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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1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搞活 于 2011-12-4 22:18 编辑

唐突作品

今日见闻

一辆唱着儿歌的
红色面包车
在马路上
一溜烟奔驰

“砰”的一声闷响
它撞翻了一个大人
黑色沥青路面
更黑的
两道刹车痕迹

那个大人还能含糊地说话
他好像在说
“今天天气不错”
这正是
我要说还没有说出来

荐语:诗歌本身的语言节制,与文本中观者与行为者语言的丧失互为交叉,强烈的荒谬感淡笔描出。唐突本首在其所发作品中未见得最佳,但这种诗歌手法值得学习揣摩。推荐。


姜了作品

鲜红的响动
烟往天上去
血往下落
远处的河结冰
水不流淌
就在冰下面沉默
树木裸露出地面的
都是树木的骨骼
外面都是白色的了
猛然一个响动
应该是鲜红色的

荐语:语言充满韧性与钢度,每一句都没有一个多余的字,每一个字都发出自己的光亮。姜了对诗歌语言的把握已经十分纯熟。我偏爱这种风格的作品则是题外话了。



余燕双作品

空号
亭上的鸟儿起起落落
阳光斑驳

一连打十几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刻板的录音
都说这些电话空号
有事请留言
公园里空荡荡的
只有一位清洁工正在打扫落叶

最后打给自己
出乎意料我也失踪了

荐语:这个世界有太多出乎意料,包括平淡无奇的电话空号之后,转瞬即至的“我”的失踪。随时做好成为空号的准备吧。


阳村作品

特区
进入火车站
就进入了一个城市的特区

这里物价高
拉客的多
江湖气重

一个长发男子在广场徘徊
像个艺人
像个骗子
像个漂泊者

荐语:其实在这组诗歌里挑出一首来确实比较难,另外的六首我都喜欢。单独将这首列出,是结尾的不确定暗示性十分开阔,细读大有苍茫之感。人在陌生氛围中的打量、戒备、犹疑等等心态处理的太漂亮了。


阿步作品

我在窗前看到你
我坐在窗前看街道的时候
一不小心看到你
我知道你没有看我
我还看你
和你的背影



我的手里没有咖啡
我是坐着木头凳子
看你



我们这里都是平房
你再走远一点
我就看不到你了

荐语:阿步的诗歌以前从没有读过,但是一读之下,竟然感觉特别熟悉,这种阅读体验于我是少见的。这首小诗几乎将一切技巧归于零度,一切都是事物原来的样子,然而读者仍然能通过诗人看似平淡的叙述中感受到各自不同的况味。


埙羽作品

白马

1、
一匹白马奔进黑夜
白马是匹野马
黑漆漆的夜
白马拔起一蹄白又一蹄白

2、
白马奔过熟悉的山坡上
哪一片花骨朵的香味传过来
白马背上无人
白马的蹄声细微

3、
奔走的白马穿过黑夜
夜黑的反复涂抹白马
白马雪白
白马奔过的黑夜破破碎碎

4、
如果白马停蹄不动
如果白马停蹄不动
黑夜在白马身边随意合拢

5、
白马茫然四顾
说不出的大野荒凉
随意合拢的黑夜深不可测
白马的白尾巴高高扬起

       (10月30日)

荐语:诗人手中的笔从四面八方伸向白马,白马无所遁形。意象,意象叠加,深度意象,深度意象叠加,在流转自如的手法变换中,词语被随意拆解组装,白马非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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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26 | 只看该作者
一米阳光作品

你处在一个懦怯道德时代
       ——有感小悦悦之死

你处在一个懦怯道德时代,
你目睹小悦悦致死,
你不敢有正义!
你不敢有善良!
你不敢有诚实!
你不敢去助人!
你不敢说实话!
你不敢声张正义!

而你却选择了
入污同道,
失去良知,
视若罔闻,
麻木不仁~~~~
这些不愿意救助,不敢救助,害怕救助行为
放弃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你没有感到个人内疚而力求改正,
你没有悔悟良心所支做了龌龊之举,
你没有依照行为规范检点心灵安宁,
你不在乎舆论力量压力,
你选择懦怯道德,泯灭良知做了伪人。

你说这是“罪恶之城”,
你说这是社会风气,人心涣散,
你说这是妓院赚钱,左右府政,
你说这是小人邪恶群聚,畜生横生,
你说这是是非不分,唯利是图的群体,

我们已经处在没有道德,没有事非观,没有任何同情心,没有正义感,
唯有利益观,坏人横行、人民受难的时期。

泱泱大国,忙碌的人们须知:
一旦失去尊重社会公德
就不能使得整个社会,国家的制度和次序得以遵守、维护和稳定。

荐语:毫不讳言,就诗艺来说,这是一首存在很多遗憾的作品。比如语言与诗意等。之所以推荐,还是希望能给发出这样声音的诗人一点空间。这样的声音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发声本身已经值得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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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50 | 只看该作者
评论等推荐贴:

盛敏作品
让诗的句子“做事”
  
   —给青龙湾杂志诗歌专号写的评论
 
   诗歌是分心的艺术。它一出生就成了孤儿,它靠读者养育,它行与行之间的嫁接关系是不可预料的。但对诗人而言,一条主线或几条主线暗埋在那儿成为生发的源地,成为正在活动的机遇词被选中的意义准备。我想怎么写?我写了什么?诗人会问这些吗?我看更应该是评论者问的内容,是解构者在打破、揭示、暴露诗之文本内涵时的视觉的不断更新的某种权力,以及为此掘出的扩散的结果。
   下评的各位诗人,不管是名诗人还是暂未成名、待成名或根本不在乎成名的诗人,他们生活中不是遭遇到相同的盲目,而是把所谓主题生活缺席的那一块(职业性)含在思想繁忙的口中——诗歌的黎明之光、之珠,即始终处于工作与诗歌的对抗,脚下事实生活与思想寻觅之间的对抗,所以我对他们保持着一种由来已久的对缺席之物如此狂热的尊敬。在诗人的语言事实里,起点并不是一种假定,而是为了组合成一个令人关注的例证,一段若有若无的情绪短史,一个偶然性漂浮的意义,或者命名时即捉摸如何在写出的诗行往后走的时候意义的起跳和躲闪。
   方文竹先生早就开始把诗的触角伸向他人和他人活动的空间,在那里方文竹自己的“我”只是用思想进行隐藏地判别,并且在构筑场景中尽量使自己远离意义的设定,这很重要,这是“我”的再次扩大化和保持话语形态的活跃重要的变异之一。对象直观与意义直观之间肯定有差异,我想说的和我已说的之间差异更大。《春风万里》是将当下普遍存在的婚姻危机、婚姻结构中的符号的污秽化的东西,借用小孩的口吻讲述出来。现场陈述和被陈述的内容已经在那儿,它们的交错是原初的,诗人描述出来就行了。这种白描把意义的“积”放在既在场又不在场的构建中,意向层次上的活动就靠阅读者去完成了。
   在表达欲望里唤醒另一种表达,高月明先生执多年诗歌之志,委托言语对诗歌进行书写意义上的复活。早年的山水情意与沉溺于一种道家气息中的托俗远虑,使他诗歌可转移性朝向:一个定式、一处烙上个人印痕的模具凹槽、有点高洁的透明之形象,而且此风格持续多年。但当代社会复杂多义的人生转化让其信奉的主旨自缚了虚空的内容,赋予书写和意义重建逃逸自我的可能性。高月明先生的近作开始以通常处境中的细微活动为节点,把某些不需要的志成高远的词句削减掉,在间距上更相信密度的清剿效果。《一晃而过的下午》、《在输液室看一部爱情片》、《水蛭.粘液及其它》这三首诗触及到时间、爱情、生物的习性与遮蔽(人),时间和时间中我们赋予度过的内容为何有其相同性、无奈性?时间作为对象是在瓦解我们还是我们在运用时间?运用的内容里有多少是孕育着意义和意义枝叶?爱情究竟是疼痛的还是需要输液之后的再次重新观看?在输液室看爱情片本身就是一个病了的隐喻,一个社会患病之后的爱情肯定制造了发呆的警戒线。粘液需要作为一种迂回的、既不出发又可能去阻挡的液体形态,是人类、动物、植物自我乞灵和自我保护的东西,它对抗着太阳的反光。我为高月明诗歌选择上的不把摆在面前的所谓整理得来的操心题材而高兴,严格的经济写作会使诗歌艺术的铜质成分加大。
   韩珺女士在写作之际存在着一种策略,她的情感既卷缩又舒开,在给出的同时又收回,在避开的同时又触及。交换的人称变化是书写点曲折复杂的布局技艺,也是思想挑衅文字的滑动的达到。《漂泊者的歌舞》拆解了我们对自己精神、行为、时间里的花开花落现象学意义上的多种表现,没有规定性掌握在自己手的领域里,有的都是贪婪的、优先性的争斗和时光的变异,主体、例行的理性、爱、灵魂,它们在现场的存在里仍具有漂泊性,是一种致命漂泊的植入。你们不能简单地说韩珺用流动的文字画面,在解救镜片和黑夜、你与我(复数)、热烈和残败,是又否,因为后来的更干净、更冷酷的认识能把真相杀死。无疑漂泊不是精神之对立面的东西,它是人类本性中垫在底部的幽灵。是一种不完美和韩珺清晰知道的时间中人们相互外在、脱节的拉平的结构,诗人只是把自己编入呼唤他者应对漂泊从两侧围过去的责任链中而已。
   程洪飞先生在独绝的环境中寻找为什么(是、有)什么?当然他是以语言的梦游开始他的呓语。这可是庞大无涯的导入最基本问题的追问,是炼金术的时间修士的责任。早已到达的前人经验把语言的跌落和沉沦,归于语言自身的意义突围和叠出。在物与语言中永没有直线,所以程先生舞他的认识程度。《一个语言梦游者的呓语》仅仅是语言在梦游他还是他在梦游语言的超限度的承载蝌蚪?进到细节描写的快感之中,我想程先生发现了许多粘之又粘的节奏,它们没有间距只有你推其却压来的经历的苏醒,你绕开却直撞过来的呼吸,你招致沉淀的阐释却反为其撒播的误解,你企图形成最早的意义定型却被写作中的语言梦(搬)至另外的罗盘指引的世界。语言具有梦的联盟,再加上洪飞修葺的呓语其实都是人的生存镜像的折射,都在语言世界里先—后起跳宣示我们的精神地图的磨损。
   吴正刚先生我未曾谋面,他的诗初次阅读,从自介上得知写诗二十余载,诗情诗意均未消退过。此次选用的四首诗证明了他所说的写诗不至于内心混乱,而在于创造的快乐。对生活形成某种零件似的轨迹来说,无论化妆、偷窥、真相的剥离都是诗人在内在外探索的可以膨大再剖析的素材,它们星星点点产于人性的稳定的装饰中,是诗人严密监视的对象。
   再谈左云先生的诗歌,我个人首先强调的是词语到前面来时的那种生成艰险,那种抓住和隐身的另起一行。你又如何知道这一行与另一行之间的粘连都是围绕着一首诗的主题?它们不彼此相压、相积、相背吗?一切语言既是物质性的又是精神性的,单单你挑选的那个词那个词组就是最适合的词与词组?缺失和补充是否在波动意义时拱出?为消失而停留?具象与具象之间包含点是否是你所需要的、读者所需要的?表达是在命题设定之后的命题中造出,还是命题内蕴的还原,这是一个氧化的诗人应具有的优越的勇气。左云在这方面的置换的确检漏了人类意识萌动的残余。诗歌是无数人的深渊,是文字从弯路育成阡亩的实验地。那些碎片、短句、外引的某些医学植物学词汇,在诗的甩动排列里非流浪地表述了精神世界鬼魅的行程。思想让位于观看,让位于没梳洗过的原初话语。我想渗透他的句子也就照亮了左云水面下波光粼粼的世界。
   每一个诗人在技术暴风雨时代都有表述深陷雨中的欲望,而且方法、技巧、思维各不相同,我不排斥任何派别对诗歌主蕴的展示,甚至我个人不喜欢的表达技术。一览无余的意义写作,只要它们不在空穴上跳舞,不在意识形态上作过分的倾斜,方法不能主宰思想,它就是诗歌艺术追求的精神和生命。
   曹海艇先生的诗直面生存中的应回答的部分,这个面对(确认的、同意的、签名的)部分是他深深缄默的思考物,是他某种宗教性质的挂心和批评的根须。我极喜他的达观的态度,“每片叶子打开一扇窗/呼吸也可以是绿的”。他在诗中的自己没有了教化的色彩,真实地迈向永不会结束的一次性损耗之中。他是用诗证明黑白纯净的对立就是他对世事黑白的解构。
   而杨昌文先生在短句形、音、意义营造方面操作一种曲调压缩的效果,在上下之间按字义推理急购一句、两句雄蕊的话,身边的、脑中的细屑思想与物件,普通人不可避之的生活场景,都以急促、流利的步伐纳入诗的包裹中精心装置,结论是在中间、结尾有条件和标志性的宣扬出来,往往其绩效给予与攫取了超过诗人要说出的东西。
   杜国庆先生是我后来接触的诗友,后来接触或接触不多并不意味着阅读就有某些感性上的偏颇。他这次呈现的诗歌从选材上看似怪诞,《拳击手》、《刽子手》等四手,实际上我们每一个人身上都藏匿着一手或几手,被击倒、被射到、被砍掉脑袋,这些几率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被发觉、布展而出,不是手的事情而是脑的思考,是诗关注的潜伏遗忘的警怵对象。它们不会被悬隔起来,它们变为杜国庆先生诗歌的内容支撑物,种类作为种类的效果被包含在他的语言能指中。
   申文祥先生钟情诗歌多年,在写作世界里再次和内心进行约定,那就是爆发、内爆之时。多样性应该穿越自己,此次阅读他的三首诗给我的感觉是多样性只会武装词汇的力量。他回到平实的道路上,回到了一个诗人面对实体不变形的意味中。
   韩庆成先生有权力不再回归到诗歌面临的苦难和困顿之中,可他仍铭刻着诗对他的魔力诱惑。他把经商过程中的各种样态提取在诗中。《远去的徽州》开口处是古老的事物它的凋零与空间的笼罩,对支配着质朴生活的过去的萦怀。也许这是两种截面上舞蹈后的人的感触、纽节、返还,也许是韩先生在经济扭力之间顿悟的精神之物的踪迹写照。我相信我们迟早会进入到这样一种关节状的对抗世界。虽然现在的感慨属于韩先生单独的体验,然而正视山川情怀是避免精神污染的唯一的通途。我们也许都是回撤者。
   所有的评论都被火包围着,因为灵魂终将到火中去。修辞学的最美的典范产出于诗歌,名人诗歌就是标明了这种维度。
   学者、著名诗人徐敬亚先生辉煌的操作已经写入诗歌历史,当年对诗歌实验的作俑使得中国诗坛有了历史性的踪迹,这笔财富在回响中把语言和技艺、意义和本体推到了汉语言的标志性位置上。他的理论是一系列缄默沉重的经典。此次能以诗《在天上写诗喝酒下棋》等搁在青龙湾杂志,无疑复活了当年崛起的诗群那轰烈的场景。
   著名诗人郁葱先生的长诗《2011年的雨季》是他思考、书写当代社会各种显影的印痕,里面涉及了很多意识:爱、情感、焦虑、纪念碑、善与恶、真与假等等,它们在此时此处距离本来的所指相异的表现,撕裂了我们信奉已久的信念。之所以出现上述情景是因为思想的让位,道德规范中合理的精华的流出,现实条件下人类记忆和理解的涂抹。诗人的思考和思考物都会拥挤在越来越盛的拜金主义的朝圣心态中,并且从里面撞出一条清晰之路来还原真理的伟大和追寻的付出。
   著名诗人古马把诗的意味放在辽阔的西部,其经验是建立在无比透明的文字之河的翻卷之上,当然它们最终落在人这个胸肋复杂的客体间,在他们的胚胎形成、精神遇救的主体中,揭示嘈杂的内心那虽孤独却已完成某种指向的雪莲一样的精神生成。我在想象一个诗人在广袤的区域里和一草一木、一群内心的野兽为伴,并能将此沸腾的情感扔进词语之炉中煅烧化为精美的文字,这一切归结于古马先生蜜蜂般采摘的目光。
   著名诗人祝凤鸣的诗歌应从更深层次的土地意识、家园意识、根的意识上加以把握,那种既萧索又斑斓的乡间景致、童年与少年时期村庄情感的储存、美丽与广阔之间空间意味的延迟,以及祝先生运用词汇所蕴色彩冷暖的直接洞察并撑开的效果,使得其诗中丰富的色彩点缀夺人眼目,且立体的画面具有色泽流淌的质感,每首诗的意义与意义对称物之间张力纵横。他从不压制感情的宣泄但节制的冷静使他的诗中又猛推出一种别样的情怀——那些无痕的、在场的、怜悯的人文主义的接近话语,保留和重复了乡村最原始的同时又赋予人性欲望呼吸的标示性活力。我多次与其相谈诗人的责任、地位、前景和痛苦,他的淡然让我看到了从词语出发到色彩分解,本己只有在痛苦中精神才能给出灵魂,灵魂反过来又承担精神。诗人的责任就是把所有的情感、情绪回撤到字词之中,把命运的重负与创造性活动联系起来守护与滋养,最终达到“头顶的木星又白又亮”。
   后现代著名诗人张岩松先生一生都在与物化的人、物化的世界较劲,在与物品暴力辖管下的人的非人状态、人的扁平状态进行持续地博弈,只不过他用一种动作化的言语,一种人人忽视的或者视而不见的褶层里的行为展示,飙写出人类在后现代、后工业社会中的麻木与滥情,慫样人生中的道德异化和金钱雄蕊化高举的残酷迁移。在他的诗里,人们下意识供应的鬼魅性的私欲彻底张显在诗行的跳跃中,伪道德、伪崇高、伪英雄主义、伪纯洁都是人类技术性的装饰,都是积滞的某种虚空的激发,而且对每一步生活细节来说我们被命令、支配的东西远远大于我们想去画出的世界,想去描绘的美好。其实张先生无非是在这些被异化、篡改的世界里,企图用语言索问、探问、追问人类表达的内在化与外在化之间的那种有意的非对称的世界隐喻。
   作为八十年代出生的诗人,著名八零后诗人、小说家徐多余先生看到的是物欲横流的社会人心的沙化,包括李白那样的大诗人只要他来到现在他也会为自己的创造物的标准的被复制而感到痛心疾首。诗歌艺术的发展和再次复兴靠得是独创性和完全的否定吗?他的这些诗中反讽、碎片、拼贴、话语的口语化等等其实还是揭橥了一种历史重压之下的反抗意识,诗人还是诗人吗?各种喧嚣的市井常态已经分解了诗人的纯净和文人话语的知识性属性,而且所有的深渊都在资本的骚扰下(驯化)把意义/方向吞噬于漫漶的黑暗里,只剩诗人们在敞开自己的无能。
   著名诗人南欧先生用语言消费自己对汉字与王权的理解,其诗歌音节之中的节拍铿锵有力,仿佛古代战鼓敲响在当代怀念的废墟上。种种历史温馨的、忧郁的、感伤的、抗争的语言抚慰都降于当下人的解构。本少爷是七零后代表诗人之一,他的诗歌触及的内容在现代生活的模具里翻滚,更多的是批评性的与己之环境相悖论的某些信条的确认。
   让诗的句子“做事”即让文本回到文本在场的思想中发酵,让诗人把自己与作品中的探索问题挤开。我在评论上述诗人的作品时没有引用他们的诗句,这和一般的评论模式不同。但我坚信所有的诗人是靠灵魂中的血液进行书写,不管是回溯还是展望、怀疑还是否定、批评还是赞誉,文字之世界永远是诗人们前世欠的债务,是构造对象的基础和可以透视历史可能性的可能性。瑕疵是阅读者解析出来的,任何意向性表达必须通过语言,它是指所有的我们,包括传递到我们这些积存多年愿望的书写者身上。


荐语:给这样的大作写荐语我是力不从心的。文本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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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2:59 | 只看该作者

潘建设作品
新立场:中度干预的写作


    诗人起着对世俗生活,对美的矫正的作用。好比车子行驶在轨道上,如果走歪了我们可以扶正一下;好比牵着小狗走,乱跑一气我们去吆喝一下子;好比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相结合的制度,市场有着自身的规律,我们不说话就是,只站在远处和高处加以适当的引导就是,但又不可不约束以致滥,不可太约束以致死。所以干预一定要适当。我们所提倡道德的中度干预也是这个意思。既不能以观念的枪炮相逼,也不能空无一物的隔靴挠痒,而应该调和成一种中和完满的状态。
    现代社会的物欲横流,各种思潮入侵民众,思想的自由化,使得泥沙俱下,却又没有一个合理的调节器,道德对生活的干预太少,导致诗歌的滥抒情、低俗化走向,甚至出现了纯粹摆弄语言而脱离现实的工匠家(而非诗人),就是一种缺乏节制,缺乏道德干预造成的恶果。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我们的道德家开始出现了,似乎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是真正的道德家,他们带着强悍的观念武器进入了诗歌圈,到处杀人扬威,其实这样的诗歌写作是根本起不到说理的效果的。这样一来诗歌以及诗歌的词语就直接沦为观念的工具,观念到处侵凌的杀人武器。
    如果把中度干预理解为文学插入说理,插入道德说教成分,而消弱诗的成分就大错特错了。真正的高手是不会整天把道德挂在嘴边的,而是深深的内化于文字之中,牢牢控制着后面的闸门,把有悖于道德的成分给清除和排斥了。提到中度干预,我不得不反对那些自认为是纯文学的写作,其实也是沉浸在观念写作之中,文学如果脱离了现实精神进行乌托邦式的创作,它是不可能脱颖而出的,因为它没有为大家指出一条反抗的道路,没有做到暴呈事物的真实面目。
中度干预,要求通过合适的言说来还原事物本来的面目,尽量把人为的要素缩到适当比例,同时对人的能力也做出了更高了要求,它要求对事物有深刻的认识。事物之间本来可能是毫不相干的,这就需要用诗人的眼光去发现,去联想去挖掘灵感。纯抒情有缺陷,过分的语言游戏阻碍了事物观点的表达,人被机器化游戏化了,极大地削弱了人的成分,消弱了人的认知和智慧,而陷入到一片迷茫当中去,过多对词语的关注,使得语言肿大而不利索,枯燥而厌烦,消弱了整体感知力,沉迷在女人的小腹和小脚上,缺乏生命力并且有变态倾向。      
    提倡中度干预,就要适当提升批判的力度,营造诗歌现场。诗歌绝不能老是停留在一味的观念抒情上,那样的丑和美来得多少有些虚幻,丧失了对事物的直接的感知能力,就丧失了为诗人的基本条件,这是异常可怕的。我们应该在对物的不断描写中建立关系,真理才能不断闪现,情感才能真正寄托。怪不得有时候人们的观念是那么的动乱、不安,而事物中有更多的承担,宁静永恒的成分。
    另外我还想就这一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中产阶级立场写作谈一下自己的观点。大多数人认为中产阶级的立场就是中性的,中立的,处于中间的保守或中庸状态。这里我先不管中产阶级的中是什么概念。我先谈一下中度干预的“中”,这里的中绝不是中性的,也不是中立的,或者是中庸的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和事佬。这里的中是一种表达的策略,一种高层次的不言而喻。所以这里的中不是最后的结果,不是求和,而是探寻的方式。试问一个活着的人他的状态也只能活着,他不在出生,也在死去。人活着会永生吗,有什么永生的道理没有,没有,它活着,而且必须坚强的活着。必须既理性又诗意的活着,徘徊于两者之间。它有矛盾,但并不是无所追求。它远远超过了还停留在对物质世界的关注之中,也超越了对政治斗争的关注,而是寄托了深厚的感情于这浊世之中,这物质的逗留,这混杂的斗争之中,好像一直出奇清澈的眼睛从这一切的世俗之中探出头来,高傲而清醒地看着这周围的一切。他把更多的建构放于亲情之中,放于一种温情脉脉的关注,他准备随时冲出来表明自己的爱憎,做出正确的选择,也就是透然后决定,然后明明白白地去做事。他并不讨谁的欢喜,而是就着自己的良心去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不管是中产阶级写作也好,还是平民阶级写作,只要是具有中度干预的思想,具有深厚的感情底蕴和思想底蕴,而不哗众取宠或自以为是,真正为普天大众为人类自身发展前景和当下生存状况担忧的诗作,我相信他一定是一个好的中产阶级和平民阶级,重要的不适阶级或阶层,而是这个具有重要创作倾向的人能够越来越大形成一个巨大的不用命名的阶层。这也正应了“道可道非常道”之道理。只要我们努力而为之,把所谓的观念,每个人都常说的话挂在嘴边的话化为实际的诗学创作中去,才能落到实处。经常口口声声有抱负说抱负有观念说观念的人,为何在写诗的时候除了观念的辩争还是观念的辩争,他们的创作从来都没有脱离纯粹的异想天开式的说教,而没有一点实际的意味和普悯的情趣呢。我们既然身为诗人,为何不能做得像个真正的诗人呢?我们的论争似乎永远没有穷尽,我们才能似乎全浪费在了口舌战上,那么为什么不让我们用美丽的词语来写下那些历久弥新让人回味无穷而值得深思的诗歌呢。很少见到真正有震撼力的作品了,要么太煽情,要么干巴巴的,仿佛诗人的职业是要嫖妓或者说教似的,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忏悔呢,为什么不能干涉到重大的事件或生命的呼吁呢?
    具有中产阶级性的诗歌新立场,它所体现出来的“中度干预”是一种修正后的介入姿态。白鸦在《走下观念祭坛 回归诗学本位》一文中说“我们这一代诗人的“介入”姿态,更多的是“语言的介入”,是“诗歌叙述态度的介入”,而不是“观念的介入”。诗人既不是回到日常的人并做一个时代的旁观者就算了事,也不是挥舞手臂写出空气中的意识形态对抗就算英雄,这种种的、远离了诗学本位的、所谓干预现实的行为,实在是一种无知(诗学)的无谓(观念),实在是不应该再上演了。转型后的“介入”,将最终表现在具体的“词”与“物”的关系之中,而不是表现在空气之中。”
所有的介入如果都停留在观念上,他就不是真正的介入诗歌,而是介入观念,他的诗歌也就不是具有新立场的诗歌,充其量也就是一场披着诗歌外衣的华丽的口头概念,远远脱离了诗歌应有的本来面貌和干预的姿态。诗歌落到实处也就真正成了一次空谈,他永远停留在虚泛的无法逃离的概念幻象中去。
    新立场所倡导的中度干预,并非一种不“左”也不“右”的中间姿态,而是一种基于“新的词语观”的介入姿态,可以说,当代的中国作家需要新的词语观。白鸦说“我们这一代诗人“介入”的姿态之所以不同,是因为我们不再迷恋“词”与“观念”的关系,我们正在着力于重建“词”与“物”的关系。物就是物,它并不是暴露在空气中的观念,它既不是资产阶级的,也不是无产阶级的,也不是中产阶级的。”我们的写作不能再迷恋用词语去构建观念了,而应该转向去表达物。因为诗就是还原,还原到词与物的关系,观念是建立在“词与物”之后的二级观念。建立词与物的关系,也只有通过物我们才能真正的触及到社会,触及到内心去。对于诗歌,词不应该首与观念首先产生联系,而是与“事物”产生关系,从本质上说,这也符合唯物主义原理。

    正是因为诗歌是建立在词与物之上的,所以他的干预性是温和的,因为观念往往伴随着暴力,伴随着强抒情,而物的抒情,需要一个慢慢的上升,一个体验的过程,所以这种情和理不是太明显,却是最能站住脚的,它要求的是一种公正客观的态度。这种揭示具有多种暗示性,多种可能性,所以他不是暴力反抗,却是最持久最有效的反抗,远比草根反抗来得更有意义。这种反抗有人称之为“温和的反抗”。它更是对道德的一种积极探索的姿态,只是改变了以前的不着实际的方式。

     应该说,这种道德探索的姿态,是“怀着正直的悲伤,收拾大众心灵残局”的姿态。这种姿态的实质使诗歌呈现出:一、诗歌对未来的预见性。这种预见性使得诗歌恢复了提出社会问题的功能,但提出不是干涉,正如梁小斌在《亲情大同:走出新诗的“死穴”》一文中的精辟论述:“人民曾经崇拜革命,但是这个崇拜必须有利于‘人民不参加革命’”它更深刻的植入到每个人的血液之中去,从根本上形成一种抵抗的合力和高综合力。二、诗歌呈现更多的宽容,这种宽容是另一种尖锐。因为真理是不需要明确说出的,而是伴随着不容怀疑的事物出现。三、为诗歌文本带来更广阔的阅读和阐释空间,即白鸦一直在说的“可能性”,“可能性”即是中度干预所产生出来的诗歌美学标准之一。

     正是因为中度干预的提出,使我想到这和春秋笔法的写法有点相仿。诗歌写法应该秉承着古代提出的“直笔”写实事,“曲笔”表感情的写法。大部分的笔墨都应该去描写事物,用事物来揭示奥妙,通过词语我们进入事物,通过事物我们进入时代。通过曲笔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

    这样看来, “中度干预”与新闻媒体常说的“和谐”的关系显然不是一回事情。首先,“中度干预”不是什么简单的中间姿态。新立场也讲“和谐”,但绝对不是僧侣性质的“和谐”,报纸上说的“和谐”依然是事件化、命名化、观念化的带有“史话”意味的和谐,崇高、崇低、和谐,都是观念化的三副僵硬的表情而已,都摆脱不了僧侣性质,而新立场说得和谐不是。中度干预的和谐观是反对“把生活事件化和观念化”,它拒绝观念,拒绝命名。这仿佛让我联想到这和后现代主义德里达的逻各斯背叛是多么的相似。他认为一切理论一切观念都存在于不言说之中,存在于具体之中,每一个具体之中都有一个完整,不容分割。他把所有的话语权都交出来,重新还给这个世界,还给具体的生活中的事物,取消对一切事物和理论的命名。这样说中度干预的反对是非常明显的,它反对一切大而空的东西。反对“史话干涉”,倡导抒写“中国平常人无史可录,只有家谱记下一笔的生命真相”,倡导“生活直接进入诗歌并产生诗意”。
    2009.4.1 广州

荐语:喜欢。将“中度干预”阐述的非常到位。扯开讨论话题比较长,在此不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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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3:05 | 只看该作者
张无为作品

答复有关我的《鸟毛的威力》讨论之一:诗的懂与不懂

    凤凰诗社文波版主开辟讨论平台,为诗社的宗旨明确,这不仅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更在于素质与眼界。
    本人的《鸟毛的威力》荣幸被遴选,推荐讨论(想看看可进入:http://bbs.ifeng.com/viewthread. ... &extra=page%3D1
),却赶上我忙碌,未能及时参与。在此特向各位诗友深表歉意!
     拜读全部帖子后,权且在此说说迟到的感受。因为匆忙,先谈1点。

    我的这首诗绝非最理想的,但肯定是探索中的一首。她所引发的争议焦点是懂与不懂。
其实,按理说这不该是问题,当然对文盲而言,不在话下。我以为,这里的不懂主要缘于一些读者依然坚持诗须清晰明白。不过清晰明白也有几个层次:
    一是明白晓畅,直抒其情或直赋其事。诗的初始状态大多如此,而诗是会发展的。现在没人会把“吭吁吭吁”当做诗。名家有这样的诗句但并非以此代表成就,如李白《将进酒》代表了其诗中的洒脱境界与激情冲突,相反《静夜思》绝非代表作。
    二,不懂多因为语言习惯。这里层次也复杂,如:习惯于书面语的对口语就陌生,如:“吃饭。”换成“饭—吃!”都觉得别扭。再如:习惯于古诗词,可以接受“鸡声茅店月”,却接受不了“连鸽哨也发出成熟的音调”,因为,他们认为,“开头一句就叫人捉摸不透。初打鸣的小公鸡可能发出不成熟的音调,大公鸡的声调就成熟了。可鸽哨是一种发声的器具,它的音调很难有什么成熟与不成熟之分。”(《令人气闷的“朦胧”》载《诗刊》1980年第8期)。再退一步,“黄河之水天上来”、“转朱阁低绮户”对初读者也不是一目了然的,包括对“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转关濩索,春水流弦霜入拨”等名句,只是你渐渐弄明白了才习惯的。甚至对李商隐、李贺,你永远不会全懂,但习惯了,就不成问题了。对于现代自由诗也同样。
    三、除了习惯,显然这里还有标准不一的问题。一方面很可能是偏见,或对现代诗要求苛刻。如果还是按此逻辑,依然会读不懂,其实对古体诗真正懂也还是个问题,即使下再大功夫也不可能穷尽的。另一方面的事实,是现代汉语比古汉语丰富多彩、复杂灵活(我是指运用),以此成诗肯定是古汉语无法匹比的,即自由诗表达空间肯定大于古体诗。至少无法取代,这样说的原因是,认为它们是两种语言系统。同样是难懂,古体诗多由于简略而多义,而自由诗则多由于更灵活的组合而多向。
    四、进入后现代,文学更有了新的探索,如“语言的转向”、反思“逻各斯”、“能指滑动”等(可参考有关资料)。探索有风险,但更有意义。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诗没有入口,只是不同的是入口有变化,标题、意象、词语都是路标。即使入口如锁孔,一把对一把,并非所有钥匙都能打开。入口当然也是留给别人的,但像游褒禅山一样,得看你想并能走多远。当然,以为何苦劳什子的大可放弃,选择更轻松的方式。
    五、江南丹橘、伊琪等说得对,“让不同的观点,不同的风格,在诗社共生共荣”;“接连读了几篇明白晓畅的,就想读点含蓄的。含蓄与晓畅有互补与相互衬托的作用。”文波倡导及举动更会增强诗友间的互动与交流,活跃诗社诗学讨论氛围。在此,我再申明,本诗意在将钟表、鸟及其羽毛之类与时间、石头等意象构成对立的阵势,呈现“得志者”的面目与况味,此前似乎没有如此“生拉硬扯”的,改变类乎“元文化”意象,对社会、当局者荒谬感的冷戏谑是基本指向,相关辐射亦循此展开的。诗贵在体验与感悟,可意会不可尽言传,这与我们对世界所知甚少显然是一致的。解读可以亦此亦彼,不必坐实、钻牛角。
六、持风11、子愚士、热情的锤子、zzhyjwl 、ah君心可晴等诗友对本诗的解读可谓见仁见智;两半山、伊琪的整合、建议启发了新思路;尤其是诗妖剑公子的深刻剖析,确有底蕴。而小玲响叮铛的“刺毛诗”揣测令我愕然,但她是自由的,好在时代不同了,都可以畅所欲言,但还是不牵强为好。
    对坚持诗应该让人“懂”的诗友,对我前面的说明如果有异议,可继续讨论,以为我在此也是想到哪说到哪,也感谢质疑!其它话题从长计议。
    文波版主开辟讨论平台,为诗社的宗旨明确,这不仅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更在于素质与眼界。
本人的《鸟毛的威力》荣幸被遴选,推荐讨论,却赶上我忙碌,未能及时参与。在此特向各位诗友深表歉意!
拜读全部帖子后,权且在此说说迟到的感受。因为匆忙,先谈1点。

我的这首诗绝非最理想的,但肯定是探索中的一首。她所引发的争议焦点是懂与不懂。
其实,按理说这不该是问题,当然对文盲而言,不在话下。我以为,这里的不懂主要缘于一些读者依然坚持诗须清晰明白。不过清晰明白也有几个层次:
    一是明白晓畅,直抒其情或直赋其事。诗的初始状态大多如此,而诗是会发展的。现在没人会把“吭吁吭吁”当做诗。名家有这样的诗句但并非以此代表成就,如李白《将进酒》代表了其诗中的洒脱境界与激情冲突,相反《静夜思》绝非代表作。
    二,不懂多因为语言习惯。这里层次也复杂,如:习惯于书面语的对口语就陌生,如:“吃饭。”换成“饭—吃!”都觉得别扭。再如:习惯于古诗词,可以接受“鸡声茅店月”,却接受不了“连鸽哨也发出成熟的音调”,因为,他们认为,“开头一句就叫人捉摸不透。初打鸣的小公鸡可能发出不成熟的音调,大公鸡的声调就成熟了。可鸽哨是一种发声的器具,它的音调很难有什么成熟与不成熟之分。”(《令人气闷的“朦胧”》载《诗刊》1980年第8期)。再退一步,“黄河之水天上来”、“转朱阁低绮户”对初读者也不是一目了然的,包括对“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转关濩索,春水流弦霜入拨”等名句,只是你渐渐弄明白了才习惯的。甚至对李商隐、李贺,你永远不会全懂,但习惯了,就不成问题了。对于现代自由诗也同样。
    三、除了习惯,显然这里还有标准不一的问题。一方面很可能是偏见,或对现代诗要求苛刻。如果还是按此逻辑,依然会读不懂,其实对古体诗真正懂也还是个问题,即使下再大功夫也不可能穷尽的。另一方面的事实,是现代汉语比古汉语丰富多彩、复杂灵活(我是指运用),以此成诗肯定是古汉语无法匹比的,即自由诗表达空间肯定大于古体诗。至少无法取代,这样说的原因是,认为它们是两种语言系统。同样是难懂,古体诗多由于简略而多义,而自由诗则多由于更灵活的组合而多向。
    四、进入后现代,文学更有了新的探索,如“语言的转向”、反思“逻各斯”、“能指滑动”等(可参考有关资料)。探索有风险,但更有意义。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诗没有入口,只是不同的是入口有变化,标题、意象、词语都是路标。即使入口如锁孔,一把对一把,并非所有钥匙都能打开。入口当然也是留给别人的,但像游褒禅山一样,得看你想并能走多远。当然,以为何苦劳什子的大可放弃,选择更轻松的方式。
    五、江南丹橘、伊琪等说得对,“让不同的观点,不同的风格,在诗社共生共荣”;“接连读了几篇明白晓畅的,就想读点含蓄的。含蓄与晓畅有互补与相互衬托的作用。”文波倡导及举动更会增强诗友间的互动与交流,活跃诗社诗学讨论氛围。在此,我再申明,本诗意在将钟表、鸟及其羽毛之类与时间、石头等意象构成对立的阵势,呈现“得志者”的面目与况味,此前似乎没有如此“生拉硬扯”的,改变类乎“元文化”意象,对社会、当局者荒谬感的冷戏谑是基本指向,相关辐射亦循此展开的。诗贵在体验与感悟,可意会不可尽言传,这与我们对世界所知甚少显然是一致的。解读可以亦此亦彼,不必坐实、钻牛角。
    六、持风11、子愚士、热情的锤子、zzhyjwl 、ah君心可晴等诗友对本诗的解读可谓见仁见智;两半山、伊琪的整合、建议启发了新思路;尤其是诗妖剑公子的深刻剖析,确有底蕴。而小玲响叮铛的“刺毛诗”揣测令我愕然,但她是自由的,好在时代不同了,都可以畅所欲言,但还是不牵强为好。
    对坚持诗应该让人“懂”的诗友,对我前面的说明如果有异议,可继续讨论,以为我在此也是想到哪说到哪,也感谢质疑!其它话题从长计议。

荐语:1、诗人多半不言自己的创作,这篇堪称本事诗话,难得。2、文中,诗歌本身有质量,评论有看法。3、作者在文中的态度我恨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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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1-12-4 23:10 | 只看该作者
有言在先,高下非我能定论,我只选
一、自己中意的。
二、未必中意而我认为确实值得值得推荐的。

备注:看走眼对我来说是颇为常见的,所以入选与未入选的兄弟姐妹们都无须在意与介怀.

请管理员将几贴合并,并将这段话放在最前面。因为我的网络经常掉线,担心出现编辑错误,所以一贴贴发的。请见谅,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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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1-12-5 13:01 | 只看该作者
辽阔、窈窕,生长各种物种的大野。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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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1-12-5 13:42 | 只看该作者
阿步这样的诗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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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1-12-5 13:43 | 只看该作者
盛敏老师的文本真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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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1-12-5 13:44 | 只看该作者
干预干预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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