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在彩绘的塬头。
那闭目打坐的道人,孤独。沉静在细雨中。
细雨本是多情的眼泪。伴着几丝凉意,成就了,满载遗憾的修辞。
今年,又开始起风。
那一瓣瓣粉白的勾勒,以及几句采撷的诗话----
抗在肩上,柔润得不忍抚摩,或触碰。
延伸那么一段路,什么都看着消瘦。
漫山铺展开来,丝绸绚烂,却又这么经不起展示。
坐了多久?请尊上饶恕。饶恕我修行尚浅,请给予宽慰。
那些零零落落的哀怨,恳请朝山的人,将我,一并拾起。
多少年来,我期待与人说话。
只是这些交织的雨弦,企图把神明隔阻。
忧伤,总是让人泪水满面。怎么能轻盈地交谈?
其实,我早已为自己找到了棺冢。最好是----
在清明前后,劈开一条焚烧情感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