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叶知秋 于 2013-8-28 10:57 编辑
夕阳如火,烧烤着江岸。四十度高温的风,像锅炉开门,那样的威逼。人影消失,只剩零星的垂钓者,沉默无语。
忽然眼睛一闪,一老一少两个游泳者,快步掠过沙滩,他们要往上游下水。老者回答我的寻问:嘿嘿,带孩子去河里玩玩。我突然想起我曾经的欢乐,那时我跟着父亲,也这样奔向江中••••••
江水由西向东,缓缓的并没有喘息。两座大桥五公里的距离,彼此相望,一桥像两张渔网橫江斜撤,一桥如彩虹卧波跨江临风。
南岸的高楼,已经形成绝壁势态,用近两万元的房价,争看江景。楼群后面,东西走向着山的轮廓,凝重深沉;青峰上方,上下舞动着霞的色彩,悠闲飘逸。
北岸的土丘,只剩下一座危危孤塔,周围开发的脚步,犹听地震。剖面左侧,储气罐装满了球的翻滾,欲临险境;塔吊右面,来回穿梭着车的喧嚣,尘土飞扬••••••
我向东走去,远处是一片腥红,滚装码头的忙乱,挡住了更远的视线。我只有回首西望,豪华邮轮停靠在两江汇合处的囤船旁,与大剧院辉煌的玻璃对峙;那些一个比一个更想摩天的高楼,在逆光里黑压压一片。一股压抑在半空中倾斜,落日余晖从缝隙间已耀出血红的光斑••••••
我行走在这观景的江岸上,山城,只有江岸才感到开阔。我看见一艘混装的货轮开始进港,又看见一艘混装的客轮向东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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