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吴翰凌 于 2016-8-9 19:14 编辑
河,儿时的玩伴。我已经长成了山林。
如果这是地与空的对饮,山林与草,恋爱至今。
落叶走向沉默,是用心跋涉的距离,遥远有多远?我的天使住在太阳的隔壁。
河有亮丽的足迹,手臂常常举起,她问长路的漫漫,顺着音节向下滑动涟漪。
整理散乱的裙,不曾想到蜷曲,和风的憾斗,坠落一匝怀念,把苍白贴在天宇。
朴素的村庄,凝固水样的波纹,灵魂是老的叶子,挂在秋的照片下,藏在阴湿的河堤。
时光画着轮廓,太阳是一支蜡笔,一些喧闹,时常撞向父亲的严厉。
留给远方的寄托,无法扬帆,我有殷殷的背影划过,不需船舶的惶惑;
收集尾音,有枫林的痴意,在清淼的浮荡里,心肠柔软如草原春日的蘇雨。
每束浪花是一个小房间,装着有关对过往的虚拟,做一个梦——翻去。
不曾忘记生命的出处,阳光出售给绿叶,隐去无形的慰藉。
亘古不变的源头,生发的飞翔,常有黎明涌起。
梦不醒,横挎音箫,有水的情话赋予隽永的喻意,稚气呕出涛声和寄语。
河的意象,弯成的民歌,西风鼓荡,跪伏的荒草依然叩拜,熄灭火车的喷雾。
把我装入儿时,回味,树打起梁鹏,看我水中的一双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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