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懋予《独紫》
船行海,海经心,
当海被我咏唱出了紫色,我知道我是一个
本质意义上的诗人了——
紫烟已过,而岛屿, 依旧!
独紫是那么一个时候:
太阳的手臂在玻璃窗上轻轻划过,
于是我的目光散而复聚,我的视线断而复缀,
我最初的心瞳,印满了平平仄仄的紫色阳光
于是我便相信了诗,一如我相信阳光.
后来我才知道:
沧桑是实力,
紫色的伤疤是勋章.
而在当时, 我只知道
有一只紫色的大鸟,
翔于天宇, 与自然达成一种超然的默契.
它不时地发出简单但模糊, 清晰却神秘的声音.
我恍悟那是一种不易洞悉的意味
禅宗在轨迹的彼端静坐,
遥想一些亘古的心事.
那种声音使我陷入不可知的氛围.
在这个氛围里, 我洞悉了诗.
这时墙活动起来.
四周显示一片黑色的默契, 我以一种自足的语言按下汽体打火机,
一股紫色的火焰腾了出来; 我吹了一口气,火焰没了.
火焰没了的时候,
我笑了笑, 笑了后,我想哭.
我终于知道那紫色火焰
或者是百年后的我,
或者是我百年前的新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