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黄锡锋 于 2014-3-21 23:03 编辑
小时候,只要有人喊我的名字,再忙的母亲都会抬起头来。
那时我怀疑:我的名字是母亲的听觉神经。
中学,我在城里读书,一个骗人的电话,说我急病住进医院,母亲居然气喘吁吁赶进医院。
那时我怀疑:我的名字是母亲的错觉神经。
大学, 我在外地读书,不识字的母亲就不断抚摩信封上、我的名字,摸着摸着,居然就能摸出她满眶的热泪。
那时我怀疑,我的名字是母亲的触觉神经。
混进社会,我一度沉迷于赌博,亲情换不回财迷心窍,还赌得一塌糊涂。母亲居然说,抓去坐大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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