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小喜诗,三十年间,虽在报告杂志发表诗歌近500首,却从不敢为抬高小身份而自称诗人。在流派玩文以来,看得多了,写得少了,只因了此地高人太多,值得向他们学习!肺腑之言,毋庸置疑。
俺无慧眼,亦无伯乐之才。但在流派,鄙先生却看到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人物,为避免炒作之嫌,暂且不提其名为妙!
其人,梦想者也,虽其终亦不可能成为诗者,但其志越李白越老杜越清照越润之,诺贝尔亦不在话下;自诩教父者,此人也……此人何人?
道是:吹牛者不得善终,善终者必善其诗。
2.
在这个星期天的下午,俺突然间发现自己善良起来。
其人虽技不如人,“口技”却是世间第一等!但俺等必须他!何也?因为他为了流派的欣欣向荣,却甘愿狗一样趴下,让真正的诗人们当本山大叔个别小品里超过低俗的无形的动物,还残疾!
在流派,俺对邓文星很佩服的一点就是,敢于指出其人所谓的“诗歌”是典型“非诗”,更敢于亮明自己的观点,哪怕被其人的干爹封杀,也从不在乎!
小邓的诗歌和评论,大家有目共睹。
其人的“诗歌”和口技,大家更是有目共睹!
俺相信,其人只是为流派的繁荣,到此一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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