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以诗成为公民或者尊严》
文 | 琉璃姬
题记:阿赫玛托娃在1940年《安魂曲》中写道
千万人用我苦难的嘴在呐喊狂呼——
睁开双眼,今年的疫情似乎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民众欢呼着赶走美国,击退印度,云南隔壁的越南正在改革
(我拒绝使用群众这个词语,这个词语带有歧义或争议)
一些人再也睁不开眼睛,再也不能欢呼,像错过了上市公司的
跨世纪年会,黑暗的水淌入永恒的深邃!我确实活在两个世纪
我坚信幸存后一定会有某种新的喜悦,万物周而复始
查询国内疫情数据:现有确诊440人,累计死亡4746人
李文*亮先生还是一个谨慎使用的词语,他比我小一岁
是他让我们热爱语言的人有了尊严,而尊严这件事
有史以来就是写作的天命,中国诗歌让诗人蒙羞
在日常生活中,愚昧落后无处不在
皇帝早已被人类的轮子碾碎——
许多人还是忍不住想要撒尿,想要跪下去
穿上朝服从电视剧或者工作中行三跪九叩
那惨无人道的封建社会,或被粉饰为俊男靓女的
日常诗意,哦,比较保皇党并不满足于养猫养狗
十七至十九世纪的中国大陆却被世界的炮舰击沉
我曾感到无比恐惧,我查阅过坦克碾*碎的表情
打上马赛克的城市,没有爱与哽咽的高墙与旧人类
我与众多没有工伤,医疗,养老保险的城市打工者
生活在一起,眼看他们推销着墓地,药品,住房与教育
他们没有上网表达自己想法与情感的天赋或者际遇
我有位发小,即使上网,也只是在电脑或手机进行杀*人游戏
天复一天,年复一年,强者恒强,弱者恒弱
劳动者渴望着被收归国有,老有所依,这片土地上
有许多事物确实已经收归了国有,包括我们的名字
籍贯,种子,工具,创意,不开滤镜的脸部表情
“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列宁)
民*主即不断有人提出反对,致大部分人生活满意
我屡屡以诗犯境,或以诗成为公民或者尊严
2020.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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