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和立场,空荡荡的独白与芭蕾无关,与阶梯有关。
高楼,一种打发,把一个个为生存不得不往上爬的人,
把一个个为生活不得不挣扎的人,架空安置。
一层又一层,楼有多高,就会有多少挖空心思的推荐明争暗斗。
误会,楼梯是用来咯噔的,多美妙的声音啊!
弹拨乐,调皮的语言和舞蹈,直至把每一层都弹奏的美不胜收天花乱坠。
心甘情愿?不!接受不接受,情节像一惊一乍的侦探小说,
好奇心把人带入巴比伦空中花园的悬念地带。
住惯了平房小屋四合院的人,曾天真的以为住的高不仅可以一览无余,
还可以尽情抒发高枕无忧;而今天,现在,此刻,
一个住在高楼的人,却在为怎样落地煞费苦心。
敲门,怀疑来了。怀疑来访是因为生活闲逸的一种卖弄,
还是寻亲访友对周围冷漠的寂寥释怀?
总之它有着一个来访者应有的决不轻蔑自己的所有权利。
要相信怀疑,相信怀疑?连相信自己都不信。
摆设与摆放,人体结构的最高体现,
相互攀比的最高形式。一朵花开了,
如果让大片的花朵集中开放,反应出人的一种心境还是心情?
嘘,是不满足对满足的迫切呼唤。
窠巢与枝桠,温度是一种自我争取。
多少年后,谁知道呢?家的概念也许结束于产权到期,
也许物是人非只能在空中随风游荡。颤音,你的精神资本是什么?
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弹拨乐用低调地谈吐,
幽默地完成了与没有形态便无从把握的一次合奏而非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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