模样，都不由得哧哧的轻声笑了起来。坐在我身边的两位姑娘，见我如此，不由分说的一边一个挽住我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哎哟，帅哥真的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啦？实在真是难得，忍了这么久，奇怪能怎么忍得住呢，绝对算得上是优秀男士，五好丈夫了啊，咯咯咯——老板通知我们时，我们还不信，很是怀疑呢——当世柳下惠么！来，帅哥，我们姐妹俩首先敬你一杯，一定要喝干，提提精神。哎哟，脸还红了，要不，小妹我先亲你一下，咱们先熟悉熟悉套路再说。真真的好可爱噢！”说着话，其中一个把头凑过来，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几下。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不由地说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显得语无伦次。
我望向小张，只见小张用胳膊搂着两个小妞，一边一下的反复亲热，他已经忘了我的存在，其状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我大喊一声：“小张，你在干什么？你带我来的这是个什么地方，难道这里不是个卡了ok厅吗？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小张一见，急忙说：“祖宗，你喊啥，小声点，你没有看见我在干啥吗？跟着学就是了。”说着话看了一眼我身边的两位女子。使着眼色说：“好好照顾这位先生。他苦的很，且绝版的。”跟着他便拥着那两个女子走了出去，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愣在了那里。
突然我感觉有一个人从后边双手搂住我，脸使劲的在我的肩膀上蹭来蹭去，另一个顺势从前边抱着我的头，把嘴凑上来，紧紧地贴住我的口。我要挣脱，她们两个人不失时机的一前一后紧紧地抱着我，一个把我亲的我就要喘不过气来，一个从后边解我的皮带，手跟着伸进了里边去，一把抓住了我的下体——她们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都一丝不挂的------我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任凭她们摆布着------不知为什么，我的泪水流了下来，我的脑袋空空如也。我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个声音轻轻的呼唤我，我似乎感觉到是我的妻子的声音，可是又不像，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只见小张站在我的跟前。我这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下子坐了起来，问小张又像问我自己：“我都干什么了？我干什么了？我已经不是我了。小张，怎么会这样。”
小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不就开心一下嘛，玩一下嘛！怎么反应这么大呢！把我们都吓坏了，还以为——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一把抓住小张的手，问他：“我是不是干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情？——我该对她怎么交代——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小张对我神秘地笑笑，扶我坐下，一本正经地说：“哥，你什么也没有干，你晕了过去了！——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我就不明白了，就开心一下嘛，你看你，你看你——来来，哥，你洗把脸，定定神，老总还等着见你呢！哥，你知道，他慕你的大名，想求你留几个字呢，撑撑他的门面。哥，咱还是答应了吧？都已经这样了，我俩个出来可都没有带钱呢！要不，怎么交差？”
我盯着小张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我正骂着，小张已经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和老总走了进来，两个人都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老总的手里拿着笔墨纸砚，满脸堆笑，看着我说：“久仰庄先生的墨宝，今日难得有缘，希望您写几个字出来，万望成全，万望成全。你说呢，小张？”
小张赶紧赔笑说：“那是，那是，我庄兄一定会给你面子的。”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写什么呢？”虽然我从心里鄙视这两人，但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纵然我被当枪使了。
只见老总急忙把桌上的东西收了，铺上文房四宝，恭恭敬敬地对我说：“还是写一副对联吧。要根据我们做生意的行当来写。”
我望了一眼小张，小张早已把东西铺排的好好的，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提起笔来。略一思索，然后写出来：
事兴财兴人更兴
业旺利旺人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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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张在路边等着“打的”，我忍不住笑，小张则对我狡黠地眨眼睛做鬼脸。我说好小子，没有想到你撒谎的本事这么大，我的心到现在还突突跳呢！小张招招手，一辆的士停下来，招呼我说赶紧上车，别叫嫂子反悔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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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在一边打断说：“咋不说早闻大名，如雷贯耳，心中景仰，今日特来拜会阁下呢。老总莫怪，我这位哥哥没在这种场合上混过，嫩得很呢，老总教教他。”
老总打着哈哈说：“岂敢、岂敢！好说、好说！庄凡先生可是鄙人心目中敬仰的人物，快里边请！快里边请！”
我偷眼瞄了一下这家豪华的夜总会，布值得非常奢侈华丽，仅是门口就站着四位迎宾小姐，一色大红工作服，十分扎眼。他们看着我们笑，脸上的笑充分表露了巴结像。我心有不忍，也回笑。小张一见，急忙扯我，使眼色，那意思说，不能这样，万不能这样子，会显得你没有经验了，显得你不高贵了，这样就有失身份了。
老总带我们进了一间布置得非常考究的上等房间，灯光不明不暗，光色柔和，房间的正中墙壁上悬挂着蒙娜丽莎的巨幅画像。对面摆放着一台大大的液晶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邓丽君演唱的歌曲。正中摆放着大理石茶几，围着一排淡红色的真皮沙发。茶几上放着高档的饮料和法国名酒，一条不知是什么牌子的名贵香烟。这老总不无自豪地说：“知道是才子们要来，特意为你们布置的，请问庄凡先生，可还满意？——当然，不是兄弟我自夸，这里已经是超五星级的了！二位请坐呀，快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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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总压低了声音说：“先唱歌？叫几个小妹妹，来助助兴，喝酒，唱歌，聊天，人生一大乐呵！二位稍侯片刻，我亲自去把今天刚刚来到的靓妹给你们叫来作陪，尽情的玩乐开心，才子佳人，天造地设，佳偶天成。认识你们这些文化人，连我也觉得自己都有文化了，待会儿可一定要庄凡先生留下墨宝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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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总点头哈腰地笑说：“那是那是，鄙人有几个胆，怎么敢糊弄庄先生呢！你看，一见到庄先生，我都高兴得糊涂了，一切由我安排，一切由我安排，尽管放心，尽管放心吧！”说着急忙退了出去。
随之推门进来四位妙龄女郎，脸上一直就挂着微笑，并排站在那里，姿态可圈可点，神情举止无不显得落落大方，浑身上下散发着优雅得体的气息，一看之下，就感觉知识层面不低。我有些纳闷的是她们来这个屋里干啥，我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小张，意思是说他们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小张对我神秘地一笑，然后扭过头对着她们说笑一般似的，他说亲爱的靓妹，您们好，还真的都是刚来的呢，要不我怎么可能一个都没有见过呢，靓妹们，今晚的主角是这位先生，你们一定要伺候得让他开心和快乐，有幸陪着这位先生唱歌跳舞聊天，这是你们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都快过来吧！小张嘴里说着，一边哦哦的叫着，像匹饿狼。
听了这话以后，四位小姐齐声答应了以后，便两步走上前来，其中两个尤其出众的姑娘，一左一右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另外两个也如法炮制的坐在小张身旁。
我一时不知所措，惊慌地看着小张说：“我们不是光来唱歌的吗？并没有叫她们啊？”
小张满脸堆笑地说：“老朋友，既来之，则安之，这是老板的盛情，怎好拂此盛情，却之不恭嘛。小姐，先唱卡了ok啦。”
看来小张对此十分熟练，我的额头上冒出了汗。他们见了我这种模样，都不由得哧哧的轻声笑了起来。坐在我身边的两位姑娘，见我如此，不由分说的一边一个挽住我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哎哟，帅哥真的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啦？实在真是难得，忍了这么久，奇怪能怎么忍得住呢，绝对算得上是优秀男士，五好丈夫了啊，咯咯咯——老板通知我们时，我们还不信，很是怀疑呢——当世柳下惠么！来，帅哥，我们姐妹俩首先敬你一杯，一定要喝干，提提精神。哎哟，脸还红了，要不，小妹我先亲你一下，咱们先熟悉熟悉套路再说。真真的好可爱噢！”说着话，其中一个把头凑过来，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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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一见，急忙说：“祖宗，你喊啥，小声点，你没有看见我在干啥吗？跟着学就是了。”说着话看了一眼我身边的两位女子。使着眼色说：“好好照顾这位先生。他苦的很，且绝版的。”跟着他便拥着那两个女子走了出去，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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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赶紧赔笑说：“那是，那是，我庄兄一定会给你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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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兴财兴人更兴
业旺利旺人更旺
小张不易觉察的笑了一下，像自言自语的说横批是什么呢？一看我跟着写出的横批，他的脸上不由得红了。
人兴如虹
见我写出的对联，那老总激动得大声喊道：“真是好对联啊，真是好对联啊，这下-----。”
小张急忙撞了那老总一下，这老总才住口不说了。小张对他说：“好好保管，一字千金啊！”
老总不住地点头说：“那是那是，一定一定一定的！”
小张看着我说：“哥，冲个澡吧。冲个澡清爽清爽。”
简单冲了一个澡出来，我说要走，老总说他要亲自开着他的凯迪拉克送我们，被我拒绝了，我说离家也不远，我想走着就回去啦。老总送到门口，嘴里不停地说着客套话，我没有接一句话。然后告别。
我闷闷的向前走着，把小张落在了后面，小张急急的追上来，喊我说走错方向了，家在这边呢！我仍是不吭一声，小张也便默默的跟着。我说：“你回家吧。”“那你呢。”“我一个人走走。”“哥，你生气了！我给你说，现在都这样，没有什么值得可惭愧的，真的，不是小弟骗你。小弟我是看你活得太苦了，我都替你憋屈得慌，这才想着法子让你高兴高兴的——可没有想到你是这么认真，你生我气了？哥！”
我说：“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生我自己的气。你的能耐那么大，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张说：“哥，都当是一场梦，别记在心上。已经过去了。哥，现在都已经深夜五点钟了。嫂子不知急成啥样了，快回家了吧！”
我说；“回家——我对她说啥，我说我在外面学会嫖风了，让她也跟着高兴高兴，啊！”
小张说：“但是，你总得面对啊！”
我说：“咋面对？”
小张莫测的口气说：“撒点谎么。”
我一愣，“撒谎？”
小张笑笑说：“善意的谎言么，我每一次还不都这样，还不是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
我讽刺说：“你可真是行的很啊！我佩服的了不得啊！”
小张一手抓着我的胳膊说：“已经这样了，那你说怎么办，我倒开始担心，你这么沉不住气，会爆露的，这样天下可就真大乱了！其实，还是装得若无其事的好，哥！”
我生气地说：“再别说了，我不想和你争论了，我要一个人静静。”
小张也固执地说：“不，我要看着你回到家里才行，你要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嫂子交差？”
说着，小张另一只手拽着我的手，硬拉着我往回走。
小张把我送到楼道里，看着我掏出钥匙，开开了门，这才挤挤眼睛，回他家去了。
我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妻子睡得很熟。看来，妻子对我和小张一块出去看来很放心。这让我的心中更加内疚。
我想，她迟早有一天会发现的，那时候，我该怎么面对------
我正在发呆，胡思乱想之时，妻子却突然坐了起来，定定地看着我。
我脱口而出地说：“你醒了？”我故作平静。
妻子说：“电影看得这么晚？——我不信，你们是不是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我急忙说：“你胡说啥，你还不相信我，我是那种人吗。小张是那种人吗？”
妻子站起来说：“那我这心里咋慌慌的？总感觉有些担心？”
我平静地说：“担心我会死啊，老娘们，一天到晚就会瞎想。快睡吧！明天还有个会呢！”
妻子用追问的口气说：“你没有蒙我？那你最近为什么老总怄我呢——我去厕所一趟。”
赶妻子回来，我已经“呼呼大睡”了。
妻子爬上床来，推了我几下。
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张急忙撞了那老总一下，这老总才住口不说了。小张对他说：“好好保管，一字千金啊！”
老总不住地点头说：“那是那是，一定一定一定的！”
小张看着我说：“哥，冲个澡吧。冲个澡清爽清爽。”
简单冲了一个澡出来，我说要走，老总说他要亲自开着他的凯迪拉克送我们，被我拒绝了，我说离家也不远，我想走着就回去啦。老总送到门口，嘴里不停地说着客套话，我没有接一句话。然后告别。
我闷闷的向前走着，把小张落在了后面，小张急急的追上来，喊我说走错方向了，家在这边呢！我仍是不吭一声，小张也便默默的跟着。我说：“你回家吧。”“那你呢。”“我一个人走走。”“哥，你生气了！我给你说，现在都这样，没有什么值得可惭愧的，真的，不是小弟骗你。小弟我是看你活得太苦了，我都替你憋屈得慌，这才想着法子让你高兴高兴的——可没有想到你是这么认真，你生我气了？哥！”
我说：“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生我自己的气。你的能耐那么大，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张说：“哥，都当是一场梦，别记在心上。已经过去了。哥，现在都已经深夜五点钟了。嫂子不知急成啥样了，快回家了吧！”
我说；“回家——我对她说啥，我说我在外面学会嫖风了，让她也跟着高兴高兴，啊！”
小张说：“但是，你总得面对啊！”
我说：“咋面对？”
小张莫测的口气说：“撒点谎么。”
我一愣，“撒谎？”
小张笑笑说：“善意的谎言么，我每一次还不都这样，还不是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
我讽刺说：“你可真是行的很啊！我佩服的了不得啊！”
小张一手抓着我的胳膊说：“已经这样了，那你说怎么办，我倒开始担心，你这么沉不住气，会爆露的，这样天下可就真大乱了！其实，还是装得若无其事的好，哥！”
我生气地说：“再别说了，我不想和你争论了，我要一个人静静。”
小张也固执地说：“不，我要看着你回到家里才行，你要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嫂子交差？”
说着，小张另一只手拽着我的手，硬拉着我往回走。
小张把我送到楼道里，看着我掏出钥匙，开开了门，这才挤挤眼睛，回他家去了。
我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妻子睡得很熟。看来，妻子对我和小张一块出去看来很放心。这让我的心中更加内疚。
我想，她迟早有一天会发现的，那时候，我该怎么面对------
我正在发呆，胡思乱想之时，妻子却突然坐了起来，定定地看着我。
我脱口而出地说：“你醒了？”我故作平静。
妻子说：“电影看得这么晚？——我不信，你们是不是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我急忙说：“你胡说啥，你还不相信我，我是那种人吗。小张是那种人吗？”
妻子站起来说：“那我这心里咋慌慌的？总感觉有些担心？”
我平静地说：“担心我会死啊，老娘们，一天到晚就会瞎想。快睡吧！明天还有个会呢！”
妻子用追问的口气说：“你没有蒙我？那你最近为什么老总怄我呢——我去厕所一趟。”
赶妻子回来，我已经“呼呼大睡”了。
妻子爬上床来，推了我几下。
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