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心情在岁月中难辨真假
十一月,虚无缥缈,苟延残喘或者破碎。
一些人,沉睡;一些人,清醒。
一些人,孤独;一些人,忧伤。
一些人,慌张;一些人,堕落。
寒夜,残魂,醉生梦死。
都市的霓虹瞎了狗眼,回忆散落在开叉的头发上。
午夜,零点零分。
指尖的烟,惶恐不安。惮不尽相思短,抽不完离恨长。
入冬以来,贵阳的心情喜怒无常。花溪河的鱼变成两栖动物;甲秀楼的石头怒斥潮湿的日子;黔灵山的猕猴,在人群熙熙攘攘的路头旁若无人地发情。
我该写下怎样的诗行才能弥补前世撒下的弥天大谎。可手中的笔似乎不想坦白从宽,一些思绪穿透故乡的病体,赤身裸体奔跑在欲盖弥彰的十一月。
乙未年初冬,荒原竟也害怕顽童手中的火柴。如同,一滴鲜红的处女血,轻轻松松抹杀父亲暮年的雄图伟志,我深埋心底的,不知所以的骄傲。
以牙还牙么?惊心动魄么?
十一月,一些心情在岁月中难辨真假。
路灯下的虚影,和行尸走肉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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