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梁康哲 于 2013-3-8 13:59 编辑
好就成为一只缺角的斑马像这样的一种黄昏,细细锤打父亲的肩膀。笼里已经没有鸟...是在星期天,我们沿着街道
展开寂寞,断头台在前方着凉说明这是电影风的过度侵入,与绳索同羲所以不要说话,悲伤与石头并行
尾巴尽量伸向尾巴椅子迎向北方的唯一目的
就是一个方向拥有过剩的食物词语比泥泞还要更剧烈
正如默剧演员对空席做出敬礼手势:深夜已经雄伟,零件早就坏掉的人
窗格不会记得班马线带来的日落,以及每个叫马修的青年,一样是麦菲
船,他渴望的远方只是某片会浮的木
记起某人开始剪头发,他的眼神扫过亚当札加耶夫斯基或
布罗茨基,终于落在表带上,茶叶错置
在电影里,他是个厨师,她是个家庭主妇,它可以是街灯,时间可以是秘密水珠或卷心菜汤,这是电影,你认为...你觉得可以...
在预兆中看见配角为一只船沉默,他驱赶斑马的姿势恰如锌盘上待洗的皿
父亲默许情节更乱一些
直至某些头发重新组合,像城叠起了另一座城他爱他的故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