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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诗歌写作的若干关键词(之二) 刘泽球、陶春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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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12-19 17: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存在诗歌写作的若干关键词(之二) 刘泽球、陶春 整理

隐藏在乡愿动机下的功利实用目的论:导致汉学名理(逻辑)、数理与实证科学等具体知识体系形成方面的匮乏,只能以具体存在的持续丧失与退化处境中衍生出的动物特征去直接反应与应付所有突发或必然发生的所有问题。出现一个动,就必然出现一个反动,出现一个刺激就必然出现一个反应,整个的龙种,其内在素质就这样代价昂贵的耗空下来,生命固结在几个空词撑架的有限的死观念范围内,排斥其它观念,每一观念在撑架过程中,都随着时间的压力而歪曲成一种教派,一种手段与终极目的和总有一天式的对未来展开的普遍可笑的被动期待,在伴随着以小农经济意识形态为核心而顽固地土生土长的乡间话语系统,它的才子野心,尤其是在书中没有看见黄金、玉女的前提下,动不动就想要治国,安邦,动不动就要平天下,彼可取而代之,最终对我们的生命造成骚乱,“怀才不遇”“愤世嫉俗”“身在江湖,而心悬魏阙”之类的隐喻 ,就是针对汉文化这种已表现得淋漓尽致,摇摇欲坠,行将就木的废物情怀与绝症递出的最后通牒。普遍游戏情绪与对来世图景的无限恋嗜:追溯到中国上古神话,随着饕餮与刑天这二位象征承接苦痛灾难,并与命运进行殊死搏斗饱满含悲剧元素的活力代表被时光的汪洋大海静静吞灭之后,通过老庄(玄理)、佛教(空理)、儒家(性理)建立起的一整套对人之生存面临的种种活生生的痛苦的消解模式,导致种族内部的心灵维面中,痛苦之神处于根本缺席与不现身状态,这种对生存之在的悲痛属性进行坚决制止,故意失脱与逃避的人生姿态(拒绝陈述、呼号、言说真相)与之相应而建立起一系列贵生立场(只要生命长度,而不讲生命质量)福乐目标(类似多财、多 子的私人致福性,僭越了善恶法则)游戏性智慧(特别是随禅宗演化而来的公案、偈语、棒喝及发展至后世末途的小品文情绪)等以瓦解痛苦为根本目的,并意欲从人生的每一个方位与细小的缝隙中去更大占有快乐的虚无幸福种族,将预示他的文化整体前景最终失败。

气功教鸦片:通过人为的坐忘,个我从一个血淋淋、弱肉强食的充满权、利力与意志的世界缩回到无立锥之地冥想的世界中,并要求肉身气化,归于道,而与天地同在。此贪婪野心在追求生命长度的过程中,无理平熄了现实与欲望的尖锐冲突,把自我内与外的宏微差异一笔勾销,并将生命钉死在一个事先假设的虚无骗局之中。

小品文:以貌似和善,闲适的幽默口吻,不厌其烦对细屑事物夸夸其谈与乖巧称道,并欲借此自我陶醉的小聪明卖弄来消释与现实世界之恶遭遇而被迫进行殊死抗争的勇气与决断。这接受了殖民文化阉割的中国文人联手拓创的“媒体杂志及娱乐消费主义”式的写作,急功近利,隶属文化工业流水生产线的其中一环产品制造,其主要功能和目的,就是榨取人脑意识。并将人的的独立、自由、怀疑和创造天赋替换为品位、情调、白日梦幻觉的烟雾。

麻将及女人的小脚:所有人类娱乐史上最为纯粹的娱乐,已跨出娱乐意义所能界定的范畴,因而它制造的快乐已超越快乐,成为一种早已能聚之为物的瘾。这种瘾与病用它强大的力散发出召集四面与八方的场,召集游戏与病者入座,并将由牛骨、塑料或象牙制成的牌在游戏过程中分解为无穷无尽的数与永不重复的番。摹拟时间的无限,蜕变成一种肉性特征极强的依靠五指触摸的游戏机制,密封在静止拥抱的室内,把全部生命之光的希望与得失,一次又一次不动声色而又贪婪、汹涌、不失机智地押注在一场永无结局也无开端的空无未来之中,这赌徒的信念,制造了种族心灵特征中最为黑暗的一页,并向游戏出卖了人之为吃人者的最后本质。

八股文或实用公文、新闻写作:自由的抒写,面对这一整套公共、现存、既定的隐喻价值系统完全是难以想象的。在野的、呼啸于林莽并自生自灭的高蹈言论最终归于尘土。或许,冷眼相看、侧目而视世界的超然洞察,就是最好的自我捍卫与清楚说明。古希腊众神神性之光的撤离和基督受难,召唤了意识纯然无光的黑暗世幻的到来,得以摆脱此虚无时代的光,甚至是一束微光转向了少数的诗者,去体察,去追问,在以肉身牺牲为代价的聆听和极危险性的直接接触后,语言之光得以初步恢复去照亮此心灵的黑暗,但离意识的纯然敞亮和澄明之境相距甚远,诗者必须在纯然的期待中接受新的神灵之光的精神能指引。

       流行诗人轻率、肤浅的致使特征。这类“人”通常是些什么?炮制了几首“诗”遭到流行杂志的采用,就被荒谬地冠之以诗人之名,就以自命不凡滔滔不绝的雄辩口吻大谈而特谈着“诗”,并以极其轻率的口吻就给“神圣”、“纯洁”下了定义,我们的诗成了茶余饭后的消遣物,我们的语言生命遭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粗暴扭曲,这不是我们真正艺术情绪所需要的:一种不痛不痒的感伤、失落、愤怒、痛苦、绝望等等生活情绪的生硬物直接横躺在作品里代替了真正隐匿的艺术情绪,把两者混为一谈,这类人通常是有着强烈欲望的功利主义者和利欲熏心的人,依我看这类人身上如果确实有什么激情的话,那都盲目的,要马上获得“人”认同的激情,就像舞台上的小丑嘈杂着要极力取悦群众的无聊心理,今天是这类主义,明天是那类主义,归为一点就是唯我动态主义,像个蹩脚的魔术师在变脸,甚至根本不配提笔或使用道具。“诗”中喋喋不休只听见一个类似违章的苍白、暧昧言辞吞吞吐吐在表演,不知道要把我们引入怎样一个世界,这类人需要的不是诗,而是需要获得认同或获取一点名声,一束鲜花,一幢别墅的宽敞空间所必须付出的手段,语言成了什么?一种可怕的自我手淫的工具?一种正确的词语排列组合游戏?一种可耻的技巧粘附物?还不如老老实实当一个匠人去钉鞋。

                                                                       ——陶春


三、诗与信仰

       信仰一词,意指一个人根据自己的心灵倾向对外部世界充满不同特征的各种存在所做出的一种观念上和行为上持久的肯定或否定。当一个人觉察到自己的心灵世界不够强大或根本没有心灵世界时,他就会去有意识或者盲目地服从和信赖一个活着或死去的,他认为是了不起的人或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是生机勃勃的政党或国家领袖或一个不朽的神。当然,也可能是有时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东西,并通过他(它)来指导和帮助自己生活,最终证实自己的价值。
       诗的定义要使诗本身获得它自身范围内更大的价值和本性,不可能在在作品内充满节奏及音韵、音律的分行语言形式所夹杂的与之相呼应的人、物、事件、景色等等现象的流动之中找到(这里还包括极端形式主义者把题目与作品内容构成的诗整体彻然分开或对立)也不可能在我们自身的观念内和作品本身存在的意识观念内(通常指诗者在对一题目所存在的内在与外在价值意义所做出的某一根本倾向上的判定与舍取)找到,何况通常一部真正作品是形式与内容,声音与意义密不可分的整体,相互掺杂,一个包含着另一个,因此也不可能在二者的总和之中找到,而只能在诗本身所提供给我们的心灵活动内部释放的统一感受性中找到。
       作品中说出的正是我们冥冥中萦绕在心尖模糊意欲过的或是曾经想说而又无法说清楚的,它克服了我们心中的种种厌恶而超越了我们的对立面:一种流行的偏见、流行有观念和词藻、一种一眼就看穿了的蹩脚技巧、虚伪的真理;日常生活中那些使我们变得毫无生气、暧昧不清的种种被遗忘的东西在这里似乎恢复了另一种视觉的生命,变得那么清晰、精确,绝对呈现在我们眼前,它似乎就是一个特殊的不同角度完整的客观物质的多面活体,一个自足的、独立的有别于我们通常称为真实世界的时刻活动着的世界,根本不能被它之外的任何东西(语言、材料、观念等)来证明,只感到我们的心灵被这一特殊客观物散发出的气流搅动着,支配着而呈现出各种不同的反应,或许是一阵阵冲动,或许是一种绝对服从,它使我们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甚至无多余的话可说,因为我说这就是诗:那使我们的心灵活动与作品里的心灵活动产生了种种不同对立和不同程度完全重合的那种不可能被其他表现替代的独一无二,不可任意增加、减删的客观存在物在纸上活动。


                                                                          ——陶春

       我们所生活的这个国度在它眼下的时代里,不是没有批判精神或能力,而是做得远远不够。勇气,体现为行动的勇气是重要且迫切的。
       一个真正的严肃写作者,绝不能回避伟大写作之于时代的精神面具性质和作用的存在,要把他们视为一个勇敢面对精神历程的见证。我们写作开始的地方,也许正是我们结束,并需要前进的地方,或者所未曾及的地方。伟大孤独者的道路正是一个生命者的坚忍之路。抚摸着这个几乎无希望的时代,必须替它所找回它所失去的一切。暴露它的黑暗、它的地狱、它的恶梦,只是途径,是使人获得“自明”、获得顿悟的“棒喝”。写作的终极使命却是希望与信仰的重临。
       一个严肃写作者应当明白,我们与诸多先行者所沉思之物有着本质的一致,只不过存在着属于各自时代的不同尘埃和栖落点。单凭对以往各种精神碎片材料的掠夺,而不回到个人对现时代的把握,就永远找不到那属于写作者自身的生命感觉。
我更乐于把伟大写作者的精神面具视为一种无所不在的光辉,它们持久地漫步于精神的向上之途,使所有的孤独者都感觉到无数涌来的坚定臂膀。“上帝死了”,就让另一个上帝降生。“诸神缺席了”,就让他们从消失的地方现身,让人与自身的“名”、与通往世界的“明”、与内心的光、与面具背后的“我”而非“他”相遇,在写作中,那种弥合般完整的“一”,将让人在自己的生命体上,一再地重临那新生的喜悦和生长。
      人的自名,必将在与自然的真实对视和纯真回应里发生,在语言、在意义的创造中重获其珍贵尊严。这是真实的、可触知的、充满野生生命气息的、自然的、有质感的生命存在,刀锋和淬火在血液中的舞蹈,是天、地、人、神同在的历史谱系,是人的面目永远停留在第一次、可以从容赴死的曙光,是呼唤与一切诋毁人之为人的陈旧、腐烂、衰败、专断体制彻底决裂的诗歌战士的勇敢出场。诗歌道路,在诗者那里,也是人的道路,无限自由的、朝向自身解放的道路。
                                                                         ——刘泽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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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1-12-19 18:20 | 只看该作者
一个真正的严肃写作者,绝不能回避伟大写作之于时代的精神面具性质和作用的存在,要把他们视为一个勇敢面对精神历程的见证。我们写作开始的地方,也许正是我们结束,并需要前进的地方,或者所未曾及的地方。伟大孤独者的道路正是一个生命者的坚忍之路。抚摸着这个几乎无希望的时代,必须替它找回它所失去的一切。暴露它的黑暗、它的地狱、它的恶梦,只是途径,是使人获得“自明”、获得顿悟的“棒喝”。写作的终极使命却是希望与信仰的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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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3-7 17:57 | 只看该作者
信仰一词,意指一个人根据自己的心灵倾向对外部世界充满不同特征的各种存在所做出的一种观念上和行为上持久的肯定或否定。当一个人觉察到自己的心灵世界不够强大或根本没有心灵世界时,他就会去有意识或者盲目地服从和信赖一个活着或死去的,他认为是了不起的人或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是生机勃勃的政党或国家领袖或一个不朽的神。当然,也可能是有时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东西,并通过他(它)来指导和帮助自己生活,最终证实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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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3-7 17:58 | 只看该作者
一个真正的严肃写作者,绝不能回避伟大写作之于时代的精神面具性质和作用的存在,要把他们视为一个勇敢面对精神历程的见证。我们写作开始的地方,也许正是我们结束,并需要前进的地方,或者所未曾及的地方。伟大孤独者的道路正是一个生命者的坚忍之路。抚摸着这个几乎无希望的时代,必须替它所找回它所失去的一切。暴露它的黑暗、它的地狱、它的恶梦,只是途径,是使人获得“自明”、获得顿悟的“棒喝”。写作的终极使命却是希望与信仰的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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