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或不来,都是一种悲哀。
我们彼此都是扒手,扒去了文明礼教的外衣。
你来或不来,欲望都在膨胀。
一些蠕虫,隐藏在三月的背后,蛀花瓣,蛀青铜。
想吗?真想了。
一些三月的柳絮沾上了铜臭,有些轻佻,也有些裸露。
云,做过秀。雨,滴滴香。
不过,在花影深处,蝴蝶飞来,鸟儿飞去----
消费这时光的妙龄。
寂寞的时候,留下一个影子。
欢乐的时候,在陌路的灯火里,明明灭灭。
留不下爱,也留不下恨。一切,都像往肉里浇啤酒。
故作潇洒,不需要标榜,更不要解释。就像这没心没肺的风----
雪和月的音节,穿梭,在天堂,或是地狱的两尾鱼。
昭示那不经意的一蔑,在浑浊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枯枝和败叶。
不要问我是谁。我不是你温柔的海,你也不会成为我的梦。
我们,明白得悲哀,舒适得迷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