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仓山,因美打了个喷嚏》
今夜,重新打磨语言。并试图,
用之重新,定义一棵树。一把二胡。
一座教堂、一架立体摄像机
或是藏在一阵风中的女子。
我甘于。在这里跟着风的脚步,
一起流浪,靠近这女子,
使其心扉洞开。
这里的风,一直在一种美里徘徊
不停地打转,盘旋开来。
它把自己也给绕晕了,
离别时。我在心中看着她,
好像看见了我的新娘。
《看惯有迹可循的眼波》
一个将心一直卡在
嗓眼里的少年。一来此处,
往往瞬间会沉默下去。
只呆立着,举起吞噬空气的
咔嚓声。一次,两次,
大多有孕在身,艰难的移动。
只允许,所有的青灰都挤在一块,
翻滚着。看惯袍子的从容,
看惯有迹可循的眼波,以及
这林间邂逅的一行人。
不得不说到人时,羞怯仍旧跟随着我
我要用一朵花最纯的颜容,
来为她命名——
我会笑着告诉自己。
这地儿,有神将慈爱的光芒
对准一枚枚果实、树叶。
对准世人,越来越深,越来越密。
即便,被神之右眼偏置,
一定会有人适时的叫出一声:啊——
为我们分食复古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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