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百年上户口》
皿成千
读了徐敬亚先生的新诗更名一文,说应当叫现代诗。不敢苟同。新诗叫法胡适先生草率,时间上准备不足。我看说质和量上不具备命名条件,到底是说人家认识不够而已。新相对于旧很适当,新也正是诗的明显特性,它区别以传统有韵之说,传承了诗的性质,所以我认为很贴切。另一方面,如若认为新诗实在土气,似乡下人取的人名,这倒可以讨论,另外取个学名,上户囗。但是,现代一说也显得不现代,过数百年后,现代也是古代,读到这些诗,大多也是成废品,从诗的认识层面,现代,同样要新,而此现代与彼现代显然有一新字可了了。又何必折腾来去?
然上户口,人家说你不好取个名土渣土渣,让人瞧不上眼不说,办公文件的严肃性被挑衅似的。从这点看,得另取大号。
散文诗是新时期另有人的提法,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现在有一群人在努力,湖南益阳首先,也是唯一提倡发展的一家刊物。我非常敬重那位首倡者和这家杂志。他们是新诗的再生父母,韩作荣先生也谈到过,古诗用诗写散文,新诗用散文写诗。非常贴切的概括。新诗之新在于语言的散,语境的不同而注重了神韵,注重社会的更深层更复杂的挖掘,自由的思想体现,这同样体现在新字上。所以以形式和内核并重的层面说,散文诗的提法还是进步的。但从发展角度看,散文的抒情性限制了诗们长宽高等的维度。于是,我认为,四大文学体裁中只有小说能弥补诗的诸多不足。有农民工、散文诗,为什么不可以有小说诗之名,小说诗可抒情可写(立)人等等,它不是单命名于一首诗,而是命名于宏大维度的诗形象。是诗人们共同的结晶,一部诗界红楼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