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诗歌”走红让文学情何以堪?
薛黑诺
日前一位网友在微博上贴出了三篇乌青的诗歌,分别名为《假如你真的要给我钱》、《对白云的赞美》和《怎么办》,立刻引起轰动。乌青的诗歌不讲究任何韵律,基本上是看到什么写什么,而在《月下独酌》中,乌青更是整个引用了李白创作的《月下独酌》,只在结尾加上一句“这首诗是李白写的”,就成了自己创作的“先锋诗歌”。网友戏称为“废话诗歌”。(《新华报业网》3月30日)
前有赵丽华,现有乌青,所谓的先锋派诗人不断拿出稀奇古怪的雷人作品考验网友们的心理承受能力。诗歌属于文学、文化的范围,作为读者不会轻易用专业的眼光来批判它的是与非,但是如乌青之类的不伦不类诗歌则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亦不足为过。就此三篇所谓的诗歌而言,其白话堆积、胡拼乱凑、无厘头无意义的创作,简直是对诗歌的侮辱,对读者智商的讽刺。如此“废话”让文学情何以堪?
现代诗歌在经过了各种学派的发展后,很多现代诗人也在探求新的表现手法和内容形式,但是我不认为这种“废话诗歌”就是诗人的创新。创新是在前人的基础上的进步,而“废话诗歌”则是降低了诗歌的档次。浅薄的字句和弱智的内容是对诗歌的公然侮辱。不容置疑,乌青摆脱不了炒作自己的嫌疑,但是把诗歌绑定在自己身上炒作伤害了文学。文学、文化是精神层面的,精神家园不容玷污。就像前几天惹来很大争议的“杜甫很忙”的漫画,对杜甫个人评说并不会否定其诗歌的价值,而以牺牲诗歌形象为代价炒作个人,实属不应该。恶搞或许没有错,颠覆传统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创新,但是把文学置于一种低俗、低水准、无品位的地步确实是一种伤害。
泛娱乐化的诗歌,正是文学精神缺失的时代。“废话诗歌”反映的是某些诗人的个人素养,却也在某种意义上折射了这个时代包括诗歌在内的文学的空虚。在缺少优秀的作品的诗歌领域,一些诗人只能通过扮演怪、丑、俗等角色来吸引读者眼球是可悲的。诗歌肾亏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上的空虚。无病呻吟的“废话诗歌”,注定受到读者的唾弃。事实也证明,大部分网友都是调侃和讽刺“废话诗歌”,而相反的一些专家却是包容的态度。在他们眼里“废话诗歌”属于“娱乐派”,更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废话诗歌”还应该值得肯定。我不知道诸如此类的低俗诗歌在受到读者抨击和冷嘲热讽的前提下如何能跻身于诗歌的派别,又该怎样面对历史的验收。
如果“废话诗歌”纯属一出笑话,但愿我们能一笑而过。然而这出闹剧实属沉重,让诗歌让文学都尴尬不已。
(华声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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