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一章)
文/丹麓听翁
我在窗户前,像一堵童年。三千亩棉花地,开满三千亩棉花梦。等着新疆在窗户上出现的我,像一杯干涩的下午,眺望。
飞翔停泊在洞穴里,窄窄的肌肉螺旋出一堆刨花。秘密城阙张望着软体动物的明天,一段走廊穿着裙裾暴晒着白头发,肥胖的谋杀渗出企鹅的颜色,轮胎飞在苍天做着深呼吸:我的童年,我的脚步。丑陋的凳子上坐满了微生物,比喻纷纷倒戈,晚霞失重。悄然兴起的一幕冰冷渴望着下车。
窗户,完成了穿衣的使命,吱吱的调试着楼房的心脏。窗户失衡,与我们的某个下午有关。打开通道,关闭黑暗,往往与我们的身体发生麻烦。寻求洞穴,难道不是我们追求吗?
蝙蝠
喜欢抹黑。
与夜擦肩而过。总在冷遇中反抗。当飞翔的器皿纷纷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时,蝙蝠才操起翅膀,选择白天撂荒的飞翔。
蝙蝠,是我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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