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扶桑,也不会是在扶桑的渡轮上,更没有扶桑的朝阳。
莎呦哪啦。在阳光明媚的早上----
乳白色的云絮,堆团,或是散开。
其实堆团和散开,都不会影响到天气。
翡翠一样的绿树,正招手,作别。
跟着一些凋零的夏葵,悠悠的----
是一些往昔。一些星星一样的滴水花,我终于找到了它的学名,叫萹蓄。
这是些无忧无虑的花儿。已伴随了我许多的光阴。
莎呦哪啦。像一群离巢的鸟雀。
这是一处种了许多丝瓜的园子,有一些篱笆墙。
其实每一朵丝瓜吐蕊,都蕴藏着契机。
一群软翼的蛾子,是最忠实的白拉姆。
我忘却一杯茶的清香,痴呆得像一根蕊柱,却又像会欣赏的石磺。
莎呦哪啦。除了蛾子,再就是丝瓜了。
除了丝瓜,是些斑驳腐朽的墙。
几度调教过清风的红脯鸟,又一次在云溪里炫耀。
谁又能忘却你的美丽呢?我的神。
看苍隼在云浪间穿度自如,我还为你担心呢。
其实,战争就是一场游戏。所以良性的人,都盼切和平。
莎呦哪啦。我终将踏上这一条路。
通向远方,似乎要作别这些道途旁,忧郁的锦葵。
有什么不能舍却呢?何况像我这样一个俗人。
我分辨不出,是不是山莺在歌唱?
“呜咕,呜咕”。像一首闺中民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