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在延伸也在回头
时间涵养了季节,风吹起
旧时深处的山水,让暮色悬挂于檐口
当爱上一些物事
茎杆上的果实,落叶都将归于富有
地铁每天,从城市的心脏穿过
有霞光,时光,高山的影子会从这里流下
它们带着乡音和秋天,成就了
一种完美的意象
不必给时光重新定义,包括时间
会不会长出翅翼的说法
我们就这样为光阴活着,尘埃的冷暖自知
心生物
都来自一段时光之书
《》信物
风寒了,渡船仍旧守候在河流
雪来时,河流摆在残留雪中潮湿
渡船锁不住钓杆
月光瘦了又一圈,河流成了
废墟的背景,只是岸上那一株大柳树上
仍旧绕着萤火与星光
她翻出信物,经历疼痛后
埋葬了深秋,光阴的快加重了病疾
一片雪花,落到她发鬓时
她画下了涛声与号子,及未归渔人
遗落的路
《》接纳
我收集慈悲,接纳了从肉体生物
到灵肉之爱的化身
包括关于生命,拥有的记录
所遗落的,不可预见的
不提唐诗带着秋寒,悲呼就不会
那么夸张,点燃烛火
一杯酒,一江春水,还有花开的声音
再拿出月色,给悲壮添置
关山英雄的气概,这一切都迎合了
流水做的表述
长天明月也从清词中传出
《》勾勒
瓦罐,瓷片的悲情总记住一些
年少时,向废墟中的历史断墙致过敬
聊起即将复活,或是
不能复活历史
得到救赎的却是,穿戏装提灯笼的人
喧嚣不再是壁画残缺
对崇拜的圣贤,仅是陷于祭文
被耶稣拯救的女子,喝下忘情汤药
成了我是一个没有故乡的人
等量的生命,逃离的时光,被后人
有些矫情的在勾勒
《》仪式
惊雷从黑暗里出来,灯火让窗影动了
吐出一条隧道
将梅花与爱情撕碎
给冬季涂上药膏,再给那些梅花
一个崭新的名字,一种场景
需要生命之外的支撑
桃花有赋词,蝴蝶却不能圆梦
场景已经存在,赞美或责备
就像毫无造就的时光
这些,仅仅属于一个特写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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