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添香》词牌名散文诗组章之五:杏花天
文/阿鹏
一坡野风,一眼流岚,从身前来,亦从身后来。
一切尽在,不言中。而这个时候,我有了自己的长相,回眸倾城。
一竿子岁月呦,如何掐斤算两?往事悠悠的丫口,又如何话说烟多花少?从今生,而彼生,只需骨子里注满暖湿心怡的水分,容颜如玉,这已经足够。
心湄,一粒鸟语撞怀,梦开了。
走进一段与水的距离,一袅影子凫游,脆薄的日子过去,净身上岸,一切从头,此生许我青丝,一头灿蓝。
因此春心,谁可以包藏?在花丛、在柳间,亦在韮花一地的房前屋后,一丛一丛翅膀穿来梭去。这是我的山水,我的城呀,几只野鸽子另类,就像我接纳她们一样,她们接纳了炊烟,已经把爱情的火苗燃烧到了我的屋檐下,演绎着她们的家、春、秋三部曲。
我也是她们的主呀,而一切仿佛只是属于了她们自己,她们自由恋爱,自由消受时光。
在清心、清景、清境中,只是我不可能与日月星辰划算长寿,倘若可以,多想象花蝴蝶一样交出自己的色彩,在那一丛丛香花百草上流转一生。
此心她心我心,一枚记忆,一抔温暖。在阳光的集散地,亮出青春的舌苔,秀出与生俱来的帅气,风也来得自然和净旦,一朵朵阳光,一朵朵雨和云,在我的舌尖上化蝶,一双翩跹,一对斑斓。
这一时,青春痘爬满了脸盘。哦,这些可是一段生命历程中的小清新,感动了爱我和我爱的人的眼光。
一半花开,风吹破笛,一只灯前的飞蛾恋爱后已经死去。
想一想自己,如何投放青春?如何安放自己?
只是我不能和灰喜鹊谈情说爱,烟火的世界,长生界远,我将穿越一座城,一场宿命,超脱于生,抑或死亡,在话说五百年才能换回一次轮回肉身的三生石上找到另一个自己?
没有抵达,难以说出结果,这一路不知道是山高?还是水长?还是爱高,抑或情长?
这个时候,春天的小蛮腰日渐丰满起来,一枚雨碟走进了神话。
而季节已经走向纵深,跳舞草因为可以转世,她们不只是做春天的情人,我看到她们的时候,伯劳鸟分飞,一截断桥在忏悔,而风的边缘地带,跳舞草正在向过路的一队蚂蚁求爱。
难道每一次触碰到神经时,她们都说爱,这样的爱情如何收场?
与明媚对话,我解开了红尘密码。
这一刻,野火,清风,珠露,雨倾城。一朵一朵残骸剥落,一捧一捧化为春泥。从根出发,狗尾巴草也有春天。
执己之行,操本归元
因为有爱,让我说出口
吐嫩英,不累春风
不欺杨柳,不攀高枝
一寸关河,引流时光
亮节,寸寸尘香
有幸今日烟花扶助,已抚平指间隆起的手茧
还有岁月开张的伤口,我的生活
不去惊扰波澜,执守淳朴和善良
在清风夜,举起自己的影子
与月对饮,告诉嘀咕的知更鸟
我的幸福,已经在酒杯里盛开
世间有性,知如,执节
看着月和属于自己的爱情,全部的美
还有过程,像极了划过的一夜彗星
我恋爱和歌唱着,放荡不羁
情的蔓延,灼伤旁观的蝙蝠眼
还有猫头鹰,这样去想象着
春天可以老去,正如我一样要老去
所所有有,额头记录了下来
死亡何惧?我心中有蕾呀
不以伤为曲,笑语嫣然
一轮明月,开在天地间
满天星斗,即灭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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