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吴谨 于 2015-6-2 15:19 编辑
倾斜的天平——读《爱上一个俄罗斯女人》
吴谨
读过几首还叫悟空的诗,觉得他的名字比他的诗歌更醒目(这话就得罪人了)。
读过他的《爱上一个俄罗斯女人》,觉得诗歌的构思与表现技法虽然不落陈套,但表达的思想仍有可商榷之处。
因为现代新诗走到今天,大家似乎都既不想要大自然,又不想要英雄了,他们竞相钻到自己的柴米油盐和内心去一味地闭门造车,呓语说梦之美妙了。所以现代新诗已经基本落下了时的圣坛,亲近了泥土,远离了朝霞般的华彩锦缎而选择了朴实的棉布。
《爱上一个俄罗斯女人》 自然也脱不了这样一个时代的大染缸,所不同的是,它在仿佛恶作剧般的情节营造中塑造了一个忠贞乃至痴迷的女人——一个小小的俄罗斯女人(很显然,此处的小小是一个表示喜爱的形容词,与这个女人形体的大小并无关系)。
从整体上看,诗中的“我”是一个有些伪君子的形象的人物,为了获得爱人对自己的爱,他并不怎么光明磊落地生事,所以这里的“我”与有贵族气质的“十二月党人”并无瓜葛。当然,从写法上看,这个“我”的处理,能够起到对女人的衬托作用,也不失为一种有益的技法。
从环境的设置看,它是为女人的忠贞爱情观和痴迷行为做反衬的。
这样,一个厚雪,一个远距离,加上一个恶作剧般的“我”,在看似荒诞的近乎严酷的情境中反衬出了一个女人的美好品行,这种写法应当是成功的。
然而,一个值得人们去热爱的痴情女人,是不是值得去爱一个故弄玄虚的矫情男人呢?我看这里有一个感情天平倾斜的问题,是值得大家思考的。
《爱上一个俄罗斯女人》
还叫悟空
天气预报说,要下雪了。借着这场雪,我给自己造一个劳改营吧
我把我关起来,我让我病倒,还不停地咳嗽
雪下到一尺厚的时候,你赶过来
你不要坐高铁,高铁太快了
你要坐绿皮车,摇摇晃晃地来,咣咣当当地来
雪不满一尺,你就在路上耽搁一阵儿。耽搁得越久,你就越温暖
直到在漫长的途中,你一点一点,变成一个小小的俄罗斯女人来自群组: 西部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