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家里穷,母亲过年只给我买一串一百响的鞭炮。
临近过年还有半月,我就忍不住取出鞭炮反复端详,对过年流露出急不可耐的神情。
实在忍不住了,我就把鞭炮一个一个拆开,数好,分几份,在大年三十晚、初一早上、初二燃放。
如果将一整串鞭炮点燃,顶多噼里啪啦几秒钟。而拆开一个一个地燃放,就可以把快乐延续到两三天。
不至于,当别人燃放鞭炮或烟花的时候,你两手空空,只能望着天空发呆,这对于幼小心灵向往快乐的天性不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吗?
如今,我可以买来很多鞭炮,为什么就没了盼望过年的心情呢?
那种盼望过年、对人生充满热望与幻想的激情,在什么时候丢失、抑或说被生活坚硬的棱角磨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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