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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色寨,民国汽笛之忆
1910年的火车喘着黑色烟气,在滇南的窄轨上奔跑,蒙自的碧色寨哼出第一声汽笛,一个站名从民国的嘴里说开了。 1921年的脸色灰暗,匍匐天空的浮云陷入风暴的骚动。 十余户的寨子迅速喷簿钢轨的光芒,等候人流聚集车马换装。 弹丸之地的冷寂,经一夜雷声渲染,成空前的热闹。石头的寨子不再抱着石头入睡,而与繁华同眠。 淘金的商贾在碧色寨驻足息脚,开店建馆,一派民国的打扮及气味。 洋行的符号一夜之间贴满碧色寨,贴成商业重镇;水火灯点亮了外国冒险家对民国贪婪而笑的嘴脸。 解开缠脚的裹布,碧色寨在民国之初踩出的脚印,在一册滇越铁路史里收藏,至今清楚可见。
2012.6.16 沙浦湿地,播放白鹭的乐曲
六月的沙浦立在一片湿地中,触抚到滴进露珠的晨光。 白鹭、水草、树木、荷花,在同一平面栖息。一片水域,隔开观鸟平台。 浸着一个夏天的湖被风吹着吹着丰满起来,水波晃动。白鹭的羽翼在丛林树顶一点点白开去,难以描述的自由悠闲。 白鹭的脚在水面上左点一下,右敲一回,一串轻松的乐音从踮起的爪尖传出,正被贪婪的相机捕捉。 观鸟的平台摆满桌子,让空气弥漫隐秘的饭香。 白鹭一副警惕的目光,越来越像有准备的风,一点也不愿意刮到那边去。 那边的人,痴痴地远眺着湿地播放鸟语的白点。 不要以为给了白鹭一个栖息的地方,白鹭会用翅膀丈量你的亲近;人为制造的捕杀,让所有的鸟害怕变成盘中餐。 沙浦的湿地那么大,大到能收藏所有鸟鸣花香,但我一直担心鸟影会被热辣辣的烈日晒干。
2012.6.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