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巧的死丫头
文/苏建斌
读过死丫头的诗,你就知道了诗歌不复杂,也就知道了什么是口语诗什么是机巧。先读一下死丫头的新作《我的妃子大梦》。
我的妃子大梦
有一晚
做梦
梦见我是妃子
我说要月亮
老皇帝立马给我整个月亮
我说要星星
老皇帝又抱出颗星星
我说要男人
老皇帝皱皱眉
只好赐我后宫72嫔男
我夜夜笙歌,一晚一个
除去生理期
刚好三月一轮
一轮过后,旧颜换新颜
今晚我早早洗净上床
等待又一轮妃子大梦
不想梦里我竟是白雪公主
逼的我只好
又纯情又天真
又烂漫又爱上当
(死丫头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2043580910 )
这是一首朗朗上口的口语诗。写得是若干女人的春秋大梦,这梦是许多女人心底的私房钱,从潘金莲到二奶三奶N奶。老男人是皇帝是大款是企业家是CEO是诺贝尔奖得主是高官,不管是什么有钱有权纵然无肾又有什么关系。这难道不是逼真的现实生活吗?不正是纸醉金迷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的写照吗?
做梦是需要温床的,何况是春梦美梦。
只要能够满足所需所愿,管他老还是旧,管他是娘娘还是妃子。
在一轮妃子大梦后,期待着的又一轮春梦竟然变成了白雪公主。这妃子与公主的角色变幻涵盖了多么真实丰富的世俗人生、人世百态。
诗歌的语言通俗易懂,如明清白话小说和乡间唱本。这来源于生活的语言与真相在死丫头行云流水的表达下,贴切机巧。不做作,不伪装,自然流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