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4-11-1 22:11 编辑
一粒藤蔓上的梅子,眼神这么美。
这样的眼神洗过了雨水,胜过了一纸兰笺上的香滴。
胜过清晨牧羊女的歌声,胜过滚动在树叶上的鸟啼。
梅雨噙着的七月,山坳里的一点胭脂,山乡的红唇,莞尔一笑,让人刻骨,铭记。
她盈盈地转身,相互间不是很陌生吧?我可以叫出她的乳名,只是她,有些不认得我了。
当年我离开这里,走过田垄,作别那温良的犁头,慢慢悠悠的耕牛。
她穿一件白色碎花的衣衫,踩着一腿的新泥。她只是望着,默默地望着,已是胜过了许许多多的祝福和表白。
这些年走过许多的地方,四目相对的眼神,总是读不出,如若她眼神的清澈。
一粒梅子,一粒晶亮的梦,一袭嫁女的红妆。
如今在这山坳或深或浅的唢呐声里,盘头,坐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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