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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评:西方当代诗歌正日趋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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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3-3 15:1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述评:西方当代诗歌正日趋衰落

    据《中国社会科学报》(作者:白乐)(标题为国际诗讯所加)  2014年恰逢爱尔兰著名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逝世75周年,作为西方浪漫主义诗歌的杰出代表,叶芝为后世留下了大量的优秀诗作;两年前,有着“诗界莫扎特”之美誉的波兰女诗人维斯瓦娃·辛波丝卡(Wislawa Szymborska)也悄然离开了我们。与他们在诗界的声名和地位相比,这两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身后格外平静,对他们的纪念也仅限于“业内”人士举行的小范围文化活动。
  中国书评人刘忆斯说,我们今天的生活越来越少感受到诗意。在这个诗歌似乎渐行渐远的时代,无论叶芝、辛波丝卡,抑或其他诗人,作为历史的咏叹者、生命的书写者,他们的诗作却依然给后人以久违的触动与惊喜。当代西方诗歌在文学界地位如何?诗歌在西方文学史中经历了怎样的发展历程?诗歌是否还有未来?带着这些问题,记者采访了相关学者。

  争论——西方诗歌是否已死?

  2013年1月22日,《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亚历山德拉·佩特里(Alexandra Petri)发表《诗歌是否已死?》(Is Poetry Dead?)一文,引发学界热烈讨论。她认为,当代美国诗歌已无力推动社会现实的改变。诗歌曾是青年一代梦想用文字改变世界的利器,而这与当下一代的情况相距遥远。如今的诗歌流于浅白,似乎谁都可以写诗,但似乎谁都写不好诗;甚至不需出色的出版商,仅依靠互联网,便可吸引大量读者。
  两天后,美国文艺杂志《冷锋》(Coldfront)主编约翰·德明(John Deeming)在《沙龙》(Salon)杂志发文回应了佩特里“诗歌已死”之说。德明称,美国当代诗歌不但未死,且正在健康蓬勃地发展。同时,他表示,“让诗人、艺术家通过作品影响社会变革无疑太过严苛。”
  在苏格兰社会评论家、历史学家托马斯·卡莱尔(Thomas Carlyle)看来,诗歌本属于人类的童年时代,随着人类的进化与成熟,诗歌也不可避免地迎来其衰落期。
  美国批评家、《星期六文学评论》(Saturday Review of Literature)创始人之一亨利·坎比(Henry Canby)曾撰文发问:随着社会分工的日益专业化、精细化,一种趋势显而易见:只有古典学家才读古典学,科学家才收集实验样本,语言学家才研究语言学。依此推理,是否只有诗人才写诗、读诗?他认为,此趋势在当下西方诗歌界愈加显现。

  回望——西方诗歌的兴与衰

  古希腊思想家和哲学家德谟克利特曾提出:人类语言起源于某些具有单纯情感性质的音节。丹麦著名语言学家奥托·叶斯柏森(Otto Jespersen)也认为,人类的交际语言起源于各种无意义的声音的混合体。这些声音的组合,和着某种旋律来唱,便成了思想的工具。而极富乐感的诗歌雏形,作为远古人类交流的主要手段,便应运而生。
  在古希腊及罗马时期,因乐感不俗且便于记忆,诗歌在西方文学界占有主导地位。中世纪晚期,诗歌成为主要的艺术形式。文学故事通常配有乐器伴奏,采用韵文朗诵的形式呈现。17世纪,诗歌凭借其独特的乐感与细腻的表达,依旧吸引着众多欣赏者。许多戏剧借助诗歌方式呈现,堪称文学盛宴。
  18世纪,诗歌在西方文学界仍具重要地位。特别是随着传媒业的发展及中产阶级的兴起,诗歌的受众日益广泛。然而,该时期散文随笔及散文体小说的兴起,在一定程度上分流了部分诗歌读者。
  直至19世纪,诗歌在西方文学界的垄断地位终被打破。该时期苏格兰小说家、诗人沃尔特·司各特(Walter Scott)由诗歌创作转向小说创作,开创了历史小说的先河,此后,小说尤其是历史小说的地位迅速上升。同时,随着散文形式的多样化及一大批优秀作品的问世,诗歌的主导地位明显下降,逐渐让位于小说、随笔、文学评论等。

  反思——当代诗歌过分注重形式

  当代西方诗歌似乎刮起了一阵“形式之风”。美国诗人伦纳德·培根(Leonard Bacon)曾在《星期六文学评论》发文表示,19世纪以来,美国诗歌质量下降的重要原因是效仿欧洲文学思潮,过度注重诗歌的形式与措辞,出现了一些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的诗作。而之后美国文学界掀起的意象主义(Imagism)也过分注重诗歌形式及表达方法。
  美国著名记者、作家伊丽莎白·德鲁(Elizabeth Drew)也认为,一些西方诗歌为了追求结构严谨及形式华丽,充斥着晦涩空洞的文字及难以捕捉的心理描写,而诗歌本应传达的思想灵魂却消失殆尽。
  美国剧作家格威迪恩·苏莱曼(Gwydion Suilebhan)曾说,“当今诗歌不过是新时代的‘含糊语言’及‘莫名胡扯’罢了。”“如今,诗歌很难再有形式上的真正创新。那些长期以来的诗歌规则已不再延续,剩下的只是鹦鹉学舌般的仿制滥造罢了。当今西方诗坛很难再涌现出美国诗人艾伦·金斯堡(Allen Ginsberg)的《嚎叫》、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的《自我之歌》以及英国诗人托马斯·艾略特(Thomas Eliot)的《荒原》这样的优秀作品了。” 佩特里在《诗歌是否已死?》中这样写道。

  未来——诗歌能否回归现实?

  诗人约翰·济慈曾说:“牛顿将‘富有诗意’的彩虹变成了三棱镜,破坏了它的美感。”针对西方诗歌为何“风光已去”,有观点认为这源于人文科学,尤其是古典学研究的衰落。更有学派将“诗歌墓志铭”归结为“科学繁荣”的结果,换言之,诗歌内涵与科学精神互不相容。作为浪漫主义运动的代表人物之一,美国诗人埃德加·爱伦·坡(Edgar Allan Poe)表示,科技带来的社会变革在一定程度上腐蚀人类的纯净内心及哲学精神。他认为,发明与机器为文学注入了现实主义元素,社会学、政治学等“现实理论”遏制了人类的想象力与创造力,而这些正是诗歌创作的灵感源泉所在。
  然而,中国当代诗人黄怒波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却表达了不同看法。他说,科学可能会破坏诗学美感,但诗歌不能单纯为艺术而艺术。如果诗歌脱离了科学与生活,单纯体现诗人的“小我心境”,会让诗歌丧失大众的审美性。他认为诗歌涉及两种美学观念,一种是碎片化的诗歌美学,即诗要回到诗歌本身,另一种是体现时代美的诗歌美学。仅追求任何一种美学,都会造成诗歌的残缺。黄怒波表示,一首精品诗作需要融合足够的生活素材,而当前许多西方诗歌之所以不介入现实,主要在于其社会已缺乏足够张力推动新式诗歌美学的出现。
  正如坎比所言,在这个物质文明与自我怀疑并存的时代,西方诗歌所流露的个体内心纷扰与社会的繁荣现状有所脱节,因此很难真正面向大众。而当诗歌的情感内容只能为少数精英所理解时,它便逐渐远离了大众,从而成为诗歌从业者及图书馆的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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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表于 2014-3-17 13:51 | 只看该作者

反思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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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楼主| 发表于 2014-3-16 21:06 | 只看该作者
涂鸦童子 发表于 2014-3-16 20:15
在中国新诗即将进入其第一百个年头的时候,人们却忽然间发现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事实---曾经风起云涌、引为桂 ...

有思考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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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发表于 2014-3-16 20:15 | 只看该作者
在中国新诗即将进入其第一百个年头的时候,人们却忽然间发现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事实---曾经风起云涌、引为桂冠的中国诗歌事实上已经死了,虽然在当今之中国写诗的人还有许多,每天诞生的作品数量绝不逊于整部全唐诗,究其实却乏善可陈,充斥于眼球的尽是些不知所云、不堪卒读的作品。这些诗人并没有诞生当代之李白、杜甫,甚至哪怕一二首诸如黄巢:“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等等酣畅淋漓的作品。因此,当新诗百年即将到来之际,我们也许能够庆贺的并不是中国诗歌的诞辰,而是中国诗歌之寿终正寝、之死亡。
回顾近百年的中国新诗,应该说在其诞生甫初还是显示出一股强劲的生命力的,诞生过诸如徐志靡、戴望舒、闻一多、冯至、卞之琳、艾青、何其芳、贺敬之等一大批杰出的诗人,虽然后起的现代派诗人会对这些前辈的诗人多有贬谪,但就诗歌的思想性及艺术性而言,除朦胧诗时代而外,实在难见可比肩之作,绝大多数读者真正认可的仍然只是这样一批诗人的诗歌作品。最重要的是这些诗人的作品应该能够给予后继者更多的启示意义,使之成为中国诗歌创作的一种优良传统的,然而对于“言必称希腊”的现代主义者与后现代主义来说,他们更热衷的只是否定,而不是否定之否定,更热衷的是破坏,而不是建设。因此,这样一些杰出诗人之存在似乎对于当代中国诗歌来说已经殊无意义了,或者说只存在学术研究上的意义,而缺少积极的殷鉴。
建国后的十七年应该说相继诞生了一些优秀诗人和优秀作品,这是那些现代主义的拥趸者极力要漠视却仍然无法抹杀的事实。八十年代的朦胧诗之异军突起更是给予中国诗歌带来一股奇异的新风。不过超越朦胧诗阶段之后中国诗歌便迅速地凋零了,再没有产生真正意义上的优秀作品,以至于诗歌评论家不得不感叹说中国诗歌应该重新回到朦胧诗时代,现实的问题是时过境迁,已经回不到朦胧诗时代了。
2012年,诗坛上的某些好事者仿照《古诗十九首》来了个评选“新诗十九首”的活动,试图呈现出百年中国新诗的某种轮廓。主意或许不错,却是将各种流派的诗歌拼凑在一起,多少会给人一种牵强附会、水土不服的感觉,因此对于最终结果莫衷一是的大有人在。这其中有位叫做鹰之的评论家便不禁拍案而起,对于其中的许多公认的作品多有斥责。卞之琳先生的《断章》等优秀诗篇很不幸也躺着中枪。在这位鹰之先生看来,诗歌创作应该符合一种所谓的身体性,《断章》的前两句写:“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后面的诗就必须得机械地顺承着往下再往下写。因此对于诗人突如其来的:“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持评者竟至于觉得大谬不然,甚至异想天开地作了自己想当然的改动。这位先生真是一位点金成石之手,堪称化神奇为腐朽的大师。笔者很奇怪的正在于许多普通读者对这样的一首诗歌都能心领神会,为什么这位先生竟至于如此自以为是呢?这只能说明一个现代主义者所秉持的某种病态。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中国的现代派诗歌已进入歧途,主因正在于这些诗人过于迷信西方现代派诗歌,“言必称希腊”。西方现代派诗歌简言之崇信“人之初,性本恶”。虽然“性本善”与“性本恶”之间并无高下之分,就诗歌创作而言,因为过分执迷于“性本恶”使得诗歌创作呈现出以下几个方面的弊端:其一,创作内容日益狭隘。西方诗歌自始至终都没有解决如何艺术地表达情感的问题,尤其是西方浪漫主义诗歌,多有直抒胸臆的痼疾,弊端百出。因此后继的现代派诗人多视抒发个人情感为畏途,避之唯恐不及,在西方的禁欲主义统治社会多年之后,新的禁欲主义又在诗坛粉墨登场,岂非咄咄怪事?其二,缺少意境,格调低下。现代派诗歌成立之初,因为要取得其合法地位和赢得读者的信任或许不无可取之处。在现代派诗歌地位日益巩固之后,其不足之处则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来。当今中国之出现“垃圾派”诗歌并非偶然,正是现代派诗歌之最后的疯狂表现。其三,过分强调所谓的现代派技巧而缺少实质内容。现代派诗歌或过于隐讳,不知所云,让人无所适从;当读者对如是创作风格敬而远之之后,诗歌又出现过于口语化的趋势,原本自己的诗歌就诗味了了,现代派的诗人们却又试图用口语来冲淡诗意,则这样的诗歌有多少艺术价值实在是未可知之数。总之,今日之现代派诗歌貌似流派杂陈,实则左右皆不能逢源,动辄得咎,已日益呈现出一种颓势,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
周涛曾尖锐地指出:新诗从诞生之日就是错误,百年新诗走过的是一条错误的道路。为什么呢?因为“新诗把中国从《古诗源》、唐诗、宋词、元曲这样一个一脉相承的系统断掉了,就彻底和我们无关了”。新诗的成绩也不能高估。“新诗走到今天,我们再回过头去看看唐诗宋词,(新诗)与之相比黯然失色”。中国古诗之所以优于新诗,我想最主要的在于中国古诗有诸多代代相传的优良传统,所以能呈现出意境美,能充分地挖掘祖国语言文字的魅力与美。现代主义者动辄“超越北岛、PASS舒婷”,今天一个流派,明天一个主张,貌似热闹,实则百无一是。因此,新诗与之相比黯然失色是必然的,并不仅仅在于新诗历史之短暂,更在于中国诗歌已经走入了歧途,现代主义对病态原本就是迎合的,见不得一丝阳光,崇尚的是见骆驼便误以为马肿的那种文学主张。这样的诗风本身就是缺乏免疫力的,这些人中出现妖魔化中国诗歌,亵渎中国文字者也就毫不足奇了,将中国诗歌的希望寄托在这样一批人身上,自无异于痴人说梦。
中国诗歌欲谋求真正健康之发展,当务之急必须对现代派诗歌进行坚决而彻底的反思。在完成这样的反思之前,中国并无可能诞生哪怕一位为整个民族所认可的优秀诗人。不过由于一种可怕的惰性和惯性,中国诗歌仍将会在这样一片污泥浊水中痛苦地挣扎下去也将是不可避免的事实。总之,在中国新诗百年即将到来之际,或许我们并不能为之欢欣鼓舞,而只是冷静的反思。
许多时候我们走出了一座城,
    却又被困守在另外的一座城。
    如歧路亡羊的我们只能乞求,
    那走出城的人们将我们救赎。
              -----节选自本人诗作《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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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发表于 2014-3-14 23:24 | 只看该作者
所以没有必要西化的那么厉害,我们有伟大的传统,完全可以找到我们的述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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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楼主| 发表于 2014-3-10 22:19 | 只看该作者
圣歆 发表于 2014-3-10 22:04
爱好就写吧。每一个层次都有一批欣赏者。

学习关注这个话题。问好肖老师!

是呀。诗歌不是作秀。也不是标语口号,没必要每个人都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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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14-3-10 22:04 | 只看该作者
爱好就写吧。每一个层次都有一批欣赏者。

学习关注这个话题。问好肖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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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14-3-10 17:12 | 只看该作者
诗歌必然要经过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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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4-3-10 17:05 | 只看该作者
汤胜林 发表于 2014-3-10 16:40
文革语言,不值尊重。小人作为,极端鄙视。

这一篇,该是大人作为了吧?!

故伎重演,借刀杀人


汤胜林故伎重演,
先骂人再装枪,借刀杀人。
原本是汤胜林先骂人删帖,
引起与菊岭耕夫对骂。
两人对骂,骂人者也是被骂者,
为何专打一方,护一方?
为何先骂者护之,后骂者禁之?

现今,汤胜林又故伎重演,
主动上门到《新韵时代》去骂人。
欲引起与新韵使者对骂,其阴谋毕露。
新韵使者将其骂人的帖子发出来,
而他骂人的帖子又被屡屡删除,
并屡屡删除新韵使者的主题帖。
汤胜林为什么敢为什么会如此疯狂?
他依仗什么如此“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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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14-3-10 16:59 | 只看该作者

谢谢 问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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