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好吧?我不太相信,甲虫不惜穿着黄金战甲,斜斜地撞断阳光,为树上甜蜜的果子。裹腹,因此抢夺八分的甜蜜,不惜付出十分的努力,无暇看这一路风景:另一只金龟子站在树上最碧绿的叶子上深情地眺望。看远处的湖泊,伞一样的亭子,串串红一丛丛连靓丽得能戳瞎人眼,好大一片疆土,能拥用它的金龟子几个!江山,美人,是人的欲求吧?金甲的将军,贪嘴的将军。
为尘事纷纷扰扰,搅动起漫天黄尘。“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泪轻洒,调侃之极,真血谁人不吝惜?马革裹尸与那黄金甲身授,死,都是无字石刻,战场界碑。争什么?匹夫!三尺身躯倒下才是人最终的地位,高度平等呀。
飞越山川,河流,村庄,河流,山川,城镇,黄金甲悄悄矗立壁炉上方,相偎依的是一张杂交狗皮。猎刀,横在餐桌,哆嗦着与一盘从没耕过地的牛的后腿肉对峙。生而为诗歌,黄金甲稀薄得只剩土色的肌骨。回归,入殓,被岁月深埋。如果,森林里出现九只角的鹿,让我们相互转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