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雅墨瀚香 于 2013-9-3 20:58 编辑
你是有体香的。青草的,野花的,牛儿的,羊儿的,甚至狼的,或是人体的……香却不浑浊,不孟浪,不张狂。
不希望只拥有你的一种香气。就像巴图鲁,手挽着雕弓,猎逐着巨雕和猛兽;又如巴克什,建树功绩多靠软骨头降顺的臣服,影射出草原的又一种诱惑的奇香。更像草扑倒在风里,现出后面的景色。忆起时像一杯马奶子酒,容易喝醉。
那是多么遥远的事,隐在漆黑的远方。
在遥远的平原爱着草原,想象着可以如一匹骏马,在无垠的疆域上纵情奔跑,仰天长嘶。那是一野碧绿的情感,拄着天空站立,扶着白云歌唱,亢奋中渴望着拥有更辽阔的牧场。或是做一只雄鹰,尽情的扑展着一双有力的翅膀,飞到更高更远处,让眼睛回归到自由的视角。夜间可以枕着洁白的哈达安睡,梦中击退那些偷袭的野狼,不掩饰自己壮年锋利的牙齿。
那是多么美丽的事,留在与岁月争辉的岁月里。
在遥远的地方思念着草原,也深爱思念着那里的亚拉神山与贡嘎神山,深爱着山上的雪莲和老参,还有哪些伏击过羊群的狼或其它野兽。甚至想收养狼的后代,教会它们人性的概念,看护着蒙古包,看护着牛和羊。
在雪山深处或是草原的某个角落结束那一场场仇杀和暗算,任残阳铺就在一弯弯水流里。之后,等月亮浮上来,浅唱着草叶上飘过的歌谣。风吹草低的时候,狼和羊可以在某个草丛里相爱,或是一起去水边散散步,在某个草窝里哺育它们的后代。
你是有体香的。风中飘来的,雨儿洗过的,泪水流过的,战旗竖起的,血液弥散的……香是会膨胀的,催化的,扩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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