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尘暴
1
这几天。老天爷,阴着脸。土地爷,呵不出一缕风。
迎春花招来的农事活,被赶着趟儿,甩着膀子的农人收拾利落了。
此刻,沙尘暴来临之前,炊烟缭绕的村庄是一道模糊的风景。
2
一袋烟的功夫。沙尘暴,说来就来了。
农人的眼前,一些树的影子,人群的影子,机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回眸间,农人们几滴剩余的灵犀,叨唠着往日的叹息。
3
沿着倾斜的坡度,沙尘暴写进山影,写进日影,写进月影。
沙尘暴疯狂地脚步,把一排排穿天杨的影子拉得更长,更长。
谁告诉农人们,朦胧的思绪,能不能品尝过日子的苦涩香甜。
4
沙尘暴过后。仰天而望,一片灰蒙蒙。
脚下这疙瘩黄土地,不见了骆驼刺的青绿,以及一些尘土,一些粪便。
是谁,听到了空中的鸟声,听到了地上的虫鸣。
沙尘暴演绎了一段印记岁月长河的纪实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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