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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变的诗意 崭新的憧憬 ——纳吧新年诗会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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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6 19:46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变的诗意  崭新的憧憬
                                  ——纳吧新年诗会实录

                 文字:安扬
                                       摄影:刘萍  余数    
        
   2013年1月12日下午14:30,华苑智慧山·纳吧举行新年诗会,与会的诗人有朵渔、罗广才、马知遥、张智中、段光安、石伟廷、胡庆军、深耕、冯芦东、蓝湖、沈遇、陈东、刘萍、余数、安扬、香奴、罗怡等20余人。
    会议由《天津诗人》诗刊总编辑罗广才主持,与会诗人们在会上畅所欲言、各抒己见,畅谈了自己对诗歌写作独得的感受和诗意的追寻,以及自己在诗歌文本创作中的困惑、收获和感悟,同时憧憬新的一年在诗歌上能有更大的探索和挖掘、提升空间,拓宽诗歌的向度,在诗意上达到更高的层次和境界。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诗人刘月树教授搞学术研究非常忙,但听说了这次诗会,马上放下繁忙的公务,特意将自己的诗歌整理、打印出来。多年的思想结晶、诗意结晶正是受到这次诗会的触发,唤起了刘月树教授一份不变的诗心,促使他重回诗歌的怀抱。
刘月树教授给每一位诗人赠送了他的《二十年诗集》,大家捧读着这本高成本、限量20册的诗集,感慨良多。
在场诗人们从文本出发,从诗歌谈到思想观念,最后回归诗歌,发表了各自对诗歌创作以及诗人使命的看法,字字珠玑,既有思想观念的碰撞,又不乏针砭时弊的言论。
今天,诗人们不仅诗歌在场,而且思想在场、诗意在场,最重要的,是对诗歌的执着追求和不变信念在场。
“大风起兮诗飞扬”(诗人大卫语),在这个无风的,有些春之暖意的下午,诗歌无风也飞扬,凭借的是诗人们对诗歌的那份憧憬和蕴含其中的脉脉诗情。
不变的诗意,崭新的憧憬,天津优秀诗人群体会以纳吧为起点,让诗意在这里萌发、让诗歌在这里起跑,走向一片更广阔的天空,让诗歌在无垠的土地上生根、发芽……最终长成一片诗意的绿茵、诗意的森林。
这个下午,谈诗是幸福的,写诗是对心灵的慰藉,也是对生活的真诚、对生命的敬畏……
纳吧新年诗会实录
朵渔:我们今天聚在一起,就是聊聊天,没有具体的议题,大家谁愿意聊聊自己的创作情况也可以,没有什么具体的,好几个月没见了,随便聊聊。还是请广才主持吧。
罗广才:马博士起个头吧,谈谈自己的创作感受。
要不还是我说吧,我个人的切身感受,二十年前我写的诗歌,都是一些理想,都是一些想象,因为当时都为了生存、恋爱,等等。我想起丁国栋怀念鲁藜先生时的一段往事: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天津作家协会组织一皮诗人、作家去泰山旅游。走下泰山,有人提议,以刚走过的山路为题,吟一句诗。有人说像一条蛇,也有人说.....,这时,鲁藜先生站了起来,用闽南话高声吟咏:“那是我丢下的一根白发。”我很有感触。今天我个人还有感受,我今年43了,我个人的生存,还有很多方面都淡了,我面对的就是女儿的升学、将来就业等等,她的喜怒哀乐,还有我母亲的晚年生活,以及自己要面对的疾病等等。如果还是我拿笔,写自己的话,那我面对的会是这些感受,除非我瞎写,这是我今天最深的感触。记得孔庆东教授收到《天津诗人》诗刊时曾留言说:“看到‘开卷’中朵渔的诗,看到诗人开始关注世界大事……我今年给自己定了个规划,就是用几个月的时间去大别山和太行山采风,完成系列组诗“感念生活之本草”的创作。
马知遥:我经常在思考,我还写作吗?我写什么?我从17岁开始写作到现在,至今有二十五、六年的时间了,一直有个问题缠绕着我:那就是内心对世界的看法,所有诗人不管多么浪漫,也要和现实世界发生关联,诗如此之美,令人感动。我写过一首诗《苹果园》,不仅仅是我的喜怒哀乐,也是我对现实的质疑,小情调能激起共鸣。下面我读一首我写河流的诗。”
罗广才:是的,诗歌应该写成时代,写出自我,写出时代,真实是第一位的,首先应该把诗抛开,做一个人。记得艾青有一首诗《荒凉》中写道:那里的山上不长树/那里的河里没有水那里的女人没有泪。诗是用意象的语言,表达抽象的感受。”
朵渔:我有一年去甘肃,那里有很多戈壁滩,有水的地方就有村子,就有希望。如果没有河岸,河流就是断流的。我想对知遥说:能不能把你自己对新疆的河流,一种独特的东西清晰地传达给我们。你刚才一读,这是马知遥印象中的河,以我的经验,其实诗歌的理念的把握性很大,有时候写着写着就容易拐到别的地方去了,更模糊些会更好。回头再看我前几年写的诗,我自己感觉特假,那种张力甚至能一句话传达十个意思,现在想想怎么当时那么紧张,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完全可以轻松地去传达。以前我写的网上比较有代表性的、流传较广的诗,意向比较具体、清晰、独特,这是一个类型的诗。现在回头看,写了十年、二十年诗,写作把生活吞噬了,很多诗人都是这样。都有这个过程,爬到一个山头儿,才能很松弛地往下走。自己当时没有体悟到,其实完全可以慢一点,生活也慢一点,这样也能多看到一些美好的东西。
马知遥:其实这是个人感受不一样,如果生活很匆忙,肯定节奏加快,诗歌的节奏也一定是快的。
朵渔:就像我,去年写了两组诗,一组特别紧张,一组特别松弛。
马知遥:我觉得朵渔的状态非常常好,也谢谢他指出了我诗歌中河流不是独特的意象。
罗广才:下面请诗人段光安谈谈他的看法。
段光安:我随便说两句。我们应该从诗歌考虑,群体的雅集是小众的,而不是大众的,大众是糟蹋诗歌,没有产生静寂,一般人进不了圣洁的诗歌行列,因为没有技能。学院派也好,什么派也好,要体现出静寂。2012年底,在诗人李老乡家,我们几个人,李老乡、朵渔、广才、深耕畅谈了天津诗歌的发展,我们的活动应该有推介性,举办“读诗会”,以纳吧为基础,把自己的两三首诗,比较不错的朗诵一下,大家一起做一个品评,也是向中国诗坛做推介。使诗人走出天津诗界的小圈子,写出自己的作品,个人的作品不应该似是而非,应该是自己的,不能是第二个人的,如果没有特色,就没有意义了,就大打折扣。现在很多人不认同这个观点,认为取悦于人的、吸引眼球的就是好诗,其实这是短命的、缺乏生命力的。读书也是如此,应该是把草汁变成奶汁,才有自己的东西。祝愿在座的诗人创作出更多好的作品。
罗广才:我对段兄这么多年的诗歌印象可以总结为两个字:投入。正像段兄说的,这个人的诗是这个人写的吗?每个人的灵感大多来源于阅读和生活中的感悟。有没有自己真正的东西?其实我早年对段兄的观点质疑过,现在认同了。就像朵渔被广大读者推崇的《今夜,写诗是轻浮的》,随便找一句从网上去搜索,没有人和朵渔有相同的语句。个人写作都是从自我出发的,具有生活经验的,应该写出我们路过的时代和历史。很多诗人没有这种担当。
朵渔:所谓个人特点,写作的人应该有许多种状态,写出来的诗是经典还是速朽,不会去考虑。对诗歌评论者来说,每个人的写作状态不一样。沈遇和石总就不会考虑怎么去写诗,我觉得这是挺好的状态,不会去想哪首好。当然有的专业诗人每天都在写,他们很有状态,怎么写都可以。
马知遥:对,应该写出个人的独特体验。
朵渔:其实很难,一写就达不到,写完了觉得不错,第二天就觉得不行。应该杜绝大量复制,大山应该慢慢爬,风景才能很好,有一天才能站在山顶上。
段光安:大多数人都站在云层之下,看得迷迷糊糊,云里雾里,大家研究不同领域,科学、文学,站在各自的山头儿,互相对望,总是在云里雾里。
马知遥:应该把写诗当成日常生活中的必须,是一种精神。
朵渔:到了一定的高度,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下面请沈遇来谈几句。
沈遇:刚才几位诗人说的概念性的东西,我写诗的时候真没考虑过。我来读我在《天津诗人》诗刊发表的诗吧。
罗广才:听说你出了本小说,不妨谈谈。
沈遇:是出了一本黑童话短篇小说集。其实我的创作热情更多的在小说上,小说创作就像宇宙的平行空间,只要开了头,就会有很多过程和结局,就像我们坐在这里,平行宇宙中我们可能在其他的地方,有一种幻觉。小时候我经常看《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揭露人性的黑暗面,所以我现在的黑童话也是着重通过童话的体裁,揭露人性的黑暗面。有时一个月写一个,有时半个月写一个。由的一个独立出版机构出版了,印了几十册,没书号。成本非常高,限量版的。
罗广才:沈遇给我投稿的诗歌,我读了很多遍。现在我对看不明白、看不懂的诗会更仔细去看,沈遇的诗写得比较自我。
沈遇:诗歌对我来说,没有那么讲究韵律、语感。大家很多都是很传统、正统的诗歌写作,我写诗就是听很多外国歌曲,摇滚乐等。
罗广才:下面请张智中教授来谈一谈。
张智中:谈谈我阅读诗歌的经历吧。我从小喜欢读诗,是因为我父亲每天写诗、看诗。我生活在农村的环境里,喜欢读诗,但一直找不到写的状态。我喜欢读唐诗、宋词。真正自己写第一首诗是在研究生毕业之后。到现在为止,写的没超过一百首。但是我翻译了四十多部诗集,汉译英,我是读者。我以前不读新诗,那时候我觉得新诗割裂,传统的诗比较少,除非是中文系出身的人,否则写诗容易割裂传统。但我认为中国是写诗传统最好的,写诗不能心态浮躁,应该写给自己。我看一些年轻人在网上逼自己每天写很多诗,那样是不对的,诗歌不是逼出来的。
马知遥:诗需要语言的锤炼,在写作中总结经验,发现自己独特的地方。我以前的大学没有讲过诗歌课,教诗歌的老师根本不讲课,就是让学生拿着书回去自己看,认为诗歌没什么可讲的。但是后来我讲诗歌,学生爆棚,都来听我的课。写诗的人要有阅读经验,现代诗歌也出现了高峰,在外国出现了大量朗诵诗的诗人,但现在在国内,诗歌是小众的。
   张智中:新诗好的太少,写诗应该发自内心,有个北大教授曾经说过,把全唐诗都读完,好的诗也不过二千多首,我觉得确实是这样。好的新诗应该是散文的语言,诗歌的内容。我看到广才博客中展示的一首诗,诗名叫《寂寞》,写的的不错:寂寞是什么/我用了整整一个黎明/把左手伸向了/右手。我相信他那首诗就是他在寂寞的状态下写的。现在很多诗歌杂志我都不再读了,那样显得我智商太差。
朵渔:张教授的发言让我想起不久前我在博客中看到的一张照片,一位诗人去德国讲学时拍的照片:一个乞丐在教堂门口行乞,旁边有他的狗,他在看书。
罗广才:我插一句啊。中国也有,就在我们天津。在新华路上有个乞丐,他躺在那,地下都是报纸,他就在那看报纸,看的是《每日新报》。我是觉得,诗人没有必要绝望。写诗就是跟自己说说话,进而跟社会说说话。
下面请深耕谈谈。
深耕:诗歌的朗诵,读诗也很重要,包括笔画、排列,我写了多年诗,被朵渔刚刚的话“伤害”了。
深耕:我爱好诗歌,小说、散文也都写,十多年都放下了,自己写没有大志,都是好玩。不在那些气质当中,就做不到那些,偶尔写一首。现代诗百年史,一个风气独揽是不可能的。我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大部分都拿不出去。但我年轻时爱较劲,现在岁数大了不较劲了。年龄、环境、学养,是诗人一下笔就能看出来的。40岁、50岁、60岁的感悟都不一样。应该把诗人从神坛上请下来,诗歌是放松的,要把复杂写简单。好的诗歌应该是表面很简单,但意思很饱满,那才是诗歌的味道。刻意押韵,诗容易写“滑”,太“滑”了不好。
罗广才:下面请刘月树教授发言。
刘月树:我和广才二十多年没见了,通过博客又联系上了。我是农村出来的,读的中专。我上学比较晚,我从8岁上学,但没有一年不考试的,直到现在43岁了还是在考试,一直处于学习的过程,从小学起处在自然状态,那时候我去新华书店买书,没有别的书,只有一本牛汉的诗集,我就买来读。我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诗歌观点,而且不会动摇。诗歌以我从事的职业来讲,站在局外来看,不要看得太重,诗歌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不能担当人类的责任,诗歌的那些思想,对于哲学来说。诗歌太简单了。我前段时间买了一本《海子全集》,我觉得他写的很多诗都没有用,写得没有意义。
朵渔:诗歌应该写的简单、轻松、不俗,换言之是没有坏毛病。
罗广才:朵渔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在纳吧举办活动,这个位置站着一个诗人——萧沉,他说写不写诗并不重要。其实写诗就是和自己说话,从和自己说话,到和时代说话,诗人应该是个“报警的孩子”。
刘月树:写诗千万不要表演、想压倒其他人,现在很多年轻人在网上发表一些惊悚的观点。真正搞研究的人不是大声喧哗的态度,诗歌应该只给自己写,并不想谋取荣誉。这个诗集是我在中午的时候匆匆印的,在路上我突然想到,不应该是《十年诗集》,应该是《二十年诗集》。以后我想,等我写多了,也会出一本诗集,作为纪念。
罗广才:好,下面我们请诗人蓝湖谈谈。
蓝湖:我是觉得写诗应该找到自己的东西。我写诗是从网上开始的,在网上贴一些诗,看网上别人写的诗,觉得人家写得好,就多看,慢慢写起来的。
我读几首我带来的诗吧。
朵渔:我觉得蓝湖的诗写得非常好,表达方式挺现代的,节奏把握得很好。
罗广才:诗人陈东来谈谈吧。
陈东:我觉得朵渔、马知遥写诗的状态非常好。我记得西川说过,在好的状态下,胡说八道都是诗。我倒是很欣赏外国的一些诗人,像普鲁斯特等等。普鲁斯特说:“诗是与众相通的体验,与众不同的表达。”像那种在小农场里,自然的氛围下的独特经验,美感的表达。我参加一些诗歌活动,一些老诗人上台念诗时气势庞大,指点江山的语气,把自己放在很高的位置,诗却很空,没有细节,没有形象。诗歌应该是轻松的、简单的。诗歌是生活的副产品,有一定技巧,有独特的想象。每个人风格不一样,我们不管写诗怎么样,在这么一个周六,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做,而我们坐在这里谈诗,在精神上追求内心的干净。我觉得不能在诗中把自己的情绪用现成的、概念化的词汇去表现,如用“黯然神伤”等,这是所有人都会写的,不是自己的。要把自己放得很低。我记得李小雨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通向诗歌的道路,表达的要别致、有意义。
韩若冰:我感觉今天现场非常好,外面虽然没有阳光,但是大家坐在一起,心里充满了诗歌的温暖。很高兴能来到纳吧,见到这么多诗人、朋友。我听大家说,无论理论还是创作,都对我很有启发。感觉每个人读自己的东西,一百个人读,会读出一百零一个想法来。我来读我的诗吧,这是我在16号写的一首诗,那天非常冷,题目是《一月是旧的》。
马知遥:我觉得这首诗光从题目来看,《一月是旧的》,就很有诗的意境,但我建议你不要加入熟悉的意象。
朵渔:我觉得知遥的话很对,就像你的诗中,乌鸦这个意象,用的就不准确,你可能写到这里,会需要借用鸟的形象去表现,你会想到乌鸦、鸽子,甚至喜鹊,都可以,但是你又觉得其他的鸟不对,必须用乌鸦,但是这个是不准确的。要注意诗歌中的细节,细节决定成败。
罗广才:下面我们请女诗人刘萍来谈谈吧。
刘萍:我写诗的时间比较短,2013年我的诗歌计划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
罗广才:冯芦东,你来谈谈。
冯芦东:有些观点我不太赞同,诗歌要表达、发现美,现在的人们内心压抑,渴望得到社会认同,诗歌应该发挥最大的可能,我突然想起,我在网上和沈遇聊过关于宇宙的平行空间的话题。诗歌除了要表现美好的生活、渴望、对社会的看法,还应该表达出精神中歇斯底里的呐喊。
沈遇:冯芦东的发言让我突然想到一句话,“身在阴沟写阴沟,心是向着星星的。”
冯芦东:我还是读一首我的诗《鼎》吧。
刘月树:从芦东的这首诗我看出,美不多,痛苦更多。诗歌不是思想的面具,而应该注意向度。诗人不要自我崇高,而应该担当自己能担当的职责。因为我不在场,但我很关注。太多诗人太自我了。
沈遇:我很赞同你的观点,很多时候也未必从很高的角度去写。一个人身上,有人性的东西,也有神性的东西,但更多的还是人性,还是生活的碎屑,有些东西你说的出来,但是你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罗广才:我们请刘槐伤谈谈。
刘槐伤:参加今天这个活动,我感到很有收获,我记住了两句诗:一个水坑旁边就有一个村庄,那么,一个村庄旁边也必然有一个水坑。这两句诗,我感觉非常有诗意。诗歌就像人体一样,心脏出了毛病,诗歌是不是也有血管。我就是瞎想,我自己对诗歌的理解,诗歌语言上必须是凝练的,反映思想和情感。我自己认为,没有韵律不叫诗歌,这个韵律可能就是大概的,不是格律,不是必须押韵。我感觉语句之间的摆设,可能也会造成韵,比如说闻一多提出:“诗歌需要建筑美。”我感觉诗歌没有韵律,算不上诗歌。诗歌不能单一的描述,我感觉诗歌应该是两种东西。形式是一种概念,它所要承载的内容是另一种概念。诗歌装什么都可以,你有深邃的思想,我可能有普通的感受,这些都是可以的,都算诗歌。一个水坑不叫诗歌,一个村庄也不叫诗歌,必须要一个水坑旁边有一个村庄,这就是诗歌了,这是我对诗歌的理解。
朵渔:请石总简单讲两句。
石伟廷:刚才听大家讲,我自己从来没有有意识地思考这些问题,我跟诗的关系很直觉的。以前很喜欢,看着看着砰然心跳,特别好,或者看着很愉快,非常好。十多年前,我就是朵渔老师的读者,那一批诗人,我非常喜欢看,有时候诗歌非常有魔力。很多字放在一起,散发出很多想象不到的东西。这种感觉我很喜欢,诗歌也是很容易上手去尝试的东西。比如电影,不可能随便去尝试拍一拍,但诗歌可以去尝试。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认真思考过诗歌理论及相关问题。诗歌对我来说是模糊的,也是有多种可能性的,但我非常喜欢。我们今天在一起谈论诗歌,我觉得这种氛围、场合,我非常喜欢。
罗广才:下面还有一点时间,咱们谈谈对诗歌的一些想法。谈谈纳吧的一些想法。今年,借助纳吧,为诗人们提供一些平台,下午聚会在这里,原来计划一个月有一次或两次活动。今天算是三次半,第一次是关于诗歌走向的同城诗会,第二次是诗人于坚等诗人的到访,第三次是诗人段光安研讨会,今天算半场。我设想,除了一些诗人来天津,像朵渔的一些朋友来,搞见面会,这是一种方式。还有就是,一些诗人作品非常成形了,我们搞个研讨会。第三个,诸位的诗歌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在这里搞个诗歌朗诵会。大家可以预约,我们会做个计划、安排。
最后,由深耕朗诵《战友》、《从今天开始》;罗广才朗诵刘月树教授的《预感》(节选);刘槐伤朗诵《第二世界之前》。


纳吧新年诗会现场


会场一角
右起:胡庆军、刘槐伤、刘月树、冯卢东、女嘉宾、伟廷、罗广才


诗人罗广才主持纳吧新年诗会


诗人朵渔(右一)谈自己的创作体会


马知遥教授谈自己的创作体会



诗人段光安(右一)谈自己的创作体会


诗人张智中教授谈创作体会



诗人刘月树教授谈自己的创作体会



诗人蓝湖在谈自己的创作体会(右一)


诗人伟廷谈自己的创作体会


诗人沈遇朗诵自己的诗歌作品



诗人冯芦东在谈自己的创作体会



诗人刘槐伤谈自己的创作体会


诗人陈东谈自己的创作体会


诗人香奴谈自己的创作体会


诗人深耕朗诵自己的诗歌作品


与会诗人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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