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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采凤 于 2016-1-24 08:42 编辑
诗歌篇——
纪伯伦:诗人寻找自己心中诗歌的源泉,那是徒劳无益的。
采风:灵感是寻找来的么,向外看永远隔着灵感的大山,写诗比翻阅还要艰难;承认自己就是快乐无忧,恭喜你,你就是诗歌了,没有比你本身就是一首诗更具吸引,写诗在我看是把诚心交给自然,把一切交给星辰日月。
纪伯伦:诗是大量欢乐、痛苦和惊奇,外加少许词汇。
采风:不看好长篇,不喜欢长篇累牍的原因在这里,一个字,代表此刻足够;这个字不一定非得从耳听从纸面,开心时,无虑时,每一样身边的思考都是煽动翅膀的文字精灵;但是不开心,千万不要写字,文字要打开心扉真诚才能捕捉得到诗意。
纪伯伦:他人的实质,不在于他所表露的,而在于他未表露的。你若了解它的实质,就不要听他说的,而要听他没说过的话。
采风:诗歌的实质,不在于文字呈现的,而在于文字背后的态度。你若了解它的实质,就不要看它表面呈现的,而要判断写手的初衷和姿态。
创新篇——
纪伯伦:假若我们都来表露我们的功德,也会因为我们不能创新而大笑。
采风:假若我们表现得很安静,假若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诗歌存在的理由,很好啊;我们的创新一定超越了任何形式,功德化做人间的庇护场所,比诗歌,比一切文艺形式要实际、实惠很多。功德在自然界的安排往往是下一座功德到来之际被排挤的目标,所以不会热很长时间;除非有一种创新,可以将这杯热羹随时奉献。
纪伯伦:假若我们坦诚地相互揭露罪过,必互相嘲笑,因为我们不能创新。
采风:坦诚和相互指正并不代表创新,嘲笑往往可以带来创新,有一种笑只为安慰对手而安排,替他们提前铺好自圆其说的台阶。
纪伯伦:人的想象与现实之间的距离,只有向往之心才能超越。
采风:向往之心是无形的风,空气在自然的驱使下如同掌控的手,把思想果实运达该到的地方;所以,认为有灵性在起作用是可笑和值得怀疑的,一切都是大自然的伟力;超越和被超越在竞走,如同身体和影子在比试,比谁空心,比谁轻飘。
自由篇——
纪伯伦:我们先天的真实都是沉默寡言的;而后天所得才变成多嘴多舌。
采风:说实在不很喜欢你这句话,先天的自由和后天的自由本是同宗同源,时间对人类本性的割裂远远没有强大到,可以阻挡住一个人的自我反思,所以说心灵走向真实,反省是最便捷的,成功化解了先天和后天的鸿沟。
纪伯伦:如果一棵树也写自传,那将不会异于一个民族的历史。
采风:关键这里的树怎么理解,把思考交给别人的树,一切言语显得苍白;把个体融入整体,森林可以穿越的时光比树干要久远些,路过的人不会说这一棵或那一棵;可笑的,人类很在乎自身独立于民族之外的存在;即是植物区别于人类之处吧。
纪伯伦:当你达到生命中心时,你将发现自己既不比罪犯高,也不比先知低。
采风:每片叶子都是独一无二的,领略过自然的风情;这种体验对自然中的每一个词汇来说都是慷慨的、敞开的,就看走过的你是否珍惜。
纪伯伦:不如我的人才会嫉妒或憎恶我。没有人嫉妒我,也没有人憎恶我,因为我的地位不在任何人之上。只有比我强大的人才会称赞我或蔑视我。没有人称赞我,也没有人蔑视我,因为我的地位不在任何人之下。
采风:不是因为没有人称赞或者蔑视,而是因为自己已经不在乎这些,心里起不了任何显示或规避,过滤了来自外界声音的干扰。
纪伯伦:你想让人们用你的双翅飞翔,而你连一根羽毛都没有,你多轻率啊!
采风:这句话有些轻率啊,思想可以用羽毛托付起来么,两者同属一个级别;只有自己足够轻灵,这两种料子织成的衣裳才会给人们带来飞翔和温暖;问题的焦点是自己,而不是借助外在的工具。
纪伯伦:你合上眼,不看世间万物时,你是自由的。然而,你又是你所爱的人的奴隶,因为你爱他。你也是爱你的人的奴隶,因为他爱你。
采风:爱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爱的层面很广,当你升华的时候,原先爱的基础、门槛要换新,心的容量要突破,爱会成为突破的障碍,除非你将爱字和障碍一起从心头拔掉。
关于美——
纪伯伦:美之外,既无宗教,也没科学。
采风:美既是宗教,也是科学,之所以这样说,接近美的过程不等于美的本身;膜拜美的初级阶段离不开人类创造的宗教和科学,这两种手段,其实是对美的残忍割裂,因为美是自然的孪生姐妹,绝非人的私有财产;所以才用“膜拜”,而不用“创造”,自然的眼中人类永远是匍匐的孩童。到了高级阶段,后叙吧。
纪伯伦:这个世界的最高德行,也许是另一个世界里的最低标准。
采风:办法很简单,当我把最高和最低糅合到现在我的快乐里面时,我即在最高,也在最低,同时更无须担心这种快乐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假如时光允许让你再来评判,你还会听见这种标准的音阶么?
纪伯伦:伟大的美将我俘获,但更伟大的美却从它的掌中将我释放。
采风:俘获的过程是吸取、接纳、融汇的过程,当这一阶段完成时,你会体验到释放的美感,这才是接近美的目的,在于将这种美的感觉、体验运用到从前没有运用过的地方,很多心灵的牵挂会远离,释放得充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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