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问》
文 翔鹰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将自己,隐藏。
我已将真心交付,只是夜,很凉。
一些晦涩,蠢蠢欲动。
一些呱噪的声音,试图撕破喉咙,冲出来。
我必须让它,保持安静。
高过窗台的馒头花,依然保持着与白天,一样的姿势。
只有那丛太阳花,此刻,躲在夜的深处休憩。
一股微风拂过,舔舐着白日发炎时,留下的创口。
此刻,地上没有影子,我只是个游魂。
一袭轻纱蒙面,月亮伸出凝脂般的手指一挥,就触动一条河流的纽带。
澄澈,透明,沁凉。
润进肺里,润进血液里。
当毛孔扩张,我看见一个身影,狰狞,扭曲。
听见它,痛楚的呻吟。
夹杂着的,是一条阴森程亮的,锁链的磕响。
是谁,将它捆缚?是谁,将它奴役?
尘世的门,很深。
到处都是尘埃砌起的围墙,坚固,冰冷。
四处飘着尖锐的,叫喊声,有些歇斯底里。
欲望的火,不断地蔓延,不断地烧灼。
那个阶下囚,影像模糊,无法辨认。
但我听见来自心底的哭泣,那个人,是否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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