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然对天然,水对石头,
木头对棉麻,才经得住岁月的锤捣。
月光为流水谱了一曲心歌,
又悄然在满是繁星的夜空下试唱,
直到温柔的姑娘,还有新嫁娘闪着眼眸,
为新的梦想,为爱着的人和残香,
为永恒和桥梁加冕的时候,
就会和着捣衣声声,以新的唱法唤醒初心。
这是人与水迷人的约定,
这是山峦与布匹的爱情。
沟壑的花此时在开,
序曲由青蛙和蛐蛐奏鸣,
雨丝滑着,不知何时就收起让天放晴,
让楠竹的缝穴挤进光线。
那是时间深处灵魂的乐章,
是对萎靡的反抗。
是白牡鹿在诗意的丛林奔跑,
节奏唤醒沉睡的美好 ,
在记忆的深巷里叩响故事的门。
仿佛荆楚六月的思绪在旋律中回旋,
又像江淮威严与沉静交织的诗篇。
黎明的三和弦在捣衣声中若隐若现,
江河的仁慈阳光洒在湿漉的衣衫。
时光不再漫长,酒旗童谣的吟唱,
醉了季节的心房。这存在的声明,
生活的符咒尾声渐起,新篇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