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梅
你傲视千年暮雪,那是儒生的病灶从自己心上点燃。麻雀从干柴缝隙钻出,用足标识的雪印,细碎的节拍传递到蕊,反反复复,一滴泪珠,被太阳折射无数个轮回。
你在寒冷干枯的枝桠间瑟瑟,把东风算计在紫色的吻里,没有伴娘,没有春之声圆舞曲,季节无法欺瞒花香草绿,那么多颓废者吟唱着诗一样的音节,比你更傲慢。
喜鹊在树顶不停喳喳,让人们空欢喜,一天天,一年年,一代代,像杜鹃隐匿了调包就把文人腐肉般的情感套牢。
其实在鸳鸯出双入对的口碑,与这个民族家庭花屏背后相映成辉。那梅花血滴上的处女情结,比住房的那些刚性需求还还虚妄。
我把陆游的梅花、毛泽东的梅花夹在一起,草原的风吹来,发现它们无所适从。
2013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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