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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极神性写作文献回放之三:后现代主义神话的终结(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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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0 21:5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后现代主义神话的终结(七)

  当前诗歌写作的所有问题都是将诗歌的头颅强行按低的结果 当前诗歌的所有困惑,都是在兽性写作与神性写作之间摇摆不定和无所适从的困惑;当前诗歌写作的所有对立,都是兽性写作与神性写作的对立。将诗歌的头颅强行按低,曾经是诗人争取的权利,结果人们已经看到。中国诗歌如果能有一个辉煌的世纪,这个世纪只能由神性写作创造。神性写作是侧重于神性一面的写作,不是要取消兽性——因为事实上不可能取消兽性,或者在兽性与神性的对立之中平分秋色,找到平衡,而是要承认神性一面的绝对领导地位,它认为只有这样,才会有惊世骇俗的伟大诗歌诞生。不是要俗化,而是要圣化;不是要崇低,而是要崇高;不是要作低诗歌运动,而是要作高诗歌运动,要在一个比生活平面高很多的高度上巡航。诗歌要有光芒,这光只能从神性来。完全没有神性的世界,只能是一个没有亮光的世界。神性是对于人性的深度开掘;神性不是天外之物,就在人性的深处。神性是人性的灯塔,是人性里最光亮和辉煌的部分,但也最脆弱,最容易被吹灭,吹灭了,人性的黑屋子里就只有黑暗,而一旦神性的风吹过,所有的事物都将呈现出诗性的一面,重又变得生机勃勃。当神性的手触抚摸了没有生气的语言,语言立马活泛起来,焕发出诗的灵光。神性是上帝造人的时候预留在人性中的东西,你可以遗忘它、埋没它,不让它发光,却不能把它取缔或逐出。但尽管遭到了遗忘和埋没,当神性的诗歌出现,它将被重新激活。诗歌要有热,只能从神性来,因为只有神性一面,才真正关心人,从根本上关心人,不仅关心它的现在,更关心他的将来;既关心他的快感,也关心他的根本福祉。只有神性的一面,才能确保诗人在任何时候都分清善恶、是非、真假、美丑。诗歌要有庄严感,庄严感只能从神性来。诗歌要有深邃的境界、惊人的句子、复杂和高贵的调性,只能从神性来。如果在过去的诗歌阅读中,我们曾经找到了惊奇,那完全是对于神性的惊奇。神性是一种回天再造的力量,使人和诗歌变得美丽。神性可以把特丽莎修女从一个平凡的女人造就为圣徒(17),也完全能把一个平凡的普通人造成杰出的诗人。因此,当我在这里说:从现在开始,在中国诗歌的现场重建一种神性写作,并不是跟你们说说玩的,它是当真的,这个过程很可能已经开始。我的优势在于,不仅能写下这样的宣言,而且能够写下这样的诗歌作品——我有两手,两手都很硬。我愿意在我的诗歌旗帜上写下“代神立言”四字;而且,我十分欣喜地看到,更多的人们将认可这样的写作。我相信,当诗歌重新意识到自己“代神立言”的职责,一个后现代主义的时代将从此黯然终结。

  说人话与说神话 后现代主义诗人说,要说“人话”,而不要说“神话”。并声称他们的诗歌决不说“神话”,好像说“神话”是一件可羞和可耻的事。这话其实只对了一半。神当然不会开口说话,可是神会暗示。在每一次感性事件的下面,都为进入事物本质保留着最便捷的通道。说“人话”并不影响我们让“人话”带上神性的灵光。神性将为我们的“人话”加冕,使它深刻,中庸和大,合法度,使它奇崛,立于不败之地。说“人话”并不影响我们对于“神话”的从骨头里的羡慕,也丝毫不会影响到一个上等人在任何时候对于神性的仰望姿态!你们的意思大概不至于说,所有与神沾边的东西都是倒霉的东西吧?说“人话”,人爱听,只说让人高兴的话,让人感到入情入理的话,说常情常事常态,这样的诗歌态度固然平易,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拉拉家常,也不会让人感到压抑和自卑,你巴结他,说出了让他产生“快感”的话,他听着顺耳,心里舒服,让他感到无论在智力上,还是在人格上,他都可以和一个诗人平起平坐,甚至看起来站得比一个诗人还要更高,这样的诗歌可能赢得市场,却与人类的根本利益无益。你不过是在哄骗(其实也是在贿赂)读者。而最终,你只能让一部分读者满意,却不能让更多的读者满意,高品位的读者会感到甜腻和肉麻,未来的人们更不答应。你只能让读者产生“快感”,却不能让读者震惊,感到敬畏。神性写作的观点是:如果你坚持要说“人话”,这也不错,但是你一定要为神性留下必要的通道。你说“人话”,但是还必须准备说“神话”。说“神话”有三层意思:一是,你说“神话”,但是同时不拒绝说“人话”,只是为了把“人话”说得更好;二是你要准备说“神话”,并且知道什么是“神话”;三是你必须说得好,不能歪曲了神的原意。你说的这些“神话”是给人听的,不是给神听的,但必须得到了神的允准,与神的旨趣和精神相通,从神的一面看是满意的、可以被认可的,否则就不是神性写作。

  神性写作从很早就开始了,而且从来没有中断 老子是。庄子是。孔孟是。司马迁是。屈原是。李白是。杜甫是。曹雪芹是。朦胧诗写作是。昌耀是。海子是。英雄写作是。知识分子写作和回归写作也是,虽然它们强度还远远不够。神性写作已经形成了伟大的传统,被中断了的不是神性写作,而是反神性写作。这些反神性写作,有许多流派,但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拒绝神性,否认人性中有神性,甚至仇视神性,视神性为妨碍、为肉中的毒刺,必欲拔除而后快;他们拉人性下水,诱骗它走向极端,推动人性更快、更快地朝向神性相反的方向——即兽性的方向滑行。最后这个世界就剩下一个无法无天、对一切美好情操都嗤之以鼻、对一切权威和律令都拒不承认、也拒不听从的人!就剩下反对这个反对那个,对世界这也不顺眼、那也不舒心,惟独不反对自己的极端自私的动物人!就剩下为了写作的渺小目的,即使拉人类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的诗歌怪物!这实际是对人本来可以达到神界的伟大潜力的盲无所知和粗暴毁弃。

  神性写作的实质是对神的敬畏 神性写作并不认为人,可以按自己意愿无限改变世界的结构,也不承认人有这样的特权和能力。我们接过的这个世界,决不是一种事实的零乱堆积,而是某种神迹,诗歌只是世界固有的性质,在上帝造物的时候与世界一次成型。诗和世界是不能分开的。诗只能显现,只能指证,却不能据有或拿走,诗是世界自己的。诗人并不能创造诗歌,诗歌自古以来,既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也不会被诗人的写作穷尽,诗歌还是诗歌,它在世界那里。诗人自以为创造了诗歌,那只是假相。诗人以为诗歌在自己心里,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从怀里抽出万卷诗行,那也是假相。诗只是在它自己高兴的时候,偶然把它的投影倒映在诗人的心里,而且必须是一颗没有被污染的心才行,它的水是清澈的,而且很快又把这投影收走了。罗丹说,美是发现。诗就隐藏在事物之中,只有神性不灭的人才有更多的机会看见。他走到哪里,诗歌就显现在哪里;他向哪里看过去,诗歌就在哪里显现。包括语言,也为着这神迹而来。它因为刚好能够表达神迹而被视为神圣,如果没有作为神迹的存在作背景,语言没有任何意义。在字典词典上的字,它只是一堆杂乱的字,此外什么也不是。在我们面对世界的时候,语言为我们保留了与诗歌对接的接口。所谓一首诗的写作,当是指潜藏的神性,刚好走过了语言的桥梁。神性写作就是与全人类的价值系统全面接轨,价值系统乃由神创,是神对人存在的一种万世不易的预先设定。神性写作就是让真回到诗中,让善回到诗中,让美回到诗中。就是让博大、宽厚的道德感回到诗中,让真善美在诗歌里合一。

  神性写作,就是承认人性的缺陷,直面人性贱的一面、丑陋的一面 人性不如神性,因为人受欲望指使,是欲望的人质。神性写作就是承认人性的缺点,承认人性的盲目、不自由和苦,不为人性的缺陷而讳,同意给人性加上必要的限制。神性写作认为,纯粹的人性很丑,几乎等于兽性,如果不加以修炼,是绝不可以成圣的。最好的人性,顶多只是一毛坯,不能发光,也不可能自动成为好的器物,成器的过程,就是将它的杂质剔除,将多余的部分剥离,为它赋予必要的形状。对于一般的人,成圣的道路布满了荆棘,也太过遥远,且于人在当世的功名利禄不会有任何好处,他们拒绝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可是身为诗人,为什么要拒绝呢?有一次成圣的机会,难道不是很好!在诗歌的历史上有过许多诗人,企图在诗里用兽性置换神性,可是他们都失败了。他们失败了,他们的诗也失败了。迄今为止,我们所看到的最好的诗歌,都不是将神性放逐以后产生的。我们所找到的最好的句子,都是神性写作的句子。我们找到了那些足以点燃和照亮灵魂的东西——乃是中外诗歌里万世不易一颗神性的光芒四射的神圣内核,乃诗心!只有这样一颗伟大的心,才能使我们与诗歌的纯粹保持同一;并使我们因了自己的努力,在人类历史的又一个重要关头力挽狂澜,促进人类得救,最终使自己得救,并使自己得以避免见证现代艺术沦落的惨烈黄昏。

                                                       神性写作三指标:向上、有益、尖锐
  向上 这是神性写作在文学坐标上的根本指向,就像指南针一样,神性写作的价值指针将始终指向天空。它不能用平面的思维把握,只能用立体的思维把握。神性写作准备把地面留给后现代主义,而自己向上。那里是什么?天空!我提请诸位用新的眼光重新审视那一片伟大的所在!那里,无数奇迹所在的地方!那里龙和神的舞台,宇宙的多变的面部,清清一色,你却看不透它!那里有多少星体在闪闪发光,而白天你却看不见它,只有在晴朗的夜晚,才能与它们漂泊而来的一缕神光短暂相遇!那里有成片的动辄几千万亩的云霞缓慢移动!那里下雨,行走日月!那里风云集会,可以容纳亿万人群眺望的极限!一大片新大陆一样的所在,就在我们的头顶上空,为什么至今还没有诗歌的陆军前去占领?而这正是神性写作所要做的!神性写作准备与地上的存在至少在十到二十年之内拉开距离!神性写作效法昆鹏,神性诗歌只与天上的大神齐名,并肩!从英雄写作,再到神性写作,这就是我对你们的回答!也是我对诗歌的回答!为什么要向下?向下本来不难,难的只在向上。地球上的物体,自己就有向下的力量,因为有地心的引力在。向下人人都会,向上却需要作功,伴有能量的消耗,意味着对困难的克服。向上意味着对平庸状态的叛离,意味着高难度的动作,意味着在没有梯子的情况下攀登青天。向上,意味着一种对于高度的需要,自从创世以后,上帝就从那个方位看宇宙,始终一语不发。向上,就是要取得尘世之外、乃至宇宙之外的第二眼光。如果真正要比向下,我建议看看谁能够下得最低,到地层以下,到几百公里的深处,那里岩浆奔流,能在那里体会一下地球心脏的热度,也未尝不是一桩英雄的壮举——我是说,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就通向了神性,可是千万不要只在“下半身”那里停下,也不要在“垃圾”那里停下,永远不与生活取一个平面,不和生活里最没有希望的那一个层面呆在一起,甚至眉来眼去,打成一片,更不要与生活里的浊流同流合污。让诗成为一种净化的力量;让诗成为与人间对照的世界,成为照耀人间的第二重天。向上意味着飞动;向上,却永不脱离对人间的关爱,仍然看着它,以神的穿越的目光放牧生活,以神无比明晰和透彻的语言与它交谈,引领它保持住那些该保持的。向上,因为光来自空中,再返回空中,诗歌的非凡的大幸福、大欢乐在空中,所有飞行的翅膀在空中。神性写作与人间拉开了距离,但并不离开,因为它最终属于人间,它的锚就留在那里——存在之海的深处。

  有益 诗歌可能有一千种标准,一千种标准都对,各有道理,可是神性写作在这里只强调“有益”这样一个标准。这是一个简单的指标,也是最低的指标,也是最好用的指标。诗歌写作在当代可能有许多不同的表现,有许多不同的风格,它们都必须是有益的,即有益于当世,有益于人类在这个世界的可持续生活。所有的神性写作都是有益的,是与人类价值完全接轨的,它不是断裂的,因为有这个接轨而与全人类息息相通。诗歌不可能救世,但必须确保不使自己有害,在复杂的当代条件下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神性写作强调道德感——诗歌不等于道德,但必得有道德,道德作为一种伟大的精神元素,从神性写作的字里行间透出,就像气体将空间充满,你却看不到它,有时还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你只是在危急的时候才感觉到对它的需要,可是它已经在那里。道德在神性写作这里不是空置的,是神性写作的先在条件。神性的诗歌,必须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写作的有道德精神支持的硬朗的诗歌,光明正大、可登大雅之堂的诗歌,而不是相反。神性写作不是要在人间恢复神的统治,而是要强调神性在人性这片土地上对兽性的绝对领导地位,把诗歌从精神暴力的奴役下解放出来,从欲望的人质状态下解放出来,使它自由、健康和富有生机。神性写作不是一个流派,但是倡导一种有益的共同倾向。神性写作强调对人的终极关怀,强调将高贵的艺术创造纳入人类在这个美丽星球永续发展的宏大背景,力争成为这个背景的一部分。神性写作决定让真回来,让善回来,让诗歌有益,成为一种有益于人类的特殊知识。同时让美回来,让崇高回来;让上帝回来,让神圣的事物回来,在诗歌里全面重建对于神圣事物的绝对敬畏。神性写作准备让比赛在价值的平台上继续,因为有价值判断的比赛是美丽的,可信赖的,能在这场比赛里获胜是光荣的,因为有价值评判的比赛规则大方向绝对正确,比赛指向的地方是诗歌最高级别的荣耀。能继续这场比赛,表明我们没有因为私心而逃避,也没有因为胆怯而退却,甚至是一种神圣权利的象征,因为只有那些有准备、有德行的好人才得到了特殊的召唤。神性写作不认为一个生活的忤逆子真的能够在真理的道路上走到很远,并且不认为这样的忤逆子果然会有多大的才华和能量,真的能够拉人类一起同归于尽。神性写作决定让诗歌成为拯救的力量,令所有恶势力胆寒的力量。神性写作决定向诗歌里一切正直力量倡议,大家都起来为反后现代主义的美丽事业添砖加瓦,有力出力有智出智有才出才有钱出钱,神性写作决定在诗歌里来一次大扫除,将后现代主义的所有生硬语词从诗歌里清理出去,将那些似是而非的诗学观念从最显赫的位置上全都清理出去,连同它们的毒素;神性写作准备心情愉快地为中国后现代主义在棺材盖上敲上最后一颗钉子,以便拯救世界,首先拯救被后现代主义劫为人质的一代中华民族新人。神性写作是异端的异端,对破坏的破坏,对否定的否定。神性写作的口号是:从生到死,永远不为快感写作,不为任何时髦的主义写作,也不为任何鸟人的眼色写作,仅仅为绝对真理写作,为永恒的生命写作;并且为生活里永恒的爱写作,为人类惟一家园——永恒的自然写作,为支持人类站立于天地间的不朽信念写作。为人类从古到今一切美好的情操写作!写作一切的美好,从而使写作美好,并使写作的人美好!如果这个世界确实没有一点美好,神性写作准备让它至少在一百年的时间里保有一种美好——这就是写作。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神性写作的具体步骤是:先做人,再做诗,做很多很多的好诗,做很多很多有分量、能传世的大诗,然后——成圣。

  尖锐 尖锐包括了新和锐。神性写作正是在这里不满于知识分子写作和回归写作,因为他们没有神性写作必不可少的尖锐和强度。但我不想用“先锋”二字来对神性写作作出描述,因为这两个字被伪先锋们盗走,用作欺世盗名的专利产品已经很久了。他们并不了解这两个字,可是霸占了这两个字,强奸了这两个字,让人一听见这两个字,就头皮发麻非常恶心。神性写作准备让尖锐成为必要的状态。神性写作向存在发问,执意要击中存在的要害部位。神性写作认为,诗不单单是一个技巧问题。诗歌的力量来自诗人的人格,是诗人的人格使诗歌强大和有力。神性写作建议放弃纯诗的幻想。神性写作将不拒绝政治;神性写作有时站在时代的前面,有时站在本时代的反面,有时站在时代身旁五百码的地方,完全以时代与价值的关系调整方位和角度。神性写作准备面对当代——面对当代的乐,也面对当代的苦。神性写作认为,当代是每一个诗人从命运那里领有的一份财产,当代是诗人灵感的源泉和写作资源的宝库,是诗人打磨诗歌宝剑的硎石,是诗人成圣的惟一平台,其炉膛的温度,恰与成就神性写作必不可少的要求相适应。这份遗产的领有,将使你的写作成为有话要说的,而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将使你的诗歌与历史上任何其他世代的诗人区别开来。当代是诗歌发生的惟一现场,神性写作认为,任何对于当代的漠视,都只能造成对诗歌的损害,从而失掉诗歌发生之根和当代经验的原汁原味。神性写作准备面对心灵,倾听心灵的召唤;强调重建诗人的人格力量,认为居住在诗歌核心的,只有诗人的灵魂,那是使一首诗所以震撼人心的根本原因,此外别无所有。正如我们在小说里找到命运,神性写作不在艺术里寻找语言,寻找语感,寻找其它好看的东西,却希望看到诗人强大而又与众不同的主体人格。尖锐必然要求新,但神性写作首先强调思想的新,思想的前卫,首先忠实于自己的心灵,永不以诗歌说谎,渺视一切将思想抽离以后的形式上的离经叛道,决定让诗作为一种有效的载体,表达诗人对于一个时代的预言、评价和忠告!并且在这样做的时候,决定永远站在一个时代的弱势一边,确保艺术的冲击力携带着本时代的道义力量,从而达到最大,辐射到最远。新,同时又是充盈的。——我不说美,而说充盈。美这个字也已经被人们滥用,许多人不了解美,却在谈论美。充盈是一种饱满的状态。首先是诗的充盈、诗味的充盈,是诗人主体人格的充盈,是诗歌元素的丰沛与饱满,是诗歌感觉的自由与活泛——饱满而且圆润,鲜活欲滴。让诗在最自由的状态下,保存一个诗人的全部生命信息。充盈与干枯相反,与概念化相反。神性写作不写干瘪的诗、苍白的诗、矫情的诗和观念的诗,不为任何时髦的主义写作,不为特定的时代气氛写作。神性写作不准备让诗沦为寓言,而是要上升为寓言,但却成功地避免了寓言的笨拙和枯涩,显得率意天成,因为它里面充满了人性、人情的丰厚内涵。神性写作也准备在诗歌里保留意义,因为意义不是毒药。神性写作是飞动的,有足够张力的写作,既有直线和生硬的锐角,有几何体,也有更多的曲线;在神性写作里,将有更多晦暗不明的异质物质出场。神性写作力主诗是多棱的,有多个不同的侧面,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打量,经得起高智商的二次发现;是合声的,有多个不同的声部,可以经得起反复倾听。就像一块多棱的宝石,经得起来自每一个方向的反复打量;它是单纯的,清澈的,而你却看不透它。神性写作决意继承以往全部写作中一切有益的成分,并把它们向独创全力推进,为当代诗歌艺术增添一些全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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