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宽：体制内的文人，也有好人。
当方方不顾一切地说柳忠秧的时候，我本也就是笑笑。因为给钱评奖，这其实，在我们这个偌大的社会中，实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了。这谈不上什么正与不正，我也没觉得高尚是一个好词。方方这么一闹，其实，丢的不是湖北文学界的脸，而是中国文学界的脸，这让中国四大文学奖，在世人面前情何以堪。
中国人从鸦片战争之后，就开始崇洋媚外了，其实，这没有什么不好的，先进的技术不学，难道还要学习落后的手艺。不过，对于外来的大师，是不是真正的大师，这得看他们本身的学识了。这次，方方质疑柳忠秧，终于使得他的烂诗浮出水面了。可是，方方没有意识到，柳忠秧的古体诗写得很差。但是，莫言的古体诗，写得更差。可是啼笑皆非的是诺贝尔文学奖委会员会中唯一懂汉文的马悦然，居然郑重其事的写了一篇文章，给莫言辩护，说莫言的古体诗写得好。如此看来，方方，也应该去质疑诺贝尔文学奖委会了。不知是不是有缘，懂汉文，又特别爱指点中国文坛的顾彬教授，居然和柳忠秧探讨中国古典诗。
这两则笑话的出现，无疑给西方汉学家，丢了两次大脸。这似乎可以让自卑的国人，终于有理由鄙视西方汉学家了。因为这两位自称，或者，外界都以为的汉学大家，原来连汉诗都不懂。但是，这不妨碍，他们谈论李白，甚至杜甫。面对博大精深的汉语体系的时候，这个世界只有日本人，可以和中国当代的汉诗人一决雌雄了。这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多半是因为日语保留了汉字，而不仅仅是假名。这使得日本成为唯一有机会，向中华文化发起挑战的民族。可是，奇怪的事情出现了，那些日本汉诗大师，往往没有任何机会出现在媒体上，似乎没有日本汉诗的存在。这使我联想到了冰山，那些浮在冰面的，永远只有一小部分，而厚积薄发的大师，往往不显山露水。
方方，这一场，闹剧。不仅使得中国文学界颜面尽失，更使得西方汉学届相形见绌。其实，柳忠秧，不过是一个可爱的骗子，至少可以供人娱乐娱乐。但是，韩寒，这种正义派骗子，似乎更给人以一种，纠结的状态。世界上的民主人士，都是多灾多难的，比如哈维尔。或者，世界上的圣人，多半是身无长物的。比如释迦摩尼。我向来是对这等，真正意义上的人，保持着极大的敬畏的。再说韩寒，是不是代笔，我还真的不好说。但是，明星的微博，基本上是有人在运作的，甚至，转一个帖子都明码标价。像韩寒和路金波联手，这事情是怎么做的，只有他们清楚。然而，当方舟子，和韩寒法庭上见的时候，结果却偃旗息鼓了。
无论事情怎么发展，方方这一出，都极其精彩。方方直言，柳忠秧，诗很差，还爱活动。其实，文人，谁没有点事情，什么嫖娼，赌博，跑奖等等，这在我看来，都太正常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如果有人非要把这扯到伟光上，就是超级伪人了。试问，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除非你是圣人，不然谁能洁身自好。既然你承认你不是圣人，那么，你就没有任何资格辱骂任何人。但是，诗很差，这就对了。但即使这么差的诗，居然照样有无数的名人，来捧他，这真是普大喜奔啊。
那么柳忠秧的反击点是什么呢？就是不懂古体诗，或者说方方不写古典诗。不过，方方这次的判断，基本却是正确的。当柳忠秧发现，他吹古典诗好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写古典诗歌的同行，出来为他撑一撑腰。这才知道，方向不对了，转而言之，这次他参评的是现代诗。可是，即使是现代诗，柳忠秧写的，基本也是难以卒读的。既然，古典诗不行，现代诗也不行，柳忠秧终于奈何不了方方了。不过，柳忠秧似乎，瞄准了方方的作协主席的身份，进而采取民间路线，指责方方是体制内的人。我嘞个去，柳忠秧大人，你的这些朋友，有多少是官方的，甚至是体制内的人。你得到的体制内的好处，还比方方少吗？方方，甚至说当作协主席是义务劳动。
柳忠秧说体制，也算是对方方的一种回应，虽然，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杀伤力。当然，方方能够这么肆无忌惮地来谈这个问题，也表明方方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柄在其他人的手中，或者，方方的软肋还没有找到。方方，现在就像一个不倒翁，任凭你是往哪一个方向推，都能保持原型。反观柳忠秧，这棵揠苗，却是再也没有被拔高的可能了。不过，话说回来，柳忠秧，其实不可恶，甚至很可爱。在文坛到处都是柳忠秧，而且这种人往往混得风生水起。而真正有才的人，反而是无计可施，甚至贫困潦倒。所以说柳大诗人，只是运气背了点，像柳忠秧这样的南郭先生，在各个行业都层出不穷。
不过，我在这场戏中，看到几位经商写诗的看客，居然也出来骂体制内的作家。我觉得做人做到这种程度，真是有点瘆的慌了。不说，你写诗的朋友中，体制内的诗人比比皆是。再说，经商靠政府，这难道还有任何疑问吗？这种喝着体制的血，却来指着体制内的作家的商人，简直是难以置信。在中国做什么生意，不是在做体制内的生意。
体制内的好人，实在是很多的。当然，也有很多，有着真才实学的文人。在现实的环境中，有着像方方这样至少还有点货的人，不是在挽救这个体制吗？如果换成不学无术的人，那么可能给体制外的人，造成更大的伤害。
大家都是中国人，无论是体制内，还是体制外，请中国人不要为难中国人。
在方方和柳忠秧这两人的对决中，我看到了两个可爱的人，方方也只有打打柳忠秧这种小老鼠的份，而柳忠秧这个半桶水也只有晃来晃去的资本。希望方方和柳忠秧这对欢喜冤家，未来可以成为文学界的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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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30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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