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西泠弋人 于 2012-1-3 11:28 编辑
这座有上千万部落的高原, 还只是高原的三分之一。其余人口 宛若供果,品叠于神的巍峨的寺庙。
大地有限,石头砌成岩层。岩层 也很皱褶委屈,供果被叠压为矿脉。 寺庙在哪?我只看见天空空着大雄宝殿。
记忆的道路被大打折扣。车窗外 山连绵山。仿佛是山脉的囚徒队伍, 押送车内几个惴惴不安的狱卒。我害怕了!
震慑于山的伟大,目光不由自主 转向水的瘦金体。没有两条河流平行。 每个峡谷,水的诗行都独立成句。
在高原,连平行的道路 也是最不可能的存在。嵌入山崖的, 只可能平行一道深渊或深刻的伤痕!
此刻,命中注定,我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 两次涉入同一条河流:无论它是深渊之水, 还是山腰肋骨间的崎路,同一行柔软的诗感动我两次! (2011年12月23日星期五 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