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女诗人施施然套改抄袭
文/了之一笑
用拙作十四行开一下头。
《著名诗人施施然抄袭》(十四行)
看照片往往被蒙蔽
施施然显然擅长PS技术
美颜成美女
估摸着是为了吸睛
不符合其人素颜的实际
新红颜的一针鸡血
施施然在诗坛大行其诗
乌央乌央的成组成组
发表中国大江南北
数不胜数的文学刊物
年龄也造假曾被人指出
施施然成功的成为了
“著名剽窃诗人”
上位依靠套改剽窃抄袭
一般一个人被人用确凿证据指证抄袭后,在下换位思考了一下应该是很羞愧,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迅速钻进去。比如“诗歌嫩模”代雨映就是如此,两次道歉!
你别说,我全部阅读她的道歉后还觉得她第二次道歉是真诚的。
但有一个人不同,号称著名的“新红颜女诗人”,而其实确切的应该说她一个抄袭惯犯女。她叫施施然。诗坛打假名人郑正西曾撰写多篇文章揭露其“年龄造假、相片造假、采访造假、诗歌造假、学历工作造假。
施施然在新浪博客首页是这样介绍自己的(原文照登):
施施然,本名袁诗萍,诗人,画家,中国作协会员,河北文学院第十二届签约作家。曾获河北省“文艺振兴奖”、“三月三诗人奖”、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等,部分诗作曾被译为英语、瑞典语、韩语、罗马尼亚、藏语、哈萨克等语言传播。著有诗画集《走在民国的街道上》(台湾•2013年)、诗集《唯有黑暗使灵魂溢出》(2017年)、《青衣记》(2014年)、《杮子树》(2011年)。美术专业毕业,2012年进修于广州美术学院国画系高研班,河北省美协会员,国画作品多次入选国际国内画展并被收藏。
——绝对可以称为准大咖级的样子。
施施然的过人之处还在于,当众多写了一辈子诗歌的人不能在国家级诗歌刊物《诗刊》发表作品的时候,施施然可以成组的发表,八个月内发表两次,甚至可以其中两首重复发表(该不是为了获得稿费吧?)!
此外,施施然的诗歌作品还大量的发表在国内众多的知名刊物,如《北方作家》、《青春》、《诗选刊》、《中国诗歌》、《诗江南》、《诗林》、《天津文学》、《山东文学》、《青年文摘》、《绿风》、《延河》、《山花》、《滇池》、《诗歌月刊》、《星星》、《飞天》、《特区文学》、《重庆文学》等(仅在此举例上述省级以上刊物,实际当然更多!)。
还有,施施然还曾获得过如“河北省文艺振兴奖”、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三月三诗歌奖、第四届张坚诗歌奖“2011年度诗人”奖、《现代青年》2012年最受读者喜欢的“十大青年诗人奖”、2018中国诗人年度诗歌奖、2019年“郭小川诗歌奖• 中国年度诗人奖”等。
值得一提的是2019年“郭小川诗歌奖• 中国年度诗人奖”,是由中国观网连续四年在北京央视梅地亚中心举办的排行榜盛典,每届均以发布行业领军人物与榜样为主要内容;诗人奖由著名诗人郭小川之女郭晓惠为获奖者颁奖。主办方在施施然的获奖词中写道:施施然的诗不是强烈抒发性的、外露的,而是不动声色的、克制的,反而更有力量,体现出了一个诗人在艺术上的修炼。她是一个画家,也是一个诗人,所以她的诗有丰富多变的画面感,有很多艺术情绪的表达,有更深刻的感知情怀。她有一种天然的优雅、温柔和一种古典的气质。她的诗将个人气质融入其中,很优雅、很含蓄、很有耐性的一种气质,但又有更多生命经验的痛感,写得扎人,词语之间,不经意的一种刺痛,正因为如此,她的诗歌有了一种“下沉的力量”。
——怎么就落下了“套改剽窃抄袭的力量”呢?
要说施施然的能量之大,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的过去的。
当然施施然的最大能量,还是她创造了“施施然混合套改式抄袭”!所以当别人以为施施然是著名诗人的时候,在下觉得应该在著名和诗人之间加上剽窃或抄袭或套改等三个词,当然也可以只用其中的一个词,比如“著名剽窃诗人”施施然女士。
请对比以下两首诗歌:
《青蝙蝠》文/陈先发
那些年我们在胸口刺青龙,青蝙蝠,没日没夜地
喝酒。到屠宰厂后门的江堤,看醉醺醺的落日。
江水生了锈地浑浊,浩大,震动心灵
夕光一抹,像上了《锁麟囊》铿锵的油彩。
去死吧,流水;去死吧,世界整肃的秩序。
我们喝着,闹着,等下一个落日平静地降临。它
降平静地临,在运矿石的铁驳船的后面,年复一年
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垮了。我们开始谈到了结局:
谁?第一个葬到了江底;谁坚守到最后,孤零零地
一个,在江堤上。屠宰厂的后门改做了前门
而我们赞颂流逝的词,再也不敢说出了。
只默默地斟饮,看薄暮的蝙蝠翻飞
等着它把我们彻底地抹去。一个也不剩-
——2004年10月-(此诗被收录在2012年漓江版年度诗选,并被誉为代表作)
《金兰记》文/施施然
那时候我们效法古人。七双白球鞋
像一群莽撞的鸽子,扑啦啦地
从学校西侧的向阳副光食店飞过,看沥青马路的尽头落日
杏子般鲜艳、多汁、欲露还休
我们嚼话梅糖。旁若无人地嘲笑
看人间蛛网般令人生厌的秩序。
又大声谈论,从未曾谋面的《少女之心》
我们谈到死亡。坚贞。和十年一次的约会
谈到此生,要和天空这要了命的蓝共进退
和鸽眼中哔哔剥剥的火星儿,共进退
随着夜晚降临。年复一年地
降临。一些尖厉的事物,慢慢被抹平
向阳副食店换上了洗浴中心的招牌。
而曾经不知死活的鸽群,迁徙在岁月的枝桠上
各自栖息,日渐沉默,终于不知所终
——看不出上述两首诗套改抄袭的,可以先把两个作品放入一个word文档,把相同的句式进行比对。句式,重复一次!如开头,“那些年我们在胸口刺青龙”对应“那时候我们效法古人”;青蝙蝠呢,对应一下鸽子;“看醉醺醺的落日”对应“看沥青马路的尽头落日”……
施施然以民国美女自居,著有诗画集《走在民国的街道上》,其诗其实也是套改抄袭。请比对一下两个作品——
《与清风书》文/陈先发
我想活在一个儒侠并举的中国。
从此窗望出
含烟的村镇,细雨中的寺顶
河边抓虾的小孩
枝头长叹的鸟儿
一切,有着各安天命的和谐。
我会演出一个女子破茧化蝶的旧戏,
我也会摆出松下怪诞的棋局。
我的老师采药去了,
桌上,
他画下的枯荷浓墨未干。
我要把小院中的
这一炉茶
煮得像剑客的血一样沸腾。
夜晚
当长长的星座像
一阵春风吹过
夹着几声凄凉鸟鸣的大地在波动。
我绿色深沉的心也在波动。
我会起身
去看流水
我会离琴声更近一点
也会在分开善恶的小径上
走得更远一点
《我常常走在民国的街道上》文/施施然
我常常走在民国的街道上 步履轻盈
而优雅。当当作响的电车,从默片里开出来
灰色长衫和月白旗袍礼让着上下
不远处的钟楼,是夕阳中的诗人。一群
洁白的鸽子,把闪亮的诗行写在彩虹的脸上
两条有风骨的弧线,向身着灰装的
不老建筑的文艺复兴里延伸。那里有我们
窗明几净的家,和一双晶莹的儿女……
就像插上了时间的翅膀,我常常就这样
走在民国的街道上,步履轻盈而优雅。四月天的
花香很近,没有愤世嫉俗,只有儿女情长
——给大家解释一下上述施施然的套改之术:
陈先发《与清风书》开头“我想活在一个儒侠并举的中国”对应施施然《我常常走在民国的街道上》开头一句的“我常常走在民国的街道上";
再读陈的“从此窗望出”正好对应施的从“从默片里开出来”;
陈先发的“一切,有着各安天命的和谐”正好对应施施然的“灰色长衫和月白旗袍礼让着上下”;
陈先发的“细雨中的寺顶”正好对应施施然的“不远处的钟楼”;
陈的“我会离琴声更近一点”正好对应施的 “四月天的花香很近”;
两首诗的结尾,陈先发的“也会在分开善恶的小径上 走得更远一点 正好对应施施然的“没有愤世嫉俗,只有儿女情长”!
结论:从头到尾纯粹是一篇临摹之作,却被誉为震惊诗坛的代表作!还被收入杨克编选的著名的《2009-2010中国新诗年鉴》。
除上述两首套改抄袭之外,施施然的所谓名篇《惜春记》,乃是将诗人陈先发的《村居课》和《最后一课》两首诗歌打散摘抄拼凑,这已经有很多诗人指正,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施施然在抄袭陈先发的同时,还抄袭海子的作品,如其《香玲》是套改抄袭海子的《风很美》;而其《光年•十二月》是套改抄袭海子的《九月》。施施然所抄袭陈先发《青蝙蝠》的《金兰记》和抄袭海子《风很美》的《香玲》,竟然发在著名的《2011-2012中国新诗年鉴》,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比对,这里不再赘述。
行文至此,网络搜索“施施然抄袭”,赫然发现诗友胭脂茉莉的雄文——(http://cache.baiducontent.com/c? ... 5f00b1ab2f&p1=1 )
——这是百度快照,无法毁尸灭迹的!一次性举报施施然13首作品模仿套改抄袭!那些为施施然辩护,说施施然只是借鉴模仿的人应该可以闭肛了!
施施然的抄袭是恶劣的,她还时不时的还“绑架”谢冕、王蒙等名人为自己站台,同时还动用一切卑劣的手段阻止别人对她的批评,比如一些(不是一个)揭露她的博客被无端关闭!再比如一些留言被莫名其妙的删除(网页快照):
“代雨印已尽(笔误,应该是代雨映已经)承认抄袭并且封掉了博客。施施然还在垂死挣扎,把抄袭拼凑之诗,各大网站报刊不知廉耻的乱发,在网络,社会,生活中都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因为很多诗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了她的抄袭之诗,也受其牵连,致使刊物在诗人们心目中失去威信,但是由于诗歌选本的销量本身就不景气,只好打了牙望肚子里吞,这样,由于经济利益的驱使,有一些无辜的编辑也成了抄袭者的帮凶。我就是受害的编辑之一,希望编辑们选诗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不然真是害人害己,让施施然这一抄袭惯犯,这一泡鸡屎,把辛辛苦苦树立的刊物威信给毁了。”(http://zhidao.baidu.com/link?url ... pT_KyYMGFhiwcfUle2K 2014-02-04 09:25热心网友)
施施然不但抄中国诗人的作品,也抄外国诗人的作品。并因此被网友斥责为不伦不类的仿写抄袭。其实在施施然贼喊捉贼的无端指责别人盗用她的诗句时,用了一个“跟着写”的说法,这用在她自己身上最合适不过。什么叫跟着写?其实施施然才是跟在别人后面拾人牙慧地跟着写。请看下面(上面诗友胭脂茉莉在揭露施施然13首抄袭作品的末第二首有更详细的分解,胭脂茉莉参阅的原诗是黄灿然的译本):
《在一颗小星星底下》/波兰诗人辛波斯卡(陈黎/ 张芬龄 译)
我为称之为必然向巧合致歉。
倘若有任何误谬之处,我向必然致歉。
但愿快乐不会因我视其为己有而生气。
但愿死者耐心包容我逐渐衰退的记忆。
我为自己分分秒秒疏漏万物向时间致歉。
我为将新欢视为初恋向旧爱致歉。
远方的战争啊,原谅我带花回家。
裂开的伤口啊,原谅我扎到手指。
我为我的小步舞曲唱片向在深渊吶喊的人致歉。
我为清晨五点仍熟睡向在火车站候车的人致歉。
被追猎的希望啊,原谅我不时大笑。
沙漠啊,原谅我未及时送上一匙水。
而你,这些年来未曾改变,始终在同一笼中,
目不转睛盯望着空中同一定点的猎鹰啊,
原谅我,虽然你已成为标本。
我为桌子的四只脚向被砍下的树木致歉。
我为简短的回答向庞大的问题致歉。
真理啊,不要太留意我。
尊严啊,请对我宽大为怀。
存在的奥秘啊,请包容我扯落了你衣裾的缝线。
灵魂啊,别谴责我偶尔才保有你。
我为自己不能无所不在向万物致歉。
我为自己无法成为每个男人和女人向所有的人致歉。
我知道在有生之年我无法找到任何理由替自己辩解,
因为我自己即是我自己的阻碍。
噢,言语,别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又劳心费神地使它们看似轻松。
《我会永久占领你的心》/施施然
为此我向未来出现的女人
道歉。并且原谅
我把她们都唤作假冒货。有时候
女巫的咒语就像日升月落一样
难以推翻。我为我不小心使用了它
表示抱歉
我为必然向偶然道歉
我为晨曦向夜色道歉
我为胜利向失败道歉,我为提前
扼死了你的星火,向它的寒冷的亡灵
道歉。我要把我积存的歉意
全部花完
原谅我出现在你所有的幻觉里
原谅我经由氧气进入你的肺腑,再像
病魔一样,潜入你的每一滴血液
《我会永久占领你的心》——到底占领了谁的心呢?不会是诗刊主编李少君吧?网上疯传的舒x的一篇文章写李少君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拿着一位姓施的女人的诗稿,挨家刊物送,哪家没给发或发晚了,你还不高兴。这是你谋阴了?还是你们之间有阴谋?几家诗歌刊物的老总和编辑都拿这事当笑话讲。”
此外,除了“跟着写”之外,施施然还进行“金句式抄袭”。比如她施施然发表在2016年第5期《扬子江诗刊》(P28)的《丹噶尔古城》一诗的结尾:“让我替你把爱过的人再爱一遍……”一句,百度上一搜至少有三位诗人有类似的诗句,时间最早的是著名诗人洪烛的的诗集《仓央加措心史》中的一首诗《写给仓央加措的情诗:三百年后我踏尘而来》(东方出版社2013年8月1日出版):
……
三百年后我踏尘而来
替你写出你没有写出的诗
替你唱出你没唱完的歌
替你把转经筒再转十万圈
替你重新点亮你没有点亮的酥油灯
替你在初恋之后再来一次初恋
替你把爱过的人再爱一遍
……
说几句题外的话。咋咋呼呼容易撕烂了内裤,《诗刊》高举“新时代新红颜写作”的大旗,咋咋呼呼好几年了,虽然不知道内裤有没有撕烂,但却是不见有什么诗歌繁荣、好诗面世,倒是完全限于官本位和小圈子,办成了一本发行量一万余册(欢迎诗刊的人来更正是两万册)的“shit刊”,完全是咎由自取。
针对《诗刊》掌门人李少君《闯海歌》获得2019年第四届中国长诗奖,网友诗道不孤发文说:据其作品来看,全是大白话,毫无气韵和内涵。(想读李少君获奖作品的可以搜索,这里就不再举例了),而这样的作品能获得所谓的长诗奖,不能不让人们对该奖项的公信力进行怀疑。不是说人们不质疑其他几位获奖者,——也许另外几部获奖作品质量更差,——实在是《诗刊》主编李少君太过于树大招风了。人们对国家的期刊主编有着更高的要求。希望他不是名利之徒,希望他不至于翻来覆去赶场子,权力、名望、荣誉不加辨别,照单全收,露出了一副贪得无厌的丑态。
试想,如果国家级的《诗刊》主编写的东东只有这个水平,谁能相信,《诗刊》会选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好作品?
在其位谋其政,本来应该好好做伯乐的时期,结果四处捞奖,谁不怀疑这中间有私相授受、暗通款曲的可能?如果大主编不能洁身自好,谁还相信《诗刊》会是人民的刊物?如果诗坛主编的创作能力、审美能力出现了问题,又如何能奉献给广大诗歌爱好者优秀的新时代作品?
十四行开头了也十四行结尾——
《诗刊》当下
先发一遍诗官的分行
如高洪波梁平的
再发一遍诗坛大咖的
如王家新雷平阳的
后发一遍老熟人的
如耿林莽张新泉的
陈先发大解等名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然后再发内部关系网
如参加“青春诗会”的
最后要说新红颜了
能发几遍就发射几遍
拿出几页“E诗选”
让那些诗人们自己玩
(全文约5500字)
另附网文:
假货施施然也“打假” (2016-06-23 12:18:23)
文/ 郑正西
我在【诗坛鬼话7】专门写了假货施施然的年龄造假、相片造假、采访造假、诗歌造假。很快,她来“打假”----她对我文章中所列的诸多事实无法反驳(实际是无可奈何地默认了),唯独说我写的一条是假的----我写她向《西北军事文学》投稿冒充80后。她说,她没有冒充,是杂志编辑写错了,而且出示了杂志当事编辑的所谓“声明”。现在我来回答这件事:
我写施施然冒充80后不是无中生有,是《西北军事文学》当年公示目录预告上白纸黑字写的:(图略)
这个目录发在编辑的博客上,后被多人转载。然后,在两处转载中,已有读者看出了问题,并留言骂了施施然冒充80后。《西北军事文学》当事编辑知道后,在读者留言后作了回复,承认写错了,并撤下了目录预告。事情的基本过程就是这样。我承认,《西北军事文学》出版时改了,没有写施施然是80后,但我也有理由质疑,刊物后来改了不等于施施然投稿时没有冒充。主要理由是:
1、《西北军事文学》当事编辑声明说这是“笔误”。是的,哪个编辑也不能保证不发生笔误。但是笔误要有可能性。70后与80后,“7”和“8”这两个字有似乎之处吗?如果说把“6”看成了“8”还是有可能的。
2、刊物预告目录,一般说,预告之前,事先都通知了入选作者,入选作者应该最关心和最先看到预告目录。可是,《西北军事文学》在博客上发了预告目录后,施施然没看到,别人转载后,施施然也没看到。你说这可能吗?尤其是对一个把发表和出名想得发疯的施施然,更不可能。我是说,既然施施然看到了预告目录把自己误写成80后了,你若真的未冒充,应该立即主动在网上留言纠正,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编辑。她没有。是读者开骂之后,刊物方才改过来。你想想,事情已经败露了,刊物还不改,敢吗?
再看,施施然在《诗选刊》上发稿,她就明明白白造假她的出生年月是1973年2月(她应是1971年1月):(图略)
假货施施然也“打假”,有意思!
如果《诗选刊》事先发目录预告,被读者发现了造假,同样可以说成是编辑“笔误”。
我想问的是,强奸和强奸未遂是两码事吗?
3、从《西北军事文学》预告目录看出,那么多入选作者都没有“笔误”,唯独把一个造假惯犯“笔误”了,是按施施然的理想“误”嫩了,不是“误”老了,这天底下的事也太鬼了吧。
我的【诗坛鬼话7】本来只写了施施然年龄造假、相片造假、采访造假、诗歌造假。这里还要补充她第五个造假---工作造假。
施施然一直是无业者,她去河北医科大学下属的一家公司去打工,卖药。卖药就卖药,有什么要紧呢,可是她偏要对人说,她在河北医科大“人事处”工作,而是任什么“科长”。意思她是“公务员”。因为不好好打工,被开除过,她又找人去说情,又去打工。
她还有一个造假的是,简历上到处写有“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明明是私人交钱去进修(进修是不用考试的,谁交钱都可以进修),任何学校都不会给进修生颁发“毕业证”。施施然,你在网上向大家出示一下你的“广州美院”毕业证看看。如果有,那是打写在电线杆上的办假证的电话,办的。
施施然用造假手段在诗坛鬼混,真是浪费更年期啊,靠李少君行吗?我看他也是兔子尾巴罢了。施施然,凭你这造假天赋,你创办一家办假证集团有限股份公司,(挣钱)比诗歌来得快多了!
(6800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